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那麼一說,蕭景玉一下子愣住了,完全不明白她這個時候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畢竟眼前這個人他是真的不認識,難道她是認識自己的?可是他並沒有見過她?
所以他非常的詫異,而且說起小時候,他記得自己並沒有來過番邦,那麼這個人怎麼可能認識,而且她還是拓拔家的女兒,如此就更加不可能了。
因此他看着拓拔煙非常疑惑的問道:“你是誰?我們認識嗎?”他那麼看着她,拓拔煙顯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微微的低下頭,有些不敢看他這麼多年了,看來他真的是忘記了自己,可是那些她還是記得的。
記得的清清楚楚,那個時候的他還是一個毛頭小子,而且看起來非常的純真,手裡拿着一把劍,無時無刻都在練着劍,雖然她什麼都不懂,但是還是對他充滿了興趣。
即便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和自己說一句話,但是她還是一直深深的記住了他的名字,沒想到一記竟然是這麼多年,如此她自己大概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讓她記了那麼多年,而且一直銘記於心。
“你果然是忘記我了……”拓拔煙有些失望,畢竟她等了這麼多年,沒想到終於可以見到這個人了,可是她已經把自己忘了。
看到她那失望的樣子,蕭景玉非常疑惑,難道她真的認識自己?可是這個時候還是有些欺騙人的嫌疑,所以怎麼也是不可信的,如此他不由得將頭轉向另一邊說道:“我們並不認識,哪裡來的忘記的說法……”
其實不記得也就算了,這個時候還說了如此的話,拓拔煙覺得非常的難受,她低着頭,眼淚不由得落了下來,而這時候一直再旁邊沉默不語的紅鶴笑道:“你這是演的哪一齣?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所以故意這樣的嗎?”
這麼一說,更加讓拓拔煙生氣了,本來落下來的淚水一下子收了回去,她怒目瞪着紅鶴怒道:“我不是在演,這就是事實,我就是爲了等他,纔會來到這裡的……”
安承君知道拓拔煙是說不過這個女人的,她一看就是來頭不小的人,而且蕭景玉似乎非常倚重她,那麼她自然有着過人的本事,雖然拓拔燕非常厲害,但是拓拔煙在這方面應該是完全不行的,如此一來還真的是說不過的。
這麼明顯處於下風的情況,看的安承君不由得淡淡一笑,她看着紅鶴說道:“那麼你怎麼知道她在演戲?”對於紅鶴這個人他算不上討厭,不過就是覺得看着讓人非常的不舒服,她的身上明顯是帶着殺氣的,就是不知道這種殺氣是從何而來。
畢竟她覺得這個人看起來非常的冷,並不是她的眼神多麼的冷,而是她這個人身上透露出一種死亡的氣息,這個人應該是殺過人的,而且看起來應該還殺了不少。
以前她還真的不知道一個女人也可
以做到說來,但是今天一看,她真的覺得那個時候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個女人看起來真的非常的可怕。
要殺多少人才可以透露出如此的氣息來?她還真的是不明白這一點不過蕭景玉能夠用她,說明蕭景玉這個人還是有着一些手段的,那個時候她記得聽說蕭景玉這個人並不是一個追逐名利的人。
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變成了如今的情況,雖然知道他做這些是爲了蕭以漸,但是這中間總有些什麼事情是變了的,說起來她也是說不清楚的。
“那麼你覺得她不是嗎?等人?爲何偏偏在這裡?看起來她似乎非常清楚王爺的行蹤,要做到這一點應該是非常的困難吧,你既然如此餓信任,那麼你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在騙人呢?”
