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你慢慢洗,別洗太久,現在水費不便宜。”厲引巖也不管地上的毛巾和衣服,徑直離開。
厲引巖走後,夏末鬆了一口氣,一轉身就傻了眼。
“厲引巖你故意的!”夏末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
厲引巖一臉得意的笑容,穿了居家長褲,光着上身,衝了一杯咖啡,坐在茶几旁瀏覽新聞。
浴室裡夏末看着遍佈自己全身的輕輕淺淺的痕跡,狠狠地罵厲引巖是粗暴的禽/獸,居然強了她,還留了這麼多痕跡。
太可惡了。
好半天夏末才關了花灑,細細聆聽一陣,沒有別的聲音,想必厲引巖已經走了,這纔拿着一根溼了的毛巾捂住胸口出了浴室。
然後就看到厲引坐在茶几旁,開着電腦,然後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夏末一臉囧:“你怎麼還沒走?”
“我需要說幾次,這是我家。”厲引巖嘴角噙笑,完全已經不見了之前粗暴狠厲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居家的風輕雲淡的美男子。
夏末想要轉身回浴室,卻聽厲引巖挑釁的說道:“捂什麼捂,又不是沒看過。”
“是啊!”夏末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心一橫,甩了溼毛巾,不理會厲引巖,徑直來到衣櫃前,翻找自己的衣服。
在厲引巖的注視下,夏末慢條斯理的找衣服,吹頭髮,完全當厲引巖不存在。
夏末試了好幾套衣服,全都遮不住厲引巖留在他脖子上的吻痕,夏末最後只得作罷,找了一條絲巾綁在脖子上,稍微要好一點。
還沒收拾完,就接到了易淺南的電話,夏末語氣冷漠:【我還在外面,等會纔會回醫院,你不用等我,醫院那邊你也不用去,晦氣。】
易淺南落井下石這件事情夏末心裡非常難受,因此對易淺南說話也變得不客氣。
她從來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時刻,她最信任的人會給他最後的致命一擊。
電話那邊易淺南有些語塞,卻還是輕聲問:【你在哪裡,我來接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我還有事,掛了。】夏末拒絕,並毫不猶豫掛了電話。
厲引巖合上電腦,輕笑出聲:‘怎麼,你的情哥哥在擔心你了?’
“需要你管嗎?”夏末反問,語氣挑釁。
“別忘了,只要我一天沒有點頭,你就還是我的女人。”厲引巖很想告訴夏末她拿到的離婚證是假的,想想又算了。
就讓她再暗自竊喜幾日吧。
夏末不知道厲引巖動了手腳,得意一笑:“不好意思,我拿到離婚證了。”
“是嗎?”厲引巖笑,“夏末,你覺得,你能輕易就飛出我的手掌心嗎?”
“不是,厲引巖你除了用強,你還會什麼?”夏末眯着眼睛反問,“你自己想想,從一開始,你就是用強,現在結束了,你特麼能不能有點風度,強來強去有意思嗎?”
“我覺得挺有意思。”厲引巖點頭,笑容淡淡。
風度是什麼玩意兒,要風度不要自己的女人嗎?
這種風度厲引巖覺得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