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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芷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搞不懂爲何徐貞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難不成那個慕言回去之後就立馬告訴容墨玉了?
難道他不要命了嗎?
還是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
“和慕言……”?百里芷老實的回答者。
同時半是疑惑,半是疑問的看着徐貞:“公公你今日怎麼會來?”
“奴才見昨日下了大雪,而夫人你的月子還未做完,所以今日便送來些蠶絲被還有取暖的炭火。”徐貞冷冷的說着,聽不出語氣中的情緒是什麼。
隨後百里芷便也看見捧着蠶絲被的婢女。
徐貞又接着說:“雖說王爺不來翠屏居,但是再怎麼說,夫人畢竟是王爺的妾,這閨房本就除了王爺,不能有其他的男人進出,夫人你莫不是仗着王爺不能殺你,你就爲所欲爲吧?這要是傳出去,王爺的顏面何在?”
百里芷坐在牀上,有些呆愣的聽着,臉上還略微泛着白:“只有這裡最暖和,總不能讓我去亭子外喝吧?”
“可是,夫人,你要取暖便取暖,怎麼能讓慕言進屋呢?慕言是什麼人?”徐貞的話語一下鋒利起來。
隨後便又對着一個嬤嬤說:“去把慕言叫過來。”
“公公,我只是心情鬱悶,一下雪思家心切,而慕言同是,我們兩人只不過喝了點兒酒罷了……”百里芷連忙制止。
徐貞蹲下身,將地上的藍色腰帶撿起來,放在百里芷的跟前:“夫人,這藍色腰帶是侍衛所有,爲何會掉落此地?”
百里芷看了心裡咯噔一下,這個慕言,怎麼……
“我不知道,我喝醉了……”百里芷一低頭的說道。
徐貞沒法就將那腰帶拿在手上。
不一會兒慕言便被帶了?過來。
看到徐貞在這裡,當即雙腿就有些發軟。
徐貞直接將腰帶扔到慕言的跟前:“說,你昨晚和夫人都做了什麼?”
慕言一下慌了:“屬下什麼都不知道,屬下喝醉了……”
“慕言,是不是你喝醉之後對夫人做了什麼?”徐貞逼問道。
慕言想了一下,但是仍是搖搖頭:“屬下真的不知道,屬下喝醉了……昨晚的事情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慕言一臉的痛苦:“倘若,我做了有辱小姐聲譽的事情,那屬下一定以死謝罪。”
說着慕言就要拔刀揮向自己的脖子。
連忙被其他的侍衛制止住了。
百里芷大叫一聲說道:“我想起來了,昨晚,昨晚,慕言喝醉了,發了酒瘋,一直都在脫衣服,然後我出去吐了,回來的時候,慕言就不見了……”
慕言知道百里芷是在撒謊,一雙劍眉緊緊的皺着。
徐貞卻輕撇了下眼:“可是我看見慕言是在今晚上才走的……”
百里芷的眼神變了變,看向慕言,也不知道這慕言能不能看懂她的意思。
這已經很顯然了,慕言不是容墨玉派來的。
如若是派來的,即便發生了,徐貞也不會找到這裡來。
“後來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依稀記得回來的時候,慕言的衣服落在地上,當時我頭暈的厲害,就倒牀睡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勸百夫人還是仔細想想這件事若是讓王爺知道了,恐怕夫人想要做個完整的人都不可能了,而慕言,自然不用說……”徐貞又再次提醒了一下。
這話誰出去誰會相信,更何況這場面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都會使人聯想翩翩。
即便是清白的,但是誰會相信呢?
“徐公公,求你放了夫人吧,殺了屬下就好,屬下的命不稀罕……”慕言趕緊說。
徐貞卻輕撇了一眼慕言:“慕言,你醒來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
慕言磕着頭的身姿一下愣住了。
“你該不會連這個事情都記不清了吧?”徐貞諷刺的問着,然後指着百里芷的牀問道:“可是在百夫人的牀上醒來的?”
慕言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的難看,整個人的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
而百里芷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立即打斷徐貞的話說到:“徐貞,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做了對不起王爺的事嗎?”
