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楊義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之後,古穎娜纔算是不再糾纏女人矜持這個問題,等待胡怡靜的人到來,將那些人全部押走,容照天跟着胡怡靜去做筆錄,楊義、古穎娜還有容雲夢則是由一名民警送到了林老的藥店。
剛剛一進門,容夫人就迎了上來,抱住女兒問道:“夢夢,你們回來太好了。”說完看了看並沒有自己的老公,有些焦急的問道:“你爸呢?”
“媽,沒事了,他們已經全部抓到了,我爸現在去派出所做筆錄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容雲夢高興的解釋着,容母則是一下子跪倒在楊義的身前道:“楊先生,真的太謝謝你了,這次又是你救了我們容家,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們容家絕對義不容辭。”
“阿姨,快快請起,你這麼做可是折殺我了。”楊義趕緊的講容夫人扶起,就在容夫人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楊義趕緊道:“阿姨,我要給容姐治病,你們在外面稍作。”
楊義之所以這麼說,他是真怕容夫人再次下跪,他真的受不了,林老聽到楊義的話,呵呵笑道:“小兄弟,我給你去打下手吧。”
“林老,這次的情況有些特殊,爲了一次性將毒排除成功,夢姐需要脫光衣服,我覺得你還是問下夢姐的好。”楊義想了想說道,他可不想讓林老誤會。
聽了這話倒是讓林老老臉一紅,尷尬笑道:“呵呵,那我還是不看了,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在觀察。”
古穎娜聽了則是微微有些吃醋,同時心生警惕,所以自告奮勇道:“小義,我也懂點鍼灸的事情,我去給你打下手。”
“那最好不過了,古姐那就麻煩你了。”就算是古穎娜不說,楊義也準備讓她跟着,免得因爲自己的治療被人誤會自己是故意佔便宜的。
……
胡怡靜所在的派出所中,胡怡靜在做完筆錄的時候,知道這個事情還有幕後主使的,於是展開了審問:“何應林,你不要再冥頑不靈了,說出幕後主使,你的罪名就減輕了不少,可以從輕處理,希望你好好考慮。”
“從輕處理不需要,把我當成主謀也沒事。”何應林此時滿不在
乎的說着,他心中知道,只要自己背後的人還在,自己就可以儘快出去,如果幕後的人說出來,自己就沒有出去的可能了。
“小子,我看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個時候陪同胡怡靜一同審問的一個民警不耐煩的說道。
“我就是吃罰酒了,你們能怎麼着?你們動刑我身上有一塊傷,你們這身衣服就別想穿了。”何應林帶着冷笑有恃無恐的說道,他可是知道現在對嚴刑逼供的事情,是命令禁止,而且在警務系統之中對這樣的事情查的是非常嚴格的。
“哈哈哈,小子,如果說前一陣子你進來,老子或許沒有辦法治你,可是你今天進來,我就可以整你,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那個民警此時興奮的說着,前幾天跟所長那個小男朋友學的東西,終於可以用了。
“嚇唬我沒用,老子不怕。”何應林纔不會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不讓人受傷的刑法呢,所以此時絲毫誒有懼色,那個民警見胡怡靜沒用反對,趕緊的將酒和紙準備好,這可是在上次見到楊義這麼搞之後,他就沒捨得扔,全部存放了起來。
“小子,告訴你這個叫做貼餅子,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說話的時候他都懶得解釋,直接給何應林貼上,過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才把紙揭下來,笑呵呵的問道:“小子,這種滋味不好受吧?現在你就乖乖的說,不然的話,我會一直貼下去。”
“你,你們不要做夢了,我是不會說的。”何應林再次硬撐,他真不相信對方敢弄死自己,再說剛剛一分鐘對他來說確實沒有太大的挑戰性。
“你小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剛剛我只是讓你體驗一下這種感覺,現在纔是真的開始呢。”那個民警,再次給何應林貼上,這次是直接就是一分半鐘,等着紙揭下來之後,何應林差點翻了白眼。
“呵呵,小子現在你趕緊的招供,要不然這次可是兩分鐘了。”那個民警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再拿一張紙,何應林還是第一次感到死亡距離自己如此近,整個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崩潰,這並不誇張,只有真正經歷這種事情的人,才能體會到生命的可貴。所以這個時候看到那個民警
再次拿紙,剛剛恢復意識的他就大喊道。
“不要了,不要了,我說,我說,是何先生讓我這麼做的,一切都是他策劃的。”
“又是何先生?這個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聽了這話胡怡靜犯了嘀咕,接着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何應林身邊問道:“那這個何先生在什麼地方?你們又是怎麼聯繫的。”
胡怡靜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前幾次的案子也出現過一個何先生,直覺告訴她這個何先生和之前的那個絕對是同一個人,他的總是對海宜市的一些企業下手,絕對是暗藏禍心,自己必須抓到他纔可以。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我只知道他的勢力極大,一些官員的任免都是他說了算。”何應林此時算是徹底怕了,趕緊的說道。
“那光頭也是何先生的人?”胡怡靜聽了何應林的話,知道這個傢伙的價值應該就知道這些,突破口還是光頭,所以他現在要先確認光頭是不是就是何先生的人。
“是的,爲了保證我們這次行動能夠成功,何先生專門派來的人。”聽到何應林此時有問必答,那個民警都覺得這個何應林是不是虐待狂,早早的這麼配合也不至於受罪了。
“好了,將他關起來,我們去看看那邊審問的怎麼樣了。”胡怡靜對着身邊的民警說說道,誰知道他剛剛說完,負責另一邊審問的民警跑了過來,驚慌的說道:“胡所,出大事了,剛剛我們抓來的那個光頭,服毒自殺了。”
“什麼?”胡怡嫺聽了這個,就急衝衝的跑了過去,果然見到光頭滿口黑血,人已經斷氣,他的手上並沒有帶着手銬,這讓胡怡靜氣的牙都癢癢,本來以爲線索馬上就出來了,可是重要的嫌犯竟然服毒自殺了,看着審問的幾個民警,胡怡靜生氣的吼道:“你們幾個幹什麼吃的,這麼重要的犯人,都看不好,手銬爲什麼不給他戴上?”
“我們見他雙臂都折斷了,就沒有給他戴。”一個民警很是委屈的說着,他們也想不到光頭手中竟然抓着一粒毒藥,在審問的時候,他竟然一個假摔,就把毒藥仍在地上,接着就吞了進去,速度太快了,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