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齊白……醒醒……你怎麼了?”
我聽到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是誰?我還活着嗎?身子好熱,我想努力地睜開眼睛卻是使不上力氣了,眼皮子根本不聽使喚。
只聽老胡的聲音傳來:“王司令,你趕緊給他的心口整上幾下,他這個是遭高原反應鬧的。”
然後我便感覺到胸口有一陣起伏一陣震動,忽然胃中一陣翻滾,一股氣直衝上了喉舌,打起了一陣陣咳嗽,眼睛這才掙了開來,心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我還沒有死,睜開眼睛的第一眼見到的便是候在我身旁的白露,我猛然一驚,身子不自覺地往後縮了去,甚至不敢認識她了,她究竟是不是我認識的哪個白露?
白露對此感到奇怪,問道:“齊白……你到底是怎麼了?”
我擡頭一望旁邊,老胡胖子,聞教授歐陽鐵男全都在關切地望着我,唯獨不見了Shirley楊一個人,在望了望面前的白露,阿彌陀佛,我沒死,那個是我認識的白露,我問道:“哪些打不死的怪物哪裡去了?還有我,我不是被她在心口給刺上了一刀的嗎?”
老胡一陣奇怪,什麼打不死的怪物,你在說什麼?這裡都是大活人呀!
衆人一臉的莫名其妙,均都對我前面的舉動感到不解,只聽胖子笑道:“我說,你是不是發燒給燒傻了,在說什麼來着呢?”
白露也說你是不是發惡夢了,要不怎麼胡言亂語了起來?
難道我真的是在發惡夢?我不由伸手去摸了摸胸口,沒錯,那枚金幣還在,並沒有丟失,果然是夢,可是又讓人懷疑,畢竟哪個夢是那麼的真實。我使勁地搖了搖頭,感覺還真是象忘了我姓什麼叫什麼來着,時間對於我來說都不知道顛倒成什麼樣子了,我都不知道我是在何時發的惡夢了,我看了看四周圍,許多持有槍械的人在來回對我們巡視着,理了理頭緒,才總算是記起了一些情況,原從我們被黃教授那幫惡徒挾持之後,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不過看這個天色還是黑沉沉的,絕對超不過辰時(早上五點之間),那空地上的營火還在燃燒着,我現在才記起了不知道去處的Shirley楊,便問老胡,怎麼沒有看見Shirley楊,她呢?
老胡此時罵聲連連,原來那冒牌的黃教授把Shirley楊獨自叫了去,他們就在不遠處的一座神殿裡面,也不知道他耍得是什麼陰謀詭計。
胖子罵道:“這個冒牌貨還能是什麼好鳥呀,他媽的別讓胖爺我逮到機會,非一腳把他踹茅塞裡不可。”
於是便問到了我的事情,趁着這個空檔兒,我便與他們說了夢裡面所發生的事情,白露聽到最後,吃驚最大的就是她了,只見她一臉的不相信,什麼?我拿刀子刺向了你的心臟?我變成了一個惡魔?
歐陽鐵男不相信地問道:“齊大哥,真的會有那種打不死的人?”
胖子則說道:“你唬了吧嘰的,怎麼會有打不死的人,要真有怪物的話,我和胡司令以前到這裡來的時候就叫他們收拾了,哪還能站在這跟你們說話呀。”
我說雖然是夢,但是我在想這個會不會是一個事前的某種預兆呢?
大夥都看了看老胡,他見識多光,所以便想聽聽他的見解,老胡說以前聽人說過做夢也有夢兆一說,但那個都是根據周易所演變出來的,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剛纔你所夢到的也許只是你以前聽到了虛構故事,我小時候就常聽我的祖父講一些古古怪怪的事情。
胖子說你當你是Shirley楊不成?人家Shirley楊可是哪個部落什麼來着的後人,這是人家的祖宗顯靈,知道不?
正說話這時,Shirley楊就被一個持槍的馬仔送了回來,胖子哼地一聲瞪了一眼那人,要不是那個跟班有武器在手,敢情這會兒都被氣頭上的胖子撕成兩塊了,Shirley楊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好象正有心事在纏繞着她的心緒。,人人感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只聽Shirley楊輕輕地喚了一聲“老胡”!老胡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胖子說道:“楊參謀,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就儘管說出來,黨和人民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
Shirley楊沉默不語,堅持了許久,她才說道:“老胡,這件事情你們就被管了,畢竟事不關你們,我已經與黃教授那夥人說好了,我跟他們去尋那寶藏,你們天一亮就直接啓程回去吧!無畏在留在這個是非之地。”
我們都想不到Shirley楊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了,胖子此時摸了摸後腦勾,你們說,這楊參謀是不是讓哪個冒牌壞鳥給灌了,怎說話都不像以前的Shirley楊了。
白露拍了拍Shirley楊的肩膀,關心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Shirley楊沒有回答,白露,老胡,你們兩個是他們的領隊,所以你要責任把他們都安全帶回去。
老胡這下子受不了,臭脾氣一下子就涌上了腦門,也不管這嘴中的話是不是不合時宜,你這娘們,有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出來呀,我們幾個什麼世面沒有見過呀,好,我以前是答應過你,這摸金校尉的身份也給扔茅坑裡了,那行,爲何你還要背棄當初的信義,咱們不是說好的麼,帶上王司令,咱幾個人好好在美國生活,創造我們的小北京,可你現在算什麼意思呀!”
胖子說道:“楊參謀,我和老胡兩個可是你的左右手,少了誰也不行,這真要去尋寶,那也該帶上我們撒!革命尚未成功,我們還是要繼續努力。”
Shirley楊急道:“老胡,你聽我說……”
老胡阻道:“不用多說了,一句話,要走咱們大家一起走,要不我和小胖與你一起留下,其他人就由白露帶下山。”
我說那不成,一夥人一起來的怎麼說也得一夥人回去,要我當逃兵,那可是要受到軍法處置的,那種違反軍紀的事情我齊白不敢做。
白露說道:“沒錯,這裡都沒有一個是拋棄同伴而走的無恥之徒……”此時歐陽鐵男嘴巴動了動,似乎是想說些什麼,白露對他和聞教授說道:“教授,鐵男,你們兩人就無畏跟着我們去冒險了,你們就自己下山吧!別等我們了。”
“可是……”聞教授欲言又止,畢竟此次也不知道吉凶如何,要是他堅持要去的話,到時候要是出了事情反而會成了我們的累贅。但是不去的話,恐怕又對不住我們幾個一起來的人。
“怎麼?你們商量好了沒有呀,要走就馬上走,別讓我改變了注意,到那個時候,你們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說這話的是正在走過來我們這邊的黃教授,只見他兩手緶在背後,一副紳士的模樣。
胖子說我們不走了,胖爺我發慈悲,留下來往後替你收收骨頭渣子。
“好,很好,難得讓黃某人看了一場患難與共的感人肺腑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