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齧鎖燒香入,玉虎牽絲汲井回。賈氏窺簾韓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
“皇上。”
說話的人是方言軒,今日他一襲藍色錦袍,仍舊沒穿太監服,三千青絲簡單的盤起。
竹音巡則是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脣薄,清澈的目光清純得不含一絲雜念,就像春陽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又像冬季中滿天飛地的寒冷冰雪,令人忍不住浸於其中。
“何事。”
竹音巡正在閱卷,無心搭理。
“太后和太上皇準備爲您舉辦一次宮宴,以慶祝選妃成功。”方言軒勾脣一笑,這樣,他也可以裡順應成的見到弦兒了。
“是麼……”竹音巡停下手中的筆,開口道:“那你就先去籌辦宮宴,正好讓那羣女人表演點什麼東西出來。”
“是。”方言軒福了福身,就去宣讀了。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皇宮·月晴宮
天,已經變得很涼了,現在正逢晚秋,還不出五天,就到冬天了,白晶晶擡起頭,這個季節,正逢她與竹音巡相逢的那個淒涼的季節,不過……一切都過去了……
天空中雨點打在池塘裡,濺起了無數朵潔白的水花。
皇宮·慈寧宮·御花園
“太后啊,我跟您說,我……”
“太后,您知道嗎,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太后,您喝茶麼?我去沏點茶來……”
蕭茜茜按了按眉頭,這幫女人真是煩到極點了,要不就是討好她,再要不就是說什麼裝B的話,弄得她頭都大了。
“太后。”
“誰?”
本來正在第一天給太后些好印象的衆嬪妃轉過頭,望着來者。
那女子撐着一把墨青色的油紙傘,一襲月白色與淡粉紅交雜的委地錦緞長裙,裙襬與袖口銀絲滾邊,袖口繁細有着淡黃色花紋,淺粉色紗衣披風披在肩上,裙面上繡着大朵大朵的紫鴦花,嘴上一抹深暗紅色脣脂;腰間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帶,突觸勻稱的身段,奇異的花紋在帶上密密麻麻的分佈着;足登一雙繡着百合的娟鞋,脖上帶一條狐皮絨毛圍巾,兩邊個掛着玉物裝飾,小巧精緻。
來者正是白晶晶,她勾脣笑了笑,把墨青色的油紙傘從頭上移開,任細雨滴打在自己身上,打溼自己的衣衫,那條狐皮絨毛顯得更像一條狐狸尾巴,這條尾巴,是在小唯在解封時得到的第九條尾巴,她送給了她,她一直帶在身邊。今日,白晶晶的着裝,一洗以往的單純,顯得高貴冷酷。
“諸位姐姐妹妹們。”
白晶晶邁着步子走上前,福了福身。
“你是誰?”
那裡的妃子們明顯的不歡迎白晶晶的來到。
白晶晶勾脣一笑,這一次,她不用使用妖術,也能讓他們輸的心甘情願:“本貴妃景氏景日晴,見過太后和各位妹妹們。”
“誒呀,竟然是晴姐姐,真是有所失禮了。”
果然,一襲鵝黃衫裙的妃子應聲站起,馬上向她這個現在後宮裡級別最大的妃子示好,含嬌細語在說出矯情的話兒。
“對啊,晴姐姐,我這裡有一串深海珍珠,送給姐姐,祝姐姐永葆容顏。”
“姐姐,妹妹我今日帶來了一尊玉佛,願姐姐和皇上永結同心。”
“你來了。”
一句極其放肆的話在慈寧宮炸開,所有妃子都驚呆了,是誰敢用這麼大的口氣對目前後宮裡最大的主兒說話!?
“晴。”
“您是……”
衆妃子都不敢亂說話,敢這麼對晴貴妃說話的人,也定是貴妃。
“本貴妃秦氏秦儀珏,見過太后和各位妹妹們。”
一位妃子踏着蓮步走來,外罩翡翠紗質外衣,裡着白色抹胸。裸露着冰肌玉膚,鎖骨性感迷人。一撩發一微笑皆是風情萬種,堪稱***。
“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