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說話可是要負責人的。”楊義之前沒有來過老媽的公司,所以趙康根本不認識他,所以此時見楊義竟然一針見血的說出了自己的意圖,有些生氣的說着。
剛剛採訪的那個記者也好奇的看着楊義,之所以好奇的看着楊義是因爲和他在一起的正是自己的至交好友胡怡靜,心中不由的開始猜測楊義的身份。
當然聽到楊義的話,一些愛看熱鬧的人也吧目光聚集在楊義的身上,楊義則絲毫不怯場的說道:“我說的每句話都會負責,我想問你,既然你們公司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報警?”
“我們在內部調查,調查好了自然會報警。”趙康此時有點吃不準楊義是幹什麼的了,因爲他看對方像學生,可是那銳利的眼神又讓他感到不像,再看胡怡靜的警銜,所以就把楊義當成了和他在一起的警察,心中想着:“難道質檢的人沒有拖住許芝雅,讓她報警了?
“那和我們說說,你們都調查出了什麼?”楊義可不會相信趙康的話,因爲楊義到了這裡之後,發現這個傢伙在自己的腦子中有印象,好像自己記憶中出獄的時候,這個傢伙是怡和集團最大的股東,現在看到他如此不作爲,楊義腦中便佔到了事情的大概,怪不得當年他協助自己調查,原來是在毀滅證據,這次絕對不會讓他得逞了。
“我們剛剛開始調查,現在還沒有檢查出什麼,既然你們警察來了,那你們就解決這個事情吧。”趙康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阻止警察是不明智的行爲,心中也暗惱何先生說話不算數,明明說好了警方不會到來的。
這個時候,見到楊義他們要檢查身體,那個死者家的人此時就不幹了,頓時就擋在了楊義他們身前,不叫他們接近屍體,這些人都是三十來歲,還有幾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
其中一個傢伙更是囂張的喊道:“我知道你們是他們公司請來的警察,目的就是不想負責任,告訴你們,不要隨便接近屍
體,否則我們對你不客氣。”
“喂,你喊什麼喊,你們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已經嚴重的違反了治安,爲了社會的穩定我們有權將你們驅散。”胡怡靜此時也有點生氣了,自己來這裡就是爲了解決困難的,再說了來的時候他已經聽楊義介紹過情況了,所以見這些人阻攔,就知道楊義沒有說假話。
“驅散我們?你有什麼資格,這裡可是有媒體的,你們敢暴力執法,小心輿論扒掉你這身衣服。”又一個染着黃毛的傢伙說道。
“我還以爲你不知道這裡有媒體呢,妨礙公務罪你算是坐實了。”楊義笑呵呵的說着,小樣跟我玩心眼你還差遠着呢。看着那個傢伙朝他瞪眼,楊義更是犀利的回擊着,“你瞪那麼大眼乾什麼?難道想咬我?”
那個年輕人本來就是個混子,屬於頭腦一熱的急先鋒,此時聽到楊義這麼說話,頓時就怒了,手中拿着的棍子就要朝着楊義招呼,楊義則是故意露出驚恐表情,其實眼睛早就瞄準了一個拿着攝像機,拍攝這個畫面的記者。
嘴裡也沒有閒着,對着那個傢伙喊道:“喂,你不要過來啊,你打我小心我告你故意傷人罪。”說話的時候楊義推開一個人就向着那個拍攝的記者跑去。
人就是這樣,如果有人威脅你你硬挺沒事,地方不敢出手,如果你奔跑他肯定會追,就像前幾日報道的一個事情一樣,一個男人拿着板磚追着一個另一個男子,結果警察抓到之後問道:“你爲什麼追他,那個男子的回答絕對堪稱經典,不爲啥,他跑我就追,我覺得好玩。”
警察又問那個被追的人,你爲啥跑?被追的人可憐兮兮的說道,我看到他拿磚頭,我害怕。
現在的情況也是一樣,出於身體的本能,楊義跑他就追,根本連胡怡靜這個打警察都忽略了。
“打人可是犯法的,你這樣做會坐牢的。”楊義便朝着那個傢伙喊,邊朝着記者跑,就在那個記者身邊停下來,那個記者
這才注意到楊義到了他身邊,可是剛想躲開,已經晚了。
因爲那個拿着棍子的傢伙力量太大了,速度也太快了,他剛剛反應過來,腦袋就種種的捱了一下,整個人頓時就暈了過去,這忽然的變故,可讓周圍隱藏的記者炸了鍋。
畢竟都是同行,紛紛指責那個拿棍子的小子,估計這次過後,這個傢伙肯定好不了,以前如果犯過罪,絕對的會被搞出來。如果不坐牢就算他運氣好。
那個傢伙的同事趕緊的送他去醫院,其他的記者則是紛紛向後退去,免得遭魚池之殃,那個馬尾辮的記者此時看向楊義的眼神都眼冒精光。如果不是擔心這裡的人知道他和胡怡靜是朋友,她早就跑過詢問了,胡怡靜這個可愛的小男生是誰了。
雖然楊義現在一點都不可愛,可是看在馬尾辮記者周夢欣眼裡那是非常的可愛,那個大人的傢伙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頓時就傻了。他也明白這次自己闖大禍了,記者可不是他們混混可以得罪的。
此時的混亂局面正是楊義所希望看到的,所以趁着大家和那個小子愣神的功夫,楊義狠狠的一腳揣在那個混混的身上,讓他直接倒地,楊義順手拿起他手中的棍子朝着那些擋在他面前的人招呼過去。
衆人看到楊義如此威猛,都有些膽怯,所以很快就被楊義打開一條通道,當然再通過去的時候,還順手解決了兩個想要偷襲他的傢伙。
當快要走到那個屍體的時候,楊義更是先一棍子放到一個擋在自己前面的傢伙,然後一腳踩着那個傢伙的腦袋道:“都他媽的給我站住,我知道你們都是這附近的混子,告訴我你們老大是誰,你們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此時胡怡靜才明白楊義爲什麼動手,原來他是試探這些傢伙的身手,從那些人的躲閃和偷襲楊義明白這些傢伙根本就不是那個死者所謂親戚,而是當地的混子,所以此時用強橫的手段幹倒一個,踩着他的腦袋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