她是千算萬算毒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之所以設計這一出,就是想看看慕言到底是不是容墨玉的人。
“奴才可沒有這麼說,奴才這不是正在調查嗎?夫人若是奴才將這根腰帶送到王爺跟前,相比不用多說什麼,夫人也是知道的。”徐貞回頭,毫無畏懼的說着。
“那就交給王爺處理好了,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歪。“百里芷同樣毫無畏懼的說着。
反正她喝慕言本身就沒有發生什麼?……
徐貞嘆了一口氣,讓衆人退下。
語重心長的對百里芷說:“夫人,你想清楚,這件事要是讓王爺知道了,你以後在王府可真的沒有任何容身之地了。”
百里芷對上徐貞的眼睛:“我什麼都沒做,我怕什麼?再說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做他的妻子,我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我早就生無可戀了……。”
說着百里芷下牀就朝櫥櫃上撞去。
衆人一下沒攔住,那額頭硬是生生的撞到了,鮮血立即流滿了整個額頭。
徐貞嚇了一跳,還好沒有撞到要害之處。
“夫人,是屬下害夫人的,屬下該死。”慕言見着,拿着劍就要朝脖子上抹去。
百里芷掙扎着說:“我們什麼都沒做,你這樣做不就等於承認你心中有愧?你承認你做了什麼?你死,我不攔着你,但是這可是事關我聲譽的事情。”
百里芷說着,聲音越發的細小,隨後又轉頭看着徐貞,眼中沒有一絲懼意:“你要告便去告吧,反正我百里芷問心無愧,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我的身子是清白的。”
徐貞抱着百里芷的身體,艱難的嘆了嘆口氣:“夫人,奴才相信你便是……”
說完徐貞便讓人去請大夫。
“奴才希望夫人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奴才也不想將這件事和王爺講,本身王爺心中就夠煩惱的了。”徐貞說道。
他其實內心也不相信百里芷會和慕言做些什麼來,她的貞烈他也是見識到的。
不過百里芷如今的事情做得的確有些不妥,很容易落人把柄。
他先前是怕百里芷會和慕言日久生情,但是現在看來也應該不可能。
再說了,百里芷都用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想懷疑,也只能懷疑了……
不過要是他在發現百里芷和慕言暗地裡偷偷的見面,那他可不會這麼仁慈了。
如果這件事告訴王爺,不知道王爺會難受成什麼樣,又不忍心傷害百夫人,只能折磨着自己。
“裡芷絕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百里芷掙扎着說完這一句話便暈了過去。
徐貞讓人留下來照看百里芷,之後又將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給封了口。
至於慕言,自然是調到別的院去看守。
做完這些事情回到丁香閣,徐貞裝作無事的回到容墨玉的身邊。
但是顯然容墨玉已經有所察覺了。
“你剛剛去了翠屏居?”容墨玉對着暖爐烘着手說道。
徐貞點點頭:“是”
“發現什麼了嗎?”容墨玉問道。
“沒有。”徐貞稍微的猶豫了一下,但是依舊裝作無事的回答了。
容墨玉聽到,便安心的閉上眼睛,繼續專心致志的暖着手。
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大年夜的那天,便又下了一場大雪,這一場比之前的那一場還要大。
從早上起牀便開始紛紛揚揚的下,一直到晚上還未有停的意思。
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地上,青色的瓦片,硃色的牆壁,灰色的樹丫,都落滿了厚厚一層的雪花。
風輕輕的刮過,樹上的雪花便“嘩啦啦”的落在了地上。
大年夜本事團員的節日,可是翠屏居依舊是以往的冷清,除了徐貞派過來伺候百里芷的丫鬟,便再無一無。
這個丫鬟,也不知是哪裡來的。
做事倒是可以,就是玩心太重。
這不快要到大年夜的時候,府中上上下下都在張羅着春節的事情,在大年夜的時候那些喜慶的對聯,窗花,炮竹都早早的送到了各家各院,哪裡的大門都粘貼着對聯,窗戶上貼着窗戶。
唯有翠屏居全被雪花掩藏着,除了古墓色和白色,就在也沒有任何的顏色。
一大早這個叫小蘭的丫鬟給百里芷熬好了粥,便出了翠屏居去街上看熱鬧去了。
而且南陵王有皇后的懿旨,大年夜要再宮中度過。
自然一大早便準備新年的禮物去了皇宮。
整個王府的人便算是得到了假期,探親的回家探親,不能回家的便道街上去看雜技表演,人皮影兒表演,還有煙火。
可以說這王府中除了要護院的侍衛,還有值班的家丁,婢女都到府外玩樂去了。
百里芷被禁了足,自是連這個翠屏居都出不去。
百里芷站在牆邊,踩着雪花,身上披着斗篷,靜靜的聽着外邊兒,孩童歡愉的聲音。
明天就過年了。
不知道她遠在現代的父母怎麼樣了。
她好想她們,特別,特別的想。
她好像和家人,朋友?圍在一起吃火鍋,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兒。
到了第二日便挨家挨戶的拜訪,道新年快樂。
然後吃着喜糖,和親戚聊着一年的事情。
如今,冷冷清清,即便是過年,但是她卻絲毫感覺不到一點兒年味兒。
她好想喝酒,好想吃火鍋。
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
現在是最難熬的時刻,無論怎樣,她都要咬牙堅持過去。
只要咬牙堅持過去就好了。
她相信她的光明,她的未來就在不久之後。
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窗口?我在門後
假裝你人還沒走?舊地如重遊?月圓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燭火?不忍苛責我?一壺漂泊
浪跡天涯難入喉?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
水向東流?時間怎麼偷?花就一次成熟?我卻錯過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
歲月再牆上剝落?看見小時候
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又?而如今琴聲幽幽
我的等候你沒聽過
誰再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
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
…………
百里芷慢慢的哼出這首曲子。
似乎只有這個曲子才能更加貼切的表達着她現在的心情。
她很喜歡這首詞,特別的喜歡……
彷彿寫到了她的心裡一樣。
揣在懷中的手,慢慢的從寒風中伸出來,手掌展開,那些雪花便飄落在她的手中,然後在她的手掌中慢慢的融化。
臉迎着雪花,那帶着刺骨冷冽的寒風便吹拂到她的臉上,加上雪花,更是冰涼一片。
可是越冰涼,卻寒冷,卻更加的讓她清醒。
不知道秋墨現在如何,過得好不好?
她在心底告訴自己,百里芷,過了今年就會好的。
“夫人……”一個清冽的聲音驟然在百里芷的身後響起。
百里芷愣了一下,閉上的眼睛慢慢的睜開,聲音好熟悉,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是誰。
慢慢的回過頭,移動的步子,在雪上踩着,發出嘎吱的聲音。
“慕言?”百里芷的聲音略帶着驚訝,一貫淡淡的聲音中夾雜着女性特有的柔軟,落在這寒冷的冰雪上,彷彿比這雪還要的冰冷。
……………………
雖然說是寫兩千,但是淺淺還是想辦法補齊了,嗚,親們,以後的更新可能會很晚,因爲淺淺真的要寫論文,好麻煩的說,不是寫小說,能煩死個人的說
國慶過完就要交,所以親們你們可不可以偶爾留個言鼓勵鼓勵,發個紅包讓淺淺開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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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別的吧
《》是作者“淺笑微染”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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