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善身懷古武,要追上慕容蘭蘭還不簡單,看準目標,突然襲擊,絕對可以手到擒來!
不過,他不想這樣做。至於爲什麼呢?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爲楊一善還是個童心未泯的大孩子。
雖然他已經十九歲,很快就二十歲了,但是,遇到天真爛漫的慕容蘭蘭,楊一善似乎回到了童年,於是,情不自禁的和慕容蘭蘭打鬧起來。
已經很久,楊一善沒有試過玩得這麼盡興了,現在,難得有這個機會,他又怎麼會錯過呢?
彼此在二樓走廊中你追我趕,打鬧了一會,慕容蘭蘭已經累得直喘氣,就連衣褲也被香汗沾溼。
“呼!呼……楊一善,我們先歇一會再繼續,好不好?”慕容蘭蘭倚着走廊的石柱,慢慢的蹲了下來,“本小姐快累死了。”
慕容蘭蘭只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儘管學過幾年的跆拳道,體力方面,還是遠遠不及身懷古武的楊一善。
所以,第一個先趴下的,必定是她。
相比之下,楊一善兜兜轉轉,轉了好幾十個圈子,不但沒有感到疲倦,而且,越轉越精神!
“嗨,嗨!我的慕容大小姐,哥終於追到你了。”楊一善飛身撲向快要蹲下的慕容蘭蘭,撲到後,伸手一拉,將快要倒下的慕容蘭蘭,迅速拉到懷裡。
美女入懷,楊一善立刻感到一陣軟綿綿的舒服感覺,傳遍全身。
“就知道乘人之危。”慕容蘭蘭臉色蒼白,急促的喘着大氣,“有種,有種,你,你,你,你就放手,讓,讓,讓,讓本小姐喘過氣,再,再,再,再和你玩過。”
“不放!”楊一善極爲霸道的抱緊慕容蘭蘭,玩味的笑道:“服了沒有?”
慕容蘭蘭被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纔從牙縫中迸出三個鏗鏘有力的字,“服你妹!”
“死撐!”
“撐你妹!”慕容蘭蘭嬌嗔一聲,“還不快放手?本小姐快喘不過氣來了。”
“嘿嘿!不怕,不怕!哥是良醫,哥懂人工呼吸!”楊一善壞壞的笑道。
“人工呼吸你個大頭鬼啊!”慕容蘭蘭氣得實在不行,“再不放手,本小姐以後就不理你了。”
“手,哥是堅決不會放的了,這麼艱難才追到你,你說,哥能夠這麼輕易就放手嗎?咱倆要牽手一輩子,哈!”
“不要臉!”慕容蘭蘭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喲!哥怎麼不要臉了?我的慕容大小姐,你剛纔不是口口聲聲叫哥來追你嗎?”楊一善對於慕容蘭蘭那番“有種你就追本小姐”的話,至今,依然念念不忘。
“本小姐有點暈……”慕容蘭蘭說得這裡,竟然一頭埋在楊一善的肩膀上。
“你就別裝了。”楊一善根本就不將慕容蘭蘭的話放在心上,“喂,別裝了,起來啊!豬啊!有人上樓了,還裝?”
楊一善輕輕的拍了慕容蘭蘭的後背幾下,可是,她一點反應也沒有,頭依然緊緊的埋在楊一善的肩膀上。
此時,但見樑秀娟扶着樓梯,拾級而上,正一步步的踏上二樓。
“喂,喂,喂,豬啊!秀娟快要上到來了,還裝?”楊一善又連續輕輕的拍了幾下慕容蘭蘭的後背。
慕容蘭蘭就好像睡熟的豬一樣,一點動靜也沒有。
楊一善雙手扶着慕容蘭蘭的肩膀,輕輕的將她推離懷抱,然後,定眼一看,不禁嚇了一跳。
此時,慕容蘭蘭的臉,白得如同一片白紙,毫無血色;額角,還滲出了絲絲的冷汗;而紅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竟然變成了白脣?
