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七度消費的,不身家豐厚的,就是有權有勢的,就連允少剛子等人這麼的年輕,估計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那麼王老闆這樣的人,我哪裡敢得罪。
他要這樣的羞辱於我,無非就是因爲我是在七度工作的,被人們統稱‘公主’。
一張一張的把錢從衣領裡面拿出來,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起,看着王老闆那笑的見牙不見眼的臉,我把錢全部塞回他的手裡。
“抱歉,王老闆,我真的不是幹這個的,您找別人吧!”
我把錢還給了王老闆,只得落荒而逃,後面傳來了王老闆的咆哮。
“你個臭婊子,裝什麼清高,在七度這樣的地方,要不是老闆的後臺太硬,老子在小黑屋就把你上了。”
我不敢回頭,淚水模糊了雙眼,跑了好遠,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我緩緩的抱着頭,埋在雙膝,痛痛快快的大哭了一場。
我只是推銷啤酒而已,我不是賣的,真的不是,可是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我靠雙手賺錢也有錯嗎?
想起了在醫院裡面的媽媽,她的那隻斷腿,我疲憊的起身,快步的走回了出租屋。
在身上灑了不少的便宜香水,這才蓋住了身上的酒味,一路小跑去了醫院,媽媽已經醒了,醫院的早餐時間已經開始,我給媽媽打了粥,媽媽還是鬧着要出院,我只得語重心長。
“您就別鬧了,你也不想想,你纔多少歲,這要是做輪椅,這得坐多少年?現在不一下子徹底的治療好了,以後我沒有那個本事養您,您捨得您的寶貝女兒受罪一輩子?”
也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所以媽媽想通了,再也不鬧着要出院了,不過中途她倒是問過我錢是從哪裡來的,我說是薇薇姐幫我向七度老闆借的,我要在哪裡刷盤子抵債。
“蘇笑笑,你要是我的女兒,就一定要保住你的清白,這年頭雖然不像封建時候那麼的看中女子清白,可如果要用你的身子救我這條費腿,你就拿把刀送我下黃泉吧!”
我忍住眼裡的淚水,當着媽媽,的面,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會去做出賣,身體,和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媽媽纔不在鬧了。
車水馬龍的街道,人來人往,我也是這其中之一,我不知道這些人當中,是不是有着和我一樣,在想着怎麼面對那不知道未來的明天。
一個人影從我身邊跑過,一下子就扯走了我的包,包包裡面有着我和媽媽三天的伙食費,我心急如焚,拔腿就追,不管我在大街上怎麼喊抓小偷,別跑等等字眼,都沒有人出面。
也許是老天開眼,也也許是命中註定我們要在哪裡相逢。
白天的暗巷並沒有夜晚讓人覺得害怕,總的來說,要不是那天晚上我和媽媽在這裡出現了事故,估計我這一輩子都不會覺得這條暗巷是危險的。
一個年紀差不多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人,押着搶劫犯的手,就這麼站在那裡等着我走進。
“看看你包裡的東西少了沒有?”
我趕緊接過我的包包,裡面的東西一樣不少。
“東西都在,多謝大叔。”
只聽得搶劫犯“啊”的一聲喊,隨後就是大叔的聲音。
“我才二十四歲,哪裡就是什麼大叔了,大家都叫我興哥。”
“興,興哥,您就是興哥,我靠,落您手裡,我不冤。”
我有些傻眼的看着他們,這一個抓人的,和一個被抓的,搞不明白他們這是在唱的那一出。
“混哪裡的?”
被押着的人連忙叫喚:“興哥饒命,大,大堰坡。”
我傻眼,在去七度之前,我什麼也不知道,現在我知道大堰坡,那是對所有夜店的統稱,哪裡比較混亂,時不時的就會出現有人鬧場的事情,尤其是身家背景都不夠強硬的那種夜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