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座城才能到京都。”容墨玉說:“騎馬的話,連夜趕路,明天早晨就能到。”
“但是你體內的毒……”百里芷是沒有問題,但是容墨玉就不一定了:“你這三天發作了幾次,平均間隔多久?”
“其實,那只是第二次,不過卻是一次比一次的難受,痛苦。”容墨玉回想起那種感覺,輕輕的皺着眉頭。
“我想這裡的大夫應該也查不出什麼來,而且這毒的潛伏性很強,非要在發作的時候,才能查出來,我去藥鋪裡抓些凝神解毒的藥。”百里芷說着就朝店鋪裡走去。
不管怎樣,明天早上一定要到京都,回到南陵府。
百里芷不會騎馬,?而且身上的燒未完全退盡,所以他們只買了一匹馬。
吃了些糧食,又帶了些乾糧,便立馬朝京都前去。
巍峨的南陵王府中,池水墨焦急的在大廳踱來踱去。
“池公子,還是沒有王爺的消息……”徐貞亦是一臉的焦急。他們將京都都快搜遍了就是不見他們的人影:“會不會陷在那迷宮中出不來了?”
“不可能,容墨玉本身對陣法,迷宮都有一些研究,只要有出口,他就一定能出來。”池水墨咬牙堅定的說。
他都能從那迷宮中誤打誤撞的走出來,容墨玉又爲什麼不能走出來。
不知道是平南王對自己所建造的迷宮信心滿滿還是故意放他走的。
當他爬上來山頂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不再平南王府中,而是在一處山中……
他以爲上面肯定有人在外面把手着,卻沒有想到這山頂的洞口沒有一個人。
那麼不用說,真正的出口肯定不是這裡,那三個人應該是從另外的地方走進來的。
這個出口應該是百里芷和容墨玉誤打誤撞才讓他出來的。
他一回到南陵王府,就立即派人去找容墨玉和百里芷。
這中間正好平南王的人要求見,直接被他給擋了回去。
平南王即便在怎麼目中無人,在怎麼的權勢,這裡畢竟是南陵府,諒他也不敢造次。
而平南王似乎這個時候還沒有得知他們已經逃跑的消息,竟然將他們的畫像送過來了……
似乎是在驗證這三個人是不是他南陵王的人,而他自然直接將那畫像丟掉……
意思是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反正不是我南陵王的人,也不干我什麼事!
“池公子,不好了,王妃回來了。”徐貞聽到這個消息,立即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十分擔憂的說。
“什麼?她不是要過半個月才能回來嗎?”容墨玉一臉的驚訝,爲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
“不知道,聽冬暖說王妃因爲這幾日總是嘔吐不止,所以便提前下山了。”徐貞現在比容墨玉還要着急。
現在王爺不在,可怎麼跟王妃說。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嬌柔的聲音便從門外傳了進來:“冬暖,將我從寺廟帶回來的東西,都好好的收着,佛經,佛珠,還有觀音都好好的放在供桌上。”
話說完,百里柔那儀態萬千的身姿便來到了門口。
池水墨情急之下立即鑽進了被窩。
而徐貞也走到了門前,擋住了百里柔的視線,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王妃回來了?”
百里柔的臉上蒙着面紗,露出的手又用衣袖遮着,所以這樣看下去,百里柔沒有什麼可怕之處,倒是多了一些神秘。
“王爺呢?”百里柔朝裡屋看了看,用手絹輕輕的擦了擦額角的汗珠,漫不經心的問道,
同時自顧自的便往裡屋走。
“王爺他……正在午睡……”徐貞撇了眼被窩中的池水墨。
“是嗎?那我過去看看。”百里柔的眼光看向牀上。
覺得有些奇怪……
王爺的耳力是很靈敏的,而且還有武功,聽到她的聲音應該就醒了,怎麼可能還在牀上睡着。
“王妃,前幾日王爺染風寒,怕王妃過去會傳染給王妃,不如等王爺醒了,奴才在去稟告王妃。”徐貞擋在百里柔面前找着託詞。
“我只是看看,你何須這麼大驚小鬼。”百里柔狹長的丹鳳眼眯成了一道縫,這裡面肯定有古怪。
百里柔走到牀旁,很優雅的坐下:“王爺,你怎麼把頭給蒙起來了,這樣對睡眠不好。”
說着就要去拽池水墨頭上的被子,但是池水墨卻死拉着被子。
“王爺?臣妾回來了,你都不見臣妾一下?是不是不希望臣妾回來?”百里柔裝作生氣的說。
而被子裡亦傳來容墨玉沉悶的聲音:“愛妃哪裡的話,本王染了風寒是怕傳染給愛妃。”
池水墨說完這些話,不禁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王爺……只不過是風寒,臣妾的身子還沒有那麼虛。”百里柔不依,依舊去扯池水墨的被子。
扯了一下見還是扯不動,百里柔便也不扯了,臉色陰沉,語氣冷然道:“王爺,你是不是在牀上藏着個女人啊?”
說完,百里柔就大哭起來,可憐兮兮的說道:“臣妾就知道,愛情終究抵不過一副皮囊,臣妾這些日子不再王府,王爺肯定是另結新歡了,臣妾不活了,反正活着也沒有意思……”
百里柔掉頭就要朝木柱上撞去,那架勢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徐貞自然會上去攔。
蒙在被窩中的池水墨心想,早點兒死最好……但是卻又不得不作出關切,擔憂的樣子:“愛妃,你別這樣,本王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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