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祀上了樓,伺候着聶幺幺吃了東西,這才睡下。
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傢伙,聶祀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想起之前的事情,無奈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想要笑,低下頭,親了親她毛乎乎的小腦袋,溫柔道:“晚安。”
這一夜,聶幺幺睡得很熟,很香甜,而聶祀……就這麼望着狐狸身的聶幺幺嘆了半夜的氣。
翌日。
聶幺幺比聶祀起的還要早,甩着小尾巴啪嗒啪嗒的下去了。
藤吉看到狐狸身的聶幺幺愣了一下,上去問道:“小姐,您怎麼起的這麼早。”
“吱吱吱……”因爲睡得早呀。
聶幺幺不疑有他,蹦躂着上了餐桌,坐在自己的軟墊上吃着東西,旁邊的藤吉一臉的欲言又止。
難道是因爲小姐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一晚後,是男人比較累?所以起不來牀?
看着在那兒吧唧吧唧,若無其事的吃着食物的聶幺幺,藤吉垂下眼眸沉思了一下,然後轉身跟身邊的小儀吩咐道:“好生看着小姐。”
“是。”
藤吉轉身出門了一趟,回來時,在廚房裡給聶祀煲了點東西。
聶祀是他的主人,但他也把他當成晚輩看,有些事情他經歷過,自然會打點一些。
所以等聶祀睡一覺起來,藤吉將那碗補腎湯端上來時,臉變得有些詭異了。
他低眸,沉臉看着那碗湯,聲音聽不出喜樂的問道:“這是什麼?”
藤吉眼觀鼻,鼻觀心,小聲的道:“祀少爺,這個對身體好,您可以試着喝一點。”
聶祀可不傻,就算他沒喝過這玩意兒,但碗裡那根東西一瞧就知道是什麼,臉色黑的沒邊了。
“吱吱吱……”這是什麼啊?聶幺幺本來吃飽了,在一邊玩的,看到聶祀和藤吉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甩着小尾巴,邁着小短腿走了上來,疑惑的問着。
聶祀沉着臉,不語。
藤吉笑呵呵的道:“小姐,這個是少爺喝的,您不是吃飽了嗎?”
“吱吱吱……”四四吃的呀?
聶幺幺狐疑的瞅了眼聶祀,見他不吃,就用小爪子指了指:“吱吱吱……”四四,你快吃呀。
“是啊,少爺,您快喝。”藤吉也一臉少爺我爲你好的樣子。
聶祀黑着臉,想要起身,可是他一動,聶幺幺就湊了上來,看着那碗湯似乎有些饞嘴的樣子,想要用小爪子去夠,被藤吉阻止了。
越不讓動,聶聶幺幺心裡就越癢癢,藤吉無奈,只能直言道:“小姐,這是男人的喝的,您不能喝。”
“吱吱吱……”爲什麼?
“小姐,您聽我的話就沒錯了。”轉身,看着聶祀,語重心長的勸着:“少爺,藤吉是不會害您的。”
“吱吱吱……”四四?
“我不喝!”聶祀黑着臉,冷聲吩咐旁邊的女傭:“端杯咖啡上來。”
藤吉看着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彎腰端起那補腎的湯想要起身,聶幺幺卻突然道:“吱吱吱……”藤吉爺爺,四四不喝,那就打包了吧,貓貓等下去看那個壞雄性,給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