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許比盛總慢,不能主動先走。
只能在一旁看盛情慢慢來。
一次兩次,他還真沒覺得出什麼,可是,後來他才發現,似乎每次上廁所,盛總都有意無意的提起自己的皮帶。
而到了後來,鹿特不想去廁所了,盛總問他,他說不去。
盛總似乎都不太高興。
但是,試問,一個人在一個小時被約要去十次廁所是什麼樣的感覺。
助理都覺得自己將自己身體裡的水分都這樣被盛總一點一點的給剝奪尿沒了。
後來,特助也學聰明瞭,直接拒絕掉盛情。
而盛總那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簡直喪心病狂。
說到這鹿特滿滿的全是淚阿。
因爲盛總竟然喪心病狂到,爲了讓他多跑幾趟廁所,竟然開始督促他喝水,喝茶,喝咖啡,喝紅酒,各種喝,能喝的都喝了。
本來說他自己要喝水,最後竟然吩咐他,讓他幫他喝完。
最後。害他又多跑了好幾趟廁所。
盛情就是這樣廢寢忘食的跟人曬自己的腰帶。
而就是他這樣幾乎“廢寢忘食”、,“喪心病狂”的曬自己的皮帶,在這樣入寒的秋的天氣裡,盛情竟然還是穿着單薄的襯衣,在外面瞎晃盪,以至於最後的最後,盛情竟然那樣悄無聲息的病倒了。
…
得了重感冒。
那天,是週一,顧傾城醒來,奇怪的是盛情還沒有起來。
顧傾城只當盛情是工作太累了,
就藉着房間裡淡淡的燈光,躡手躡腳的下牀,窸窸碎碎的穿了衣服,就去了浴室洗漱。
等顧傾城一身清爽走出來的時候,盛情竟然還沒有睡醒,這不科學阿。
一向盛情都是比她起的要早的,而且他都有早起做運動的習慣。
而今天,他特別的奇怪,似乎睡得很沉,就連她起牀都不知道。
顧傾城覺得很奇怪。
不禁就湊到了牀邊,才發現盛情似乎很熱,臉色微微有些紅,光潔的額頭上掛着一層細密的汗珠,而且他的脣瓣看上去微微有些幹,早就沒有含苞待放姿色,而旦面容看上去有些憔悴。
顧傾城暗暗心驚了一下,伸手撫了撫盛情的額頭,才發現他的額頭很燙。
當下心上一亂。
顧傾城就趕緊從房間裡跑了出去,下樓,讓吳嫂叫來了家庭醫生。
……
家庭醫生來過了以後,給盛情打了一針。
然後,又給盛情開了一些藥,囑咐了顧傾城一通,才走。
顧傾城給童熙掛去了電話,託她向人事部裡請了假。
童熙聽顧傾城說要請假。
頓時,從易筲的腿上一躍而起。
抓着電話問:“傾城,出什麼事了嗎?”
“不是說好了,我們今天去你的母校,招聘的嘛!”
“你怎麼突然要請假?”
“難道,昨晚…你和情公子……”
童熙笑得曖-昧,意有所指。
顧傾城向上翻了一個白眼。
“熙姐,你在想什麼呢!!”
“盛情他病了,”
“正好,幫我跟鹿特說一下情況吧。公司他能處理得事情,他先給處理就是了。”
“哦……原來這樣阿。”
“那情公子難得一見的生病,你可要好好照顧纔好阿。”
說着就傳來童熙悅耳的笑聲。
顯然某人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