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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也蘇影手裡吃了好多次虧,想起來還真是邪門,每次要打擊報復時候,後受傷害總是自己。
不過這次應該不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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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笑道:“如今她孤身一人,又如何和夫人鬥!”
趙雲暖挑了挑細長眉毛,帶着些得意神色:“那是,誰都不能逃得出本夫人手掌心。”
就這個時候,管家從外面進來了:“夫人,奴才已經查到了。”
“怎麼回事?”
“京城裡傳來消息,淮王妃已經死了!死一場大火之中。”
趙雲暖微皺眉頭,滿臉難以置信:“死了?被火燒死了?”
那她見到那個女人難道不是蘇影?可是一看那背影分明就是她,對,還有那雙眼睛!雖然故意做了掩飾,但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她肯定地說道:“不!她沒死!”
管家也有些好奇地說道:“說起來,這件事也奇怪,淮王府死了王妃,卻不辦喪事。淮王還一直派人出來秘密找尋什麼人……”
“呵蘇影一定沒死!”趙雲暖冷冷一笑,“這個女人這麼狡猾,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死了?她還真有點能耐,竟能逃到這裡來!”
一旁如煙只覺得加奇怪了,她一個好好王妃不做,偏要逃出去,這是爲何?
“夫人,那現該怎麼辦?”
“淮王找到她之前,必須殺了她,否則以後可不一定要這麼好機會了!”趙雲暖看了一眼管事,“你讓縣令動作一些,本夫人可等不及了。”
“是”
都尉夫人被搶了珠寶和銀票事青城鬧得滿城風雨,蘇影畫像粘貼了整個青城。這件事鬧得太大,很就傳到了京城之中。
此刻,夜非白正抱着念兒後院裡走來走去。
夜非白有些無奈,他不過一天一夜沒有回,念兒就哭了半宿,誰哄都不行。
“別哭了,嗓子都哭啞了。”夜非白看着念兒小臉,心裡心疼極了,“你娘從來都不哭,她要是回來了,一定笑話你。”
夜非白說這句話時,喉嚨有些乾澀。
玉扣就掛念兒脖頸上,夜非白視線上面滑過,臉上閃過一抹落寂。
他視線望向遠方,目光飄渺,他彷彿是看着明雨軒那邊廢墟,又似乎望向蒼茫天際。
他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念兒,神色平靜:“你娘一定很就會回來。”
就這個時候,凌風身影飛地竄了過來:“王爺,有王妃消息了!”
夜非白倏然轉頭,犀利鳳眼睨向凌風,眸底閃過一抹狂喜:“哪裡?”
“青城!”
夜非白雙手一抖,差點手中孩子掉到地上來。他回過神來,連忙將孩子抱緊懷裡。
凌風正要說什麼,懷中小包子又哭了起來,夜非白連忙將這個小小身體鬆開了一些。他低下頭來,展顏一笑,笑容妖冶無雙:“念兒,是不是聽到你孃親消息很高興……咳……”
就這個時候,一道水柱射向夜非白臉!
夜非白俊美臉龐上突然被澆滿了尿,他下巴上還往下淌着水,頓時他臉都綠了!
凌風默默地低下了頭,小世子,你好樣,連你爹淮王臉都敢尿……
小傢伙尿完就不哭了,一雙如同小鹿般水潤潤眼睛無辜地看着夜非白,可愛極了!
夜非白輕輕地拍了一下小包子屁股,瞪了他一眼,佯怒道:“看來爹爹是要好好修理修理你了?”
小傢伙被夜非白凌厲眼鋒掃到,再次哇哇地哭起來。
夜非白脣角抽了抽,颳了刮他鼻子,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許裝委屈,爹爹要去找娘了,你要乖!”
小傢伙彷彿是聽懂了什麼,還真不哭了,就縮他懷裡,一副要哭不哭樣子,可憐又委屈。
夜非白抱着小傢伙往裡屋走,凌風夜非白身邊繼續說道:“王妃被青城官府通緝了,她畫像貼滿了整個青城。”
夜非白眉頭緊皺:“通緝?怎麼回事?”
“李夫人說王妃偷了她銀票和珠寶。”
“哪個李夫人?”
“趙將軍家二小姐趙雲暖。”
夜非白深眸中閃過一道犀利冷光,他殷紅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他冷笑了一聲:“敢污衊影兒?本王就讓她付出代價。”
夜非白交託了影兒之後,馬上就帶着一批人馬去了青城。
青城算不上是個大城市,還不到京城一半。
夜非白人馬帶到之後不過半日之內就搜遍了整個青城,只是並沒有蘇影消息。
趙雲暖本來還等待着蘇影因爲偷盜罪鋃鐺入獄,只是她還沒有等到,就有一幫黑衣人上來將她帶走了。
當趙雲暖看到夜非白時,整個人嚇得都要昏過去了:“淮、淮王殿下……”
夜非白雙眸冷洌bi人,渾身上下透着一股陰戾之氣,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聲音冰冷如冰:“影兒哪裡?”
趙雲暖感受到那駭人眼神,結結巴巴道:“不、不知道……淮王妃想必是淮王府吧。”
若是被王爺知道自己陷害蘇影,她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道?”夜非白又重複問了一句,聲音冰冷徹骨。
趙雲暖整個身體都瑟瑟發抖,明明已經是春天,她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凍住:“真、真不知道……”
夜非白冷哼了一聲。
趙雲暖此刻聽到身後有什麼動靜傳來,緊接着她就見到看到有人將一個男人推了進來,這個男人被五花大綁,看起來十分狼狽。此刻可不正是自己丈夫,李都尉!
趙雲暖一愣,就看到李都尉臉色越發陰沉,甚至還有些猙獰,他憎惡地看了一眼趙雲暖:“你這個jian人,就知道給我惹麻煩!”
趙雲暖支吾了一聲:“我……”
夜非白脣角扯出一抹嘲弄弧度:“說實話。”
李都尉看到趙雲暖吞吞吐吐樣子,是勃然大怒,他瞪着她:“jian人,知道什麼就點告訴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