紅鶴看着安承君不由得說到,對於這個人紅鶴沒有一點好感,因爲蕭景玉居然可以爲了她不在繼續,一般這樣的情況是不存在的,所以對於如此特殊的對待,她覺得心裡面非常的不是滋味。
如此一說,她的眼角帶着微微的恨意,看到這個情況,安承君覺得有些不妙,因爲對於這樣的事情她還真的是不願意在招惹什麼了,有時候對自己真的是沒有一點好處的。
因爲她看的出來她對蕭景玉是特別的,這種特別足夠讓她成爲殺了她的理由,一看她就不會是一個不果斷的人因此她的處境真的非常啊危險。
而且這個時候她說的也確實是對的,雖然這一點他確實是有察覺的,但是這一次她並不打算說出來,因爲有些事情一旦說出來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這裡是番邦,男的她就安安靜靜的做一個過客好了,沒有必要去插手那些。
而且她這個人也確實天真了一點,畢竟那個時候第一次看到拓拔煙的時候覺得她ti這個人應該和自己是差不多的,但是到了這個情況,她突然覺得其實他們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樣的。
雖然那麼一說,但是這個時候她並不打算做一個明白人,於是他看着紅鶴笑道:“你是要挑撥我們的關係嗎?可是如今我們兩個人都在你們手中,這樣做還有用嗎?”
一聽到這話,紅鶴不由得冷笑一聲,並沒有再看安承君,而是看向了蕭景玉說道:“這兩個人留不得,拓拔家的人你是知道的,雖然明着和太后合作的,但是他們背地裡做的事情可是和我們相反的,而且這個女人……”
說罷她看向了安承君,意思是她這個人真的是留不得的,如此安承君但覺得也沒有什麼,因爲她會這麼說似乎纔是正常的,畢竟那眼裡面的恨意,實在是太明顯了。
“她,你不準動!”這個時候蕭景玉直接說道,非常的乾脆簡潔,說起來她還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蕭景玉會如此說,看來這個女人真的非常重要,但是她非常的不甘心,
畢竟她留在他的身邊這麼久,要求真的是非常低了,但是她不允許有那麼一個人出現在他的身邊。
聽到他那麼一說這個時候拓拔煙也看向了安承君,非常的詫異,如此安承君覺得蕭景玉其實也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挑撥她們之間的關係了,因爲這些看起來似乎並不犒勞的關係真的非常的容易破碎。
安承君覺得非常的無奈,畢竟這個時候她並沒有想着做什麼只是覺得無論如何她也要試一試,而且太多的事情她需要明確清楚,但是既然要在這裡,那麼無論如何也不應該多幾個敵人。
她知道這樣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所以這一點他還真的是一點也不願意看到,因此她看着蕭景玉說道:“這是他的意思嗎?”如此她終究把這些問題拋給了蕭以漸,因爲這個時候他是最好的方法。
而這話一出,其實他們都是非常明白的,特別是這個時候蕭景玉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畢竟那個時候她該說的那麼強烈,而這個時候居然主動提起來蕭以漸,她的目的其實就是可以長期留在番邦,但是對於這一點,蕭景玉並不打算讓她如願。
畢竟他還是希望安承君可以回去的,它認爲這個地方並不屬於她,所以它也是費盡了心思,因此他看着安承君說道:“我可以放過她,你和我一起走!”
說起來她真的非常的不喜歡被人如此的威脅,到了這個時候她真的是非常的無奈,畢竟在他的眼裡面,這個時候蕭景玉就是總這樣的方法,她一直認爲再怎麼樣蕭景玉也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所以她覺得非常的失望,她看着蕭景玉說道:“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而且我回去只是送死!你應該清楚她不會放過我的!”她看着這個人,說出來了自己的顧慮。
那個地方其實她真的也是非常的希望自己可以回去的,畢竟在他的眼裡面,很多事情他總需要自己去解決的,但是這個時候還不是時間,因爲她還沒有那個能力。
因此她那麼一說,發現蕭景玉的眼神一下子變了,他走到安承君的身邊說道:“我可以保住,而且三哥也可以!”畢竟他覺得他們還是有那個能力的,既然他們要讓她回去,那麼怎麼也是可以保住她的。
所以他看着安承君此時需要的就是這樣,只要她同意,那麼他就可以帶着她一起離開,因爲她覺得安承君還是需要回到那裡的,但是他不知道在安承君心裡面到底什麼纔是最重要的,所以這個時候雖然如此說,但是安承君真的不會覺得那是好事。
她看着蕭景玉冷笑道:“我已經是一個死過的人了,那個時候你們可沒有出手,所以你們這個時候讓我回去,你覺得我可以信任你們嗎?”其實這並不是安承君心裡面最終的想法,但是這一次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她只能夠如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