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口舌之快的下場就是……”他說着大手按到了曉曉的肩膀上,那氣息灼傷了曉曉雪白的肌膚,櫻紅的脣在燈光下泛出誘人的光澤。百度搜索若看小說,
只差零點幾的距離,晨赫停止了動作,倆人面對面的靜默着,一副奢華的浪漫的畫面,“哼,別停下!”晨赫紅潤的脣輕吐出幾個字,身下,曉曉緊握蒙古刀的手已經滲出了汗水,刀尖頂在晨赫的右側肩膀處,他眼角餘光掃了一下,堪比刀鋒冰冷。
“離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曉曉的聲音有些顫抖,雙眸忽閃着,如同風中的落葉在不停旋轉,晨赫癡迷的探身向前,曉曉的手一抖,鋒利的刀尖刺破襯衫的聲音在空寂的房間裡非常詭異。
“啊!”她失聲叫着,隨即櫻脣被晨赫緩慢的覆蓋,他繼而瘋狂的掠奪,曉曉明顯的感覺到了那刀尖已然扎進了皮肉,她慌亂的望去,血跡滲出,雪白的襯衫轉眼就猩紅一片。
她用力的往後一抽,鬆手,蒙古刀落在了地毯上,悄無聲息,“你,瘋了麼?”曉曉努力的躲開他火熱的脣,大聲的喊道,晨赫凜然一笑,“怎麼,心軟了?你到是撿個要害部位,這不痛不癢的!”
他鉗過曉曉的雙手,“看到老爺子的畫像了麼?今天就在他的面前,我要你好好的享受着!”他忽然恨聲說道,曉曉已經傻了,看着那鮮紅的血液微弱但是連綿的滲出,觸目驚心!
“你真是瘋了!”她小聲無力的說着,晨赫扳過她的身體按在了沙發上,抓起曉曉濃密的頭髮迫使她擡起頭來,“看着他!我讓你看清楚!”他毫不憐惜的開始了瘋狂的衝擊,曉曉淚眼婆娑的看到對面南先生的畫像。
血跡滴落在她的肩頭,也落在了她心裡,模糊着昏黃着,回憶像潮水一樣的襲擊而來……
良久,再次被折騰醒來的她看到了剛纔落下的蒙古刀,上面還帶着晨赫的血跡,曉曉悄悄的伸手抓起來,沒有絲毫的猶豫切向自己的手腕,力道準,狠!
“你?”身後的晨赫忽然看到眼前一道血光閃過,他忙伸手一把攥住曉曉的皓腕,“想死沒那麼容易!”他冰冷的說着,但聲音有一絲柔軟,眸底泛起心痛,可惜曉曉已然暈了,趴在沙發上,微卷的長髮散落。
“曉曉?”晨赫輕聲喚她,曉曉紋絲未動,他忙扯下領帶狠狠的扎住流血的手腕,抱起曉曉朝着樓下奔去,別墅裡轉瞬燈火通明,看到赫太子肩膀受傷,以及曉曉渾身到處是血跡,一時間以爲受到了襲擊!
車上,他緊緊的摟住曉曉,“和你說了不要背叛我,可是你爲何要離我而去?”他低聲自語,曉曉面色蒼白,一滴淚水還掛在眼角,櫻紅的脣沒有了血色,面頰冰冷。
“快!”晨赫忽然大聲的嘶吼,司機咬着牙瘋狂的踩着油門。
曉曉覺得自己很冷,她模糊間看到了先生溫和的對她笑着,還有南楠可愛的和晨赫一模一樣的面孔,“唔。”她微蹙雙眉,眨動下沉重的羽睫睜開了雙眸,晨赫有些憔悴容顏在眼前晃動着。
“沒事了。”他冷淡的說着,整整一夜比過去的五年時間還要長!曉曉零碎的記憶拼湊了回來,她苦笑着,一切都沒有結束,愛恨糾結中,我怎麼能就此放手。
晨赫彎腰探身到她面前,眼眸深陷,曉曉清晰的看到了肩膀處已經綁紮過了,“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他緩慢的說道,隨即轉身走了。
曉曉看着他襯衫上暗色的血跡,分不清是他的還是自己的,帶着對昨日放縱的記憶。
很快她就要求出院了,只是偶爾的頭暈,沒什麼大不了,“蘇小姐,少爺吩咐了,這個湯你一定要喝!”傭人端着一碗類是烏雞樣的東西走了進來,曉曉示意放在牀邊就行了。
香氣瀰漫中,她望着窗外,樹葉不知何時抽出了綠芽,春天已然來臨,傍晚時分晨赫的身影出現在曉曉的房間裡。
她正在昏睡着,芙蓉面色好看了許多,只是扇子樣的睫毛下眼窩微青,近似於透明的面旁上沒有一絲的雜質,晨赫默默的打量着她,和記憶中的她沒有多大的區別,最起碼在那雙眸子沒有睜開之前,她還是老樣子。
曉曉被一絲琴聲喚醒了,她仔細的分辨着,是晨赫,她裹起一個長長的披肩,尋着聲音而去,晨赫一身清淡的裝束,坐在落地玻璃窗前,緩慢的彈着他最喜歡的那首曲子,夕陽的餘暉斜映出他昏黃的輪廓。
“進來,坐下。”他輕聲說着,曉曉一愣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坐在了他身側,當年她是多麼渴望有一天能坐到冷淡少年的身邊,就這樣安靜的一直守候着,時光穿梭,歲月竟然是這般的無情。
“湯喝了麼?”晨赫還是淡漠的口吻,但是有了一絲溫度,曉曉點點頭,好像他能看到一般。
“這兩天不要去公司了。”一曲終結,晨赫修長的手指起伏間帶着華麗的光影,曉曉盯着有些許入神,沒有聽到他在說些什麼,晨赫連頭都沒回,停止的背影消失在曉曉的視線裡,她孤單的看着那琴……
多日沒有出現的曉曉引起了公司裡所有人的關注,她長長的襯衫遮擋住了手腕的傷痕,辦公室裡晨赫還在講着電話,不知和誰,看到曉曉進來,他靜靜的掛了。
“下午有會議,資料放在桌上了。”他的口吻一如既往,曉曉也沒有回答,沉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多日以來的紛爭讓她傷痕累累,她開始懷念在法國無憂的生活!
晨赫修長提拔的身影站到了她的面前,“中午你和我一起走。”扔下這麼一句,就閃身離去,曉曉覺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着!她撫摸着手腕上剛剛長好的傷疤,心裡泛出陣痛。
曉曉的身影準時出現在停車場裡,晨赫堅毅的面孔注視着那有些單薄的身軀,一絲憐惜涌上心頭,車上曉曉也沒問去哪裡,一路無語來到了醫院。
“這是陳教授!”直到晨赫介紹完畢,曉曉才明白他是爲了自己手腕上的傷疤,找的醫生,此刻她不知是喜憂了。
離開醫院,晨赫破天荒的帶着曉曉來到一家安靜的餐廳,這是兩個人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單獨吃飯,而且很奇怪的氛圍,晨赫一直沒有說話,直到用餐結束。
曉曉渡過了自從歸來後最安靜的一天,她預感到這種寧靜的背後將有着更大的風暴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