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主人,你幹嘛這樣盯着人家呢?”司徒婷羞得馬上用雙手緊緊地護着心口。
“小婷婷,哥發覺你變得越來越可愛了,哈!”楊一善壞壞地笑了。
此刻的司徒婷,用雙手緊緊地護着心口,和剛纔將雙手橫立於心間,又有什麼區別呢?
重複的動作,只會令楊一善更加想入非非、遐想連綿。
一般的男人看美女,只看臉;成熟的男人看美女,通常都會看心口,楊一善日漸成熟,欣賞美女,自然不同於一般的男人!
“我,我,我,我,我不是一直都很可愛麼?”司徒婷被楊一善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以至於說起話來,也變得心慌和臉紅。
“以前是萌萌噠,現在是可愛,哈!”楊一善戲謔地看着司徒婷。
現在,司徒婷這些要命的動作和表情,惹得楊一善好不自在,她那紅紅的臉,就像小蘋果,惹得楊一善,有一種很想吃一口的衝動,簡直就是惹人犯罪!
“萌萌噠和可愛,還不是一樣?小主人,你肯定是想歪了,哈!”司徒婷被楊一善那番話,逗得掩着嘴巴,“咯咯!”地笑個不停……
“都是託小婷婷你的福,要不然,哥又怎麼會想歪呢?”楊一善很無奈地攤了攤手。
美女當前,秀色可餐!楊一善就算定力再好,也被司徒婷這個可愛的美人兒,惹得渾身不自在,再這樣下去,他就要血脈賁張、思想崩潰了!
“纔不是呢!”司徒婷喵喵嘴,嬌聲嗔道:“關我什麼事呢?是你自己想歪,好不好?”
“好吧!是哥錯了,哈!”楊一善笑道:“小婷婷,不見一陣子,哥發覺你的氣色,變得越來越好了,哈!”
“小主人,你是在逗我的嗎?”司徒婷詫異地看着楊一善。
按道理,美女聽到帥哥的讚賞後,通常,第一反應都是滿心歡喜。然而,司徒婷的反應,卻恰恰相反,她不但不感到高興,反而覺得楊一善是在故意逗她。
假如,司徒婷不是因爲知道楊一善是個口壞心不壞、愛開玩笑的傢伙,那麼,還真以爲他想泡自己呢!
“當然不是!”楊一善攤了攤手,反問道:“你覺得哥在逗你麼?”
“不知道!”司徒婷將頭搖擺得比風車還要快!
“咳咳!其實嘛,哥是從醫學的角度來說你,並非逗你,你呀,這段時間,氣色真的比以前好多了!”楊一善將耳朵輕輕地湊到司徒婷的嘴邊,笑道:“來!輕輕地告訴哥,你是不是偷偷地練了,可以令人氣色變好的氣功心法?”
“你怎麼知道的?”司徒婷不答反問,詫異地看着楊一善。
“哥是未來的良醫,有啥不知道的呢?”
“良醫?哈!小主人,等你成爲良醫,娶了我們家的小姐再說吧!”司徒婷掩着嘴巴,“咯咯!”地笑個不停……
“啊?遭了,遭了!”忽然間,楊一善失聲高呼起來,接着,拔腿往着二樓飛奔而去。
“喂!小主人,幹嘛啊你?”司徒婷感到莫名其妙,被楊一善這個出人意表的舉動嚇了一跳後,跟着,也跑上了二樓。
看到楊一善跑到二樓,推開慕容蘭蘭的房門,走進裡面後,司徒婷才明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楊一善所說的“遭了!”,無非是怕慕容蘭蘭由於久等,而責備他。
果不其然,楊一善剛走進慕容蘭蘭的房間後,慕容蘭蘭的臉,就已經繃得緊緊的。
繃緊臉,這個,倒是不算什麼!問題是:慕容蘭蘭看見楊一善後,還故意轉過身子,雙手叉着小美腰,擺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嗨!我的慕容大小姐,怎麼?你不舒服麼?”楊一善走到慕容蘭蘭的身邊,將右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探了探。
“你纔不舒服呢!”慕容蘭蘭推開楊一善的手,賭氣地說:“拿開你的手,不用你那麼好心,本小姐就算是死了,也不關你楊一善的事。”
“嗨!我的慕容大小姐,你好端端的一個人,又怎麼會死呢?哈!”作爲未來的一等良醫,楊一善通過探額頭,以及察言觀色,知道慕容蘭蘭並非生病,於是,一顆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慕容蘭蘭對楊一善來說,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慕容蘭蘭的一舉一動,直接影響着他的心情!
一個住進了心裡的愛人,往往最能夠扣動愛她的人的心絃!楊一善的心絃,恰恰被慕容蘭蘭扣住!
“被你氣死了,不行嗎?”慕容蘭蘭很生氣地白了楊一善一眼,然後,移動身子,遠離楊一善。
楊一善:“……”
大家都沉默了,一剎那,房內變得一片寂靜。
司徒婷走了進來,看到楊一善還在發呆,於是,用手臂輕輕地碰了碰他,並使勁地向他使眼色。
很顯然,司徒婷是想叫楊一善快些過去哄慕容蘭蘭。
女人的心,就好像水做的豆腐一樣,比較軟!只要說幾句好話、哄幾下,就會雨過天晴,什麼都依你!
“去啊!”司徒婷看到楊一善還在呆立着,於是,急得將他推到慕容蘭蘭的身邊。
“婷婷,你推他過來幹嘛?”慕容蘭蘭不高興地道:“像他這樣不守信用的人,本小姐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他。”
“什麼啊,小姐?小主人怎麼不守信用了?”司徒婷迷惘地看着慕容蘭蘭。
“哼!你去問他,別問我!”看來,慕容蘭蘭真的很生氣了。
司徒婷轉過身子,詫異地看着楊一善。
“都怪哥不好,哥不該遲到。”楊一善慚愧地道。
“遲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婷不解地問道。
“我的慕容大小姐叫哥,十五分鐘之內就要趕到這裡,不然,哥就死定了。”楊一善輕嘆一聲,只怪自己不及時過來報到。
“那,那,那,那,那我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剛纔,假如楊一善趕到大廳的時候,司徒婷不和他說那麼多的話,或許,他就不會遲到。
司徒婷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慚愧地低下了頭。
“這怎麼能怪你呢?怪哥!”楊一善並非是非不分的人,他絕對不會怪責任何人,更何況,司徒婷是個毫不知情的人!
“不!怪我!”司徒婷爲了使楊一善和慕容蘭蘭和好如初,決定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不!不能怪你!怪哥!”
“不!怪我!”
“不!怪哥!”
……
一時之間,房內,楊一善和司徒婷爲了怪誰的事,而爭得喋喋不休。
“你們吵夠了沒有?”慕容蘭蘭轉過身子、皺着眉頭,狠狠地瞪着楊一善和司徒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