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別在這裡給我浪費時間了,直接把人給我帶回去。”
大哥說完之後,便開始指使站在自己旁邊的兩個男人。
然而,還沒有等他們動手,便被一句冰冷的男低音給打斷了。
“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滾。”
聞言,三個男人立即轉身,看向說話的男人。
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此刻說話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先前在酒吧的時候,坐在這個女人旁邊的男人。
一開始的時候,大哥聽到對方的聲音還微微有點慌張,可是,當他看清楚對方只有一個人的時候,自然就沒有任何的擔憂了。
畢竟,自己這邊,可是有三個人呢。
“她是你的女朋友?”
“不是。”
“她是你的妹妹?”
“不是。”
“你們認識很久了?”
“剛認識。”
“那你tm裝什麼英雄?”
聽到馮瀾的話後,大哥氣都不打一處來,他還以爲對方跟這個女人有關係呢,沒想到,也不過是剛認識的。
“那你們的意思是不走了?”
馮瀾並沒有接話,而是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三個人,神情淡漠。
“***,這個時候還在這裡耍帥,給我上,把這個傢伙往死裡打。”
聞言,另外兩個男人便往馮瀾身上衝,想要給對方來一場痛擊。
見狀,馮瀾也沒有一絲的慌張,當即飛出兩把小刀在,直接刺在了面前的這個兩個男人的腿上。
整個過程,沒有一絲的累贅,簡單的就好像是寫作文一樣,一氣呵成。
見到這個場景,站在後面的大哥頓時懵了,他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自然是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肯定是個練家子,而且手藝還十分的厲害,不然的話,也就不會這麼坦然淡定了。
“小子,算你能耐,咱們走!”
放下一句話之後,大哥便趕緊招呼自己的小弟離開這個地方。
眼看着三個男人離開了之後,馮瀾也沒有繼續追擊的意思,而是將深邃的目光轉移到了這個躺在地面上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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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的時候,當這個女人從酒吧出來之後,馮瀾便跟着一起出來了,彼時,他的目的就是擔心對方會發生什麼意外。
等到他跟着出來之後,果不其然,正好遇上了這三個男人已經將瞿萌當做是目標的畫面了。
然而,解決事情之後,當馮瀾走到瞿萌的身邊,發現對方的臉上還掛着淚痕,目光卻一直盯着蒼穹,沒有任何的動靜。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很危險的?”
馮瀾看着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我也想我說的那件事情其實就是一個噩夢,可是,我已經喝醉了,爲什麼還沒有睡着?等到我睡着了,然後醒過來,所有的事情都能夠回到原位了。”
瞿萌看着佈滿星辰的蒼穹,自顧自地說道,就好像根本就沒有人一樣。
聽到瞿萌這麼說,馮瀾微微一震,這一次,他才明白,原來,剛剛這個女人跟自己說的那個噩夢,其實,並不是噩夢,而是真正發生的事情。至於對方爲什麼跟自己說是一個噩夢,或許,是因爲,在對方的心中,她還不願相信,在自己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其實都是真正的事情吧。
想到這裡,馮瀾莫名有點悲傷,這個時候的他,終於是明白,爲什麼從這個女人剛進門的時候,渾身上下便籠罩着一股說不上來的悲傷和痛苦。
也正是這樣的氣息,才讓他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你知道嗎?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爸媽就把我拋棄了,拋棄在一個大馬路邊上,後來別人送去了孤兒院。在孤兒院呆了十年,等到我十歲的時候,就被一個富裕的老男人帶回家了,那個男人是加拿大的,長得很和藹,讓人家一看就像是那種平易近人的模樣。也可能是因爲他有一雙藍眼睛和高鼻樑白皮膚吧。”
“在孤兒院的時候,院長和阿姨總是會打人,不聽話的就要別關在小黑屋子裡面,我想你肯定不知道那樣的小黑屋子,什麼人也沒有,即便是大白天也黑得連自己的手也看不見。可是,就在在那個孤兒院,他們只要看誰不爽,就把小小的孩子們給關進去,讓他們在裡面反省一天,而且還不給飯吃。”
“等到我被老男人帶走的時候,我是真的覺得我逃離了地獄,覺得我走向了新生活,開始我的幸福生活,因爲,那個老男人對着我笑,對我也很溫和,也是他,帶我坐了飛機,十歲那年,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坐飛機。”
“當我到了加拿大之後,也認識了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他叫艾克,我們之間的關係很好,也正是因爲他,才讓我在加拿大枯燥和痛苦的日子裡面,添加了一份色彩,也正是因爲他,讓我可以堅持地活下去······”
馮瀾說到一半,有點說不下去了。
就像他剛纔說的那樣,每個人的心中,都有着屬於自己的故事,而往往,那些故事被是他們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
當他們將這個秘密揭開的時候,也是悲傷涌出來的時候。
至於此刻的瞿萌,聽到馮瀾的話後,將一直看着蒼穹的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這是她第一次好好看看這個男人。
“那個老男人對你不好嗎?爲什麼在他的家中還會覺得十分的痛苦?”
瞿萌對馮瀾的話感到很奇怪,同樣的,她也十分的驚奇,畢竟,瞿萌自己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跟自己一樣,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孤兒。
“他收我當做養子,也不過是想找一個可以胡亂玩弄的玩伴而已,他就是一個變態一個神經病。就連艾克,也受着那個老男人的折磨。”
“至於我是怎麼離開那邊的,主要還是多虧了那個老男人把我打得出氣多進氣少,然後把我都在河裡面,我就那樣順着水流,一直飄到了別人家的家門口。而那個人,也是我後來的師傅,一個在加拿大隱居的中國了,他教會我手藝之後,還帶我會中國,讓我一邊學本事一邊讀書,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可能這輩子都會在牢裡面度過。”
馮瀾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變得十分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