不管這邊的軒炎烈,看看逃走的陌兒。
冷璃陌對於剛剛在街上某人對她做的事,很是氣憤!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纔回味過來,自己這是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管他呢,蠍子的事情已經搞定了,自己也該回去了。
去向店家退了房,打聽了哪有賣馬的地方,道了謝,就直接開溜了。
等軒炎烈回到酒館,發現某人逃了,而且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問了店家,店家吞吞吐吐的說了,他一轉念想,退了房,追妻去也!
冷璃陌那邊,騎着雪白的狼,飛快的朝上清樓的方向跑去,當然爲了掩人耳目,走的是後門。冷璃陌到了門口,撫摸了那大狼頭,狼眯着眼,頭往上拱,舒服的剛想叫,就見某人趕忙的做了禁聲的動作,雪狼,很通人性,看着那人的動作,沒有號出聲音,只是嗚咽了一聲,就撒丫子跑了。
冷璃陌悄悄的進了門,等到了自己的院落,進了門,將自己甩在牀上,明明很累,腦海裡卻印出一幅幅生動的畫面。那人明明可以美人在懷的享受,卻跟着自己跑到鳳國。
那晚記得那俊臉上笑的跟開了花似得。
起身先將自己臉上的東西去除,脫了衣服扔在地上,換上了平常的睡衣。將自己狠狠地甩在牀上。自己不會這麼快就陷進去了吧?兩個吻就讓自己不淡定了,以至於做出了落跑!自己的定力呢,說好的,執劍江湖呢!全被某人給打亂了?
想着,就開始恨自己,恨自己遇到軒炎烈之後的不正常,對他人都能鎮定的對待,但是在他面前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
冷璃陌現在的身子是真真的不如以前了,風塵僕僕的趕過去,有風塵僕僕的逃回來,精神有點不支了,高度的警惕,到牀上,一切土崩瓦解,很快迷迷糊糊的睡去。
冷璃陌把兩天的路程硬生生的壓縮成了一夜往回趕,到了林中遇到了雪狼,這才讓雪狼帶着她回來,現在已經是支持不住,疲憊不堪了。現在天已經灰濛濛的了。
這邊的冷璃陌剛睡着,那邊的軒炎烈剛趕進城,就被自家皇兄派人逮到了皇宮。
皇宮書房。
軒炎烈一臉黑的坐在房間裡喝着茶,一晚上沒睡,再加上追人,再好的身體也會疲憊不堪,這好不容易快追到人了,還被皇兄打擾了好事兒,這臉色當然的不會很好。
“烈,好久不見了啊!”而某位皇帝卻當沒看見一般,一邊看着奏摺一邊打着招呼,一臉的無害!
“皇兄有事情就說!”軒炎烈咬牙!
“五王妃回來了,你怎麼還悶悶不樂呢?”軒炎煥純屬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看熱鬧,自己的人還沒回來,他怎麼能看自家弟弟好過,特別是某人的王妃將人藏起來的!【喂喂喂,那是你弟啊,你的良心呢!!!是不是親弟了?軒炎煥:本來就不是親的,用不用我來給你科普一下家譜?雪:得得得,不用。專心對付你弟吧。】
“軒炎煥,我看你是成心的是吧?自己吃不到葡萄,就不讓別人吃葡萄了?”軒炎烈眼一眯,磨牙道!
“哎,就佔用你一點時間,別生氣別生氣。諾,這個密報!可是我辛辛苦苦的給你劫來的。”軒炎煥手裡拿着一封密封好的信,那信上還粘着東西。
要是冷璃陌再這,肯定會很氣憤,這個就是上清樓重要的信件。
軒炎烈不明所以,接過來,打開。上面寫着幾句話:“五王身毒以解,五靈鳳珠時日將到,藍行已入甕,六老王爺軍隊以換人,五王妃留。冷相府已恢復往日。還望主子保存體力,迎最後一戰。魂顏已留。”
“我的王妃當然能幹!”軒炎烈看完了,得意的道。
“你別嘚瑟,還需要你的配合,你看了她的部署,咱們依計行事。你知道什麼是魂顏麼?”
“魂顏,西域的一種毒花?此花雖美,但毒性太大,碰過它的,命歸,顏毀。”軒炎烈說到這兒,也皺了眉,自家王妃要這個做什麼。“我知道了,你讓人把東西送走吧,免得起疑。”
“對了,這幾天丞相一直在上朝,冷府恢復往日的繁華了,六老王爺時常進宮來陪母后。”說到最後,語氣有點不屑。
“暴風雨來時都是平靜的,看起來平常什麼都不幹,私底下居然佈防了這麼多事情。”這句話,說得恨意十足,一語雙關。
“哎,行了行了,給母后請個安,就走,”還沒等某人說完話,眼前已經沒了人影。軒炎煥搖了搖頭:“這急躁性子。”
軒炎烈出了宮沒有去上清樓,而是回了自己的府中,悄悄地,回到自己的位置,躺在牀上。這幾天雖然有人坐鎮,但是實事還是得讓軒炎烈拿主意,所以這些日子苦了那些影衛。
“王爺,臣妾伺候您洗漱。”人未到,聲先到。推門,一股濃重的胭脂味道傳進來,假冷璃陌柔聲道,身上卻是大紅的衣服。
這讓聞了幾天清香的人來說,就是個懲罰。軒炎烈皺了眉頭:“今天本王要睡個懶覺,你出去,不要打擾。”
假冷璃陌聞言,一愣,隨即一笑。居然脫了外衣,主動的掀開被子上了牀。這讓軒炎烈身子一僵,一雙柔軟的手,自己身上亂摸。氣性一下子就來了,還不讓人睡個好覺了,這味道真嗆!“滾下去,別讓我說第二遍。”
那女人還是跟沒聽見似得,這讓某人火大了,點了穴,將人扔在地上,有人進來把她擡走。衆人打了哆嗦,王爺怒了,居然把王妃扔在地上。小心點吧,省的丟了工作。
這邊軒炎烈剛把那假王妃扔下牀,被人擡走!冷璃陌這邊就傳來了消息。當下,冷璃陌也不睡了,不裝了,直接一身黑色的鳳袍加身,去了五王爺府。等到了蝶兒的院落,纔想自己來這兒幹嘛!
“小姐!”蝶兒剛出門就看見自己院中站着的人!還以爲自己眼花了,還揉了揉眼睛,確認了,才驚喜的叫出來。
“蝶兒,乖,再忍忍,一切都快過去了。跟夜管家處的怎麼樣了?”冷璃陌安撫着蝶兒,語氣也帶着喜慶。最後一遍一邊的催眠自己說,是想蝶兒了!是想蝶兒了!不是吃醋,不是吃醋,不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