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也沒用。”楊義話音剛落,那個偷襲的傢伙就被他一腳踢飛了出去,這個時候楊義已經完全佔領了主動,那個帶頭的傢伙想到這次的任務不允許失敗,看到這種情況,知道僵持下去必然會出現更大的變故,大喝道:“都愣着幹什麼,都給我上,把這小子廢了,每人獎勵五萬塊。”
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這些混子了,所以一個個爲了錢再次朝着楊義攻去,這個時候楊義卻沒有絲毫的留情,只是不到十分鐘就將所有人打倒在地,也包括那個頭目。
將這些人大拍下,楊義直接一腳踩在那個頭目的腦袋上問道:“誰讓你這麼做的?說?”
“是,是我家少爺屠勇讓我做的。”反正都是嫁禍,這個時候說出來更加符合清理,就連在酒店監控室的李茂此時心中都不得不承認這個手下自己算是安排對了,竟然會隨機應變,看來這件事情解決了,自己要好好犒勞一下才好。
可是接下來楊義的話卻讓他根本沒有這個心情了:“我不相信你的話,說到底誰派你來的。”
看着楊義那懾人的邪笑,那個小頭目此時都有些心虛,可是他知道老闆可是看着自己呢,自己這個時候如果招了,以後也就不要在東市混了。咬了咬牙道:“我沒有騙你,就是屠少派我來的。”
“好,既然這樣我就把你交給屠勇,讓他處理你這個下屬。”說話的時候,楊義拿出電話,直接撥通了屠勇的電話,讓他來領人,當然這麼做也是對屠勇的一種試探,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已經做好了同時和兩家鬧翻的準備。
屠勇也知道楊義絕對是個做大事的人,聽到楊義的電話,頓時帶着手下風風火火的就趕了過來,而且速度極快,樓上調集救兵的李茂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採取任何措施,他的人就已經被屠勇帶走了。
這讓他很是着急,直接撥通了他老子的電話:“爸,出事了,那個小子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聰明,而且他絲毫和屠勇的關係不錯,我們怎麼辦?”
李老想了想,嘆了一口氣道:“我給陳局打電話吧,到時候調和一下,事情就這麼過了,我想他楊義也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
“爸,既然這樣你就趕快去辦,我去拖住他們。”李茂說完掛斷電話,和身邊的酒店經理招呼了一聲,就上了電梯,因爲他知道,自己的人必須儘快撈出來,要不然被屠勇一審問,這些不知好歹的手下,說了不該說的話,到時候再給自己捅出去,他們李家可就真的完蛋了。
……
因爲這件事情,屠勇死活都不讓楊義再次住賓館,在他的別墅中給楊義安排了房間,然後帶着楊義進入地下室,他這次爲了表現自己的誠意,要親自拷問那個頭目。
進入地下室之中,讓楊義算是大吃一驚,本來已經陰森森的地下室,再加上屠勇審訊室的這些古代的現代的刑具,讓人不由的一陣膽寒,如果被打暈了弄到這裡,還以爲死了進入十八層地獄了呢。
“你這裡的刑具還真齊全,你就不怕有人知道了查你?”楊義說出了自己的疑問,或者說楊義是在試探他是不是對自己肯說實話,畢竟混到他們這個層次,在官面上也是有一定的關係的。
“楊少,這個兄弟也不瞞着你,我有一個遠方表兄,就是這裡的公安局副局長,早年他不得志的時候,我家老爺子經常資助他,現在他飛黃騰達了,對我們也有些照顧。”
屠勇絲毫沒有對楊義進行隱瞞,他這麼做則是另外一種想法,他知道做任何事情都需要籌碼,就算是將來歸順楊義,他也要爲自己爭取的最好的低位,資源就是他資本。
當然對他的話,楊義還是非常滿意的,至少屠勇沒有隱瞞自己,這就說明這個傢伙是誠信合作的,“既然這樣,我們就開始吧。”
屠勇一點也不含糊,直接拿出了一個沾了鹽水的鞭子,連問都沒有問,直接朝着那個傢伙的身體抽去,疼的那個傢伙是啊啊大叫,本來那個傢伙心中就沒底,遇到這種不
審問就從死裡打的刑法,頓時就慌了,因爲他覺得這次屠勇是真的要殺自己,爲了活命,沒有等屠勇問,他自己就招了。
“屠少,你不要打了,其實我不是故意要栽贓您的,完全都是我家李少的命令,我不得不聽啊。”那個傢伙說完屠勇又賞了他一鞭子說道:“不他孃的早說,還得老子費了這麼大力氣。”
如果不是人在屋檐下,那個小頭目真想一口吐沫淬死這個可惡的傢伙,太無恥了,你都沒問就打了,還說我不說,楊義這個時候也是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屠勇太搞笑了。
當然了他也看出了更深層次的東西,那就是這個屠勇絕對不是魯莽之輩,他的魯莽應該都是裝出來的,一個人裝不可怕,可怕的是裝的東西別人竟然無法拆穿,這就可怕了,當然這也是敵人怕,楊義不怕,屠勇當着他的面這麼做,那就說明屠勇已經把他當成自己人了。
看着楊義深思,屠勇小聲的問道:“現在他已經招了,我們下一步怎麼做?”
“交給你的表兄,我做證人控告他們謀殺,牽連出李家,他們就是不死也得掉層皮。”楊義帶着邪笑道。
“可是這樣不符合江湖規矩,會被道上的人唾棄的。”屠勇此時有些擔憂的說着,雖然這麼做是不錯,可是被省裡的那位知道自己這麼辦,估計自己的小命很難活過一週。
“放心,我不是道上的人,這件事情我來做,我以受害者的身份去高,你只要跟你表兄通下氣就可以了。”楊義這麼一說,屠勇笑了,因爲這麼做他根本不用出面,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方法了。
“好,我這就聯繫我表兄。”因爲這件事真的牽扯出一些東西,他的表兄可以更進一步,或許別人不知道,可是他卻清楚的很,他的表兄和線人的局長,兩人尿不到一個壺裡,表面上和和氣氣的,實際上都恨不得掐死對方,李家和那個局長的事情,在他們這些人看來都不是什麼秘密,只是一直沒有突破口而已。而現在正是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