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邊的張楚,聽到了周彩花的話之後,心中亦是十分高興的,畢竟,他等的就是這麼一天,當初,自己好好的時候,他就希望馮瀾能夠突然出意外,這樣的話,他就能夠將對方的這個城裡媳婦據爲己有了。
而眼下,雖然自己那方面已經不行了,但是,玩弄的心思還是依然有的,畢竟,他這一輩子,僅僅有過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花錢去找的那種,爲此,張楚心中一百的不甘心。
“媽,不管怎麼樣,咱們這次都不能夠放過他們!”
張楚咬牙切齒地說道,一邊更是緊緊地跟在周彩花的旁邊。
至於此刻的馮瀾和瞿萌,還是自己走着自己的,根本就不知道身後有人跟着。
如果馮瀾知道自己居然被張楚和周彩花給跟蹤了,而且,對方還想着要殺自己的話,那麼,他可不會像上次那樣原諒對方,畢竟,有些事情,可以原諒,但是,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夠原諒的,就像是他從來都不會對那些想要殺了自己的人心軟。
要知道,如果這一次,你對他心軟的話,那麼,下一次,死的人,可能就是你了。
因爲,你的行爲,等於是給對方多了一次能夠殺你的機會。
這就好像是在玩魂斗羅一樣,你贏了就是我死,但是,相反的,如果你輸了,那麼,不好意思,遊戲結束了。
當然,現在的周彩花和張楚還是比較安全的,畢竟,現在的馮瀾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這兩個人給跟蹤了。
此刻的瞿萌跟着馮瀾繼續往前面走着,心中也對那個地方十分的疑惑,並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在哪裡啊?”
瞿萌心中微微有點疑惑。
“遠倒是不遠,就在前面一些。”
馮瀾說着,並沒有停下來。
“這邊風景好好啊,感覺又和之前的地方有了很大的區別呢。”
看着周圍的景色,瞿萌心中感慨道,畢竟,這樣好看的風景,可是曾經的自己在城市所看不見的。
“每一步都有着不一樣的景色,這裡的風景,當然和你之前看到的不一樣了,而且,自然本來就是一個千變萬化的地方,所以,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馮瀾解釋道。
“馮瀾,你說,我還要訓練多久,才能夠去殺龍哲瀚?”
瞿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想到這件事情了,或許,是她又想到了昨晚上馮瀾給自己看得照片吧。
“如果你把本事學會之後,就跑到龍哲瀚的面前跟他說,負心漢王八蛋,我要殺了!那麼,你將會永遠殺不了那個男人,但是,換句話說,如果你回去之後,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依舊原諒龍哲瀚,讓對方對你放鬆了警惕,這樣的話,無論是什麼時候,你都可以出手。”
馮瀾深深地看了一眼瞿萌希望對方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完全可以從一開始的時候,就這樣做啊。”
瞿萌微微有點不解,既然只要這樣話,她又爲什麼要拖延這麼久呢?
“你以爲龍哲瀚是傻子嗎?你媽都已經被他給間接害死了,你還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地跟他相處,龍哲瀚怎麼可能會沒有防備,等到那個時候,他就會將你軟禁起來,這樣的話,即便你想殺他,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至於現在,就算他發現你有問題,可是,這個時候的你,已經和曾經的你不一樣了,我想,龍哲瀚也絕對不會想到,你會有今天這樣的本事,所以說,這就是我讓你學本事的意義。”
馮瀾細細地幫瞿萌分析,好讓她能夠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去面對那個害死自己母親的人。
聽到馮瀾的話後,瞿萌頓時陷入了沉思,實話事實就像是對方說的這個樣子,畢竟,龍哲瀚也不是沒有做過將自己軟禁的事情,那種只讓自己待在他的視線下,而幹出來的偏激的事情。
要知道,那段時間的瞿萌,感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你說的不錯,龍哲瀚確實是軟禁過我,所以,我相信,如果我當初刺殺沒有成功的話,他一定會幹出一樣的事情,所以,只有像現在這樣,雙保險,才能夠將他真正的殺死,而且,我相信,龍哲瀚絕對想不到,現在的我,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也是託他的福,讓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瞿萌的聲音微微有點冰冷。
“對了,你跟龍哲瀚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半圓形的古玉?”
突然間,馮瀾就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傲,我知道,那是他脖子上帶得,聽說是從創建黑幫公司的時候,就開始戴着了,而他也覺得這塊玉很有靈性,讓他好幾次死裡逃生,所以,從來都不會離身,已經當做是自己的護身符了。”
聽到馮瀾這麼說,瞿萌微微有點疑惑,並不知道對方爲什麼要這麼問,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對方是怎麼知道有古玉這麼一說的?
畢竟,龍哲瀚的那塊古玉向來是不露出來的,自然,知道的人亦是少之又少。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麼知道龍哲瀚有這塊古玉的?或者說,你也在想,我又爲什麼知道這個古玉的事情?”
馮瀾說着,便將自己脖子上的掛墜拿了出來,礙於馮瀾一直將掛墜藏在裡面,自然,瞿萌也不知道上面掛着的是什麼東西。
“怎麼,你也有一塊?”
見到馮瀾的脖子上也掛着一樣的古玉,瞿萌微微有點驚訝,此刻,她的腦子更是一片的空白,根本就不知道,對方跟龍哲瀚到底是什麼關係。
“因爲,這塊古玉,本來就是我們馮家的東西。”
馮瀾淡淡地開了口,聲音隱隱有點不悅。
聽到馮瀾的話後,瞿萌這才反應過來,如果事實真的是像馮瀾說的那樣的話,那麼,龍哲瀚脖子上面的那一塊,豈不就是他搶來的了?
“那龍哲瀚的那半塊是怎麼回事?”
瞿萌心中十分的疑惑,看着馮瀾的側臉,頓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此刻,也就只能夠老實巴交地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很簡單,因爲,他是從我師父的親哥哥的屍體上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