楊一善慌得連忙用手按了按慕容蘭蘭的額頭,感覺觸手之處,冷冰冰的。
下意識,他迅速的拿起慕容蘭蘭的手,仔細的幫她把脈。
這一把,可將楊一善嚇了一跳,差點就要失聲驚叫起來。
此刻,慕容蘭蘭的脈搏跳動,軟弱無力、浮大中空、按之不實,這是失血虛脫所致的症狀,也就是虛脫症!
不就是剛在走廊跑了幾十圈,不至於失血吧?
楊一善在心裡暗暗的打了幾個問號,他真有點懷疑自己診斷錯誤,於是,又重新把脈辯證。
結果,還是和先前一樣,症狀一點都沒有變。
也就是說,慕容蘭蘭由於虛脫而暈倒。
至於失血,很有可能是慕容蘭蘭的大姨媽來了,經過剛纔的追逐運動,而導致大出血。
想明白後,楊一善立刻用左手扶穩慕容蘭蘭,然後,將右手輕輕的按在她心口的膻中穴上。
與此同時,催動內氣,將滾滾內力輸進慕容蘭蘭的身體裡。
不到片刻,慕容蘭蘭的臉,就漸漸的變得紅潤起來,繼而,慢慢的睜開朦朧的雙眼,迷惘的看着楊一善。
楊一善繼續輸送內力,半點也沒有打算鬆手的意思,不知不覺間,慕容蘭蘭變得越來越清醒。
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心口,被楊一善緊緊的按着。
“鬆手!快鬆手!”慕容蘭蘭羞得滿臉通紅,“你在幹嘛?”
“別說話!集中精神,哥在幫你治病。”正在關鍵時刻,楊一善不敢大意,繼續集中精神輸送內力給慕容蘭蘭。
慕容蘭蘭的心口,被楊一善緊緊的按着,既感到彆扭,又感到害羞。
要知道,心口可是女人的特殊部位,被人這樣按着,哪裡會沒有反應的?
不過,當楊一善的滾滾內力,如長江之水流入她的身體時,慕容蘭蘭即使有所反應,也只能夠逆來順受。
“你們,你們,你們在幹什麼?”樑秀娟走上二樓後,看到楊一善和慕容蘭蘭這個樣子後,嚇得驚呼起來。
“沒,沒,沒什麼?我在幫她治病。”楊一善立刻將內力收回,“秀娟,你怎麼來了?”
慶幸的是,現在的楊一善,功力已經可以做到收放自如,要不然,剛纔被樑秀娟這樣一嚇,肯定會嚇出事來。
“一善哥,早餐做好了。”樑秀娟看着楊一善和慕容蘭蘭,總感覺他們有點不對勁。
至於哪裡不對勁,她自己也不知道。總之,這種感覺怪怪的,就好像有一股醋味從心裡涌起,很不好受。
“行!我們馬上去吃!”楊一善看了看慕容蘭蘭,感覺她此刻精神多了,才終於放下心來。
“嗯!你們先下去吃,我回房間換套衣服,馬上就到。”慕容蘭蘭朝着樑秀娟點了點頭,然後,朝着自己的房間而去。
剛纔,慕容蘭蘭與楊一善在走廊中轉圈打打鬧鬧,衣服早已經溼透,她不得不回房換衣服。
而楊一善卻氣定神閒,十分精神,彷彿剛纔只是閒庭信步,半點汗水也沒有流過!
楊一善由於剛纔與慕容蘭蘭嬉戲,感覺有點餓了,也就老實不客氣,跟着樑秀娟下樓來到了大廳。
一陣香噴噴的奶酪、油條味,以及皮蛋瘦肉粥的香味撲鼻而來,楊一善禁不住吮了吮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好香!”楊一善坐下來後,老實不客氣的吃起來。
很快,慕容蘭蘭就已經換好衣褲,邁着輕盈的步履,如仙女一般,瞬間降臨到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