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苦難同擔
葉冷風幾日裡四處走訪,想盡辦法見紀王一面,卻終是無果,氣的他直罵。最後竟決定去長安,即使搶也要把兄弟搶出來。
傾晨也很煩悶,她看着葉冷風忙碌,自己沒人陪了閒下來心裡更不舒服,晚上他回鏢局時也總是很疲倦的。
傾晨白日裡便也心不在焉,常猜測着他在做什麼。雖然葉冷風沒和她詳細的談到這件事,但傾晨不是傻子,她想動腦筋的時候,也是很明白的。看着鏢局裡的人爲此事勞心勞力,她哪還坐得住,這件事,是她挑起來的。
這天早,葉冷風仍是吃過早飯就離開了。傾晨在院子裡發了好久的呆,雪‘花’滿肩。青羽走過來將她拉到房檐下,傾晨笑了笑,開口:“陪我去趟紀王府吧。”
青羽立即便搖了頭,絲毫沒有考慮。
傾晨低頭想了想,轉身朝着正廳走去,青羽一把拉住她,“大哥幾日裡跑的辛苦,過兩日要去長安,也全是爲了不讓你再見到紀王。不要去。”
傾晨搖了搖頭,仍是踏步。青羽執拗不過,只得道:“那也該通知大哥一聲。”
“青羽,你不瞭解我的個‘性’嗎?”傾晨扭頭冷冷的問。
青羽咬‘脣’,怎麼不瞭解……
“如果你告訴葉冷風了,我就再不理你。我即是和你說了,自是相信你才這麼做。”傾晨說罷扭頭就走。青羽無法,只得跟着。
紀王府‘門’口。傾晨咬牙半晌,才敲了‘門’。‘門’房自然不讓她進府,她只得說是冉傾晨請見王爺。
小雪中站了一刻鐘‘門’房纔來開‘門’,這是紀王的下馬威吧,讓她忍受這一刻地閉‘門’羹。
青羽雖是被關在了‘門’外,卻仍是想辦法翻牆偷進了紀王府。
傾晨被‘門’房引入一間屋子。是紀王的書房。她站在‘門’口,朝着裡面的紀王福身問禮。紀王沒有理睬,他專心的執筆揮墨,傾晨便站在‘門’口,她早想到紀王不會給她好臉‘色’,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紀王意猶未盡的放下‘毛’筆,看見傾晨後誇張地‘露’出了吃驚的表情,“葉夫人什麼時候到的?啊……啊。我倒給忘記了。”說着就走到‘門’口拉着傾晨的手臂將她拉進書房,“‘門’口冷,怎麼一直站在那兒,也不喊我一聲。”
傾晨真想一腳踢在他命根兒上,讓他絕子絕孫。
紀王想扶她坐下,傾晨卻仍是站立不動。
“怎麼葉夫人自己來了?葉鏢頭呢?”紀王納悶兒的問,隨即恍然大悟般笑道:“哦哦哦,定是在外忙呢吧。這幾日他倒是辛苦了。……¥…………傾晨在心裡這頓罵。
“王爺。我是來給鏢局的兄弟求情的。”傾晨低着頭不去看他,省的自己忍不住會拿眼神鄙視他。
紀王想了想。“你是說暖‘玉’的事情?”他搖頭晃腦故作爲難,“這可不好說,那暖‘玉’本是要送進宮裡地。可是半路上沒了,我也沒辦法,我已經和宮內的太監說了要進貢一枚暖‘玉’。這樣丟了,若是不貢,那可是欺君的罪。我雖然是王爺。卻也於身不益。”
傾晨明知道他是滿嘴扯瞎話。卻也拿他沒辦法。只得屈膝垂頭,求道:“王爺。那暖‘玉’卻不是在我們鏢局的鏢師手裡丟的。許是在‘交’接後丟掉也說不定。”明知是他的箱子里根本沒有什麼暖‘玉’,卻又不能那般開口頂撞,傾晨心裡氣苦,直念這萬惡的舊社會。
紀王忙伸手攙扶她起身,“冉姑娘這是做什麼。”紀王突然間不僅改了口,扶着她的手也是不放了。傾晨忍住想要甩脫地‘欲’望,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王爺……”
“這……地確不確定是在鏢師們手裡丟的,所以現下才在拘押查辦。”紀王臉上表情雖是爲難,眼底卻漾着笑意。他拉着傾晨到了書桌邊,搖頭道:“冉姑娘幾日不見,越發漂亮了。”
傾晨低下頭裝作害羞的樣子,心裡卻一陣嘔。
紀王推着傾晨靠上書桌,才鬆開手,身子卻更加貼近了。傾晨只低頭不語,卻是默許了紀王地動作。他先是試探的‘摸’向傾晨的面頰,且時刻提防着傾晨的面‘色’和手----他不能再吃這‘女’人的虧了,上次被撓,養了好幾日才退了傷疤。
傾晨沒動,紀王地身長和青羽差不多,卻是壯了不少,他欺身過來,傾晨便有些害怕,但想着,這是她惹地事,今日便做個了結吧。她伸手按住扶在自己臉上的大手,“王爺,您要答應放過鏢局地兄弟,不然……我真是……”說罷,眼中立刻見了淚光,就要轉身離開。
紀王忙扯住她腰,口中諾道:“這事情是很難辦,但也不是沒辦法。”
靠。那就是說,辦法是有,但她得付出一些他想要的……
傾晨聽着紀王的話,哭泣道:“王爺您一定要答應我,您現在就下令放人嘛。”她哭着貼身靠在紀王懷裡,隨即扯着他‘胸’前的衣服道:“您只要答應,我……我怎樣都行。”
紀王聽了傾晨的話,立刻低頭‘吻’上傾晨的額頭,“怎樣都行?”
傾晨仰起頭迎着紀王的‘脣’,輕輕‘舔’‘弄’他的下‘脣’,在紀王想要回‘吻’時,後仰了頭,“王爺,您放了我們鏢局的兄弟吧,真的不是他們丟的鏢。”
紀王眼神在傾晨臉上掃過一圈兒,突然哈哈大笑,轉身便出了書房,將書房‘門’一關,喚了管家。
“你讓錢護衛去長安,說我已查清鏢不是寒武鏢局丟的,讓長安那頭的人把寒武鏢局的鏢師都放了。拿着我的手諭去。”說罷給了那管家一樣東西,管家應了聲,便迅速去執行。
紀王扭過頭對上從窗口偷窺的傾晨的眼,笑意自得的進了屋子。他從傾晨身後抓住她的腰,身子靠過來便抵住了她的‘臀’,低頭在她耳邊啃噬後,呢喃:“怎麼樣?滿意了吧?”說罷大手上滑,毫不遲疑的扣在了傾晨左‘胸’上,傾晨低呼,紀王卻迫的傾晨扭頭和身後的他親‘吻’。
傾晨心裡害怕,卻仍是沒有掙扎。
做就做了吧,能換回鏢局幾條兄弟的命,總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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