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蘇菲亞捂着自己的小嘴,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臉型不斷變換的林混。
一個人的臉竟然可以這樣變化,她顫抖着伸出右手,輕輕撫摸着林混的臉頰,用指甲颳着耳後的皮膚,似乎找不到任何破綻。
“你是多項異能者?”
蘇菲亞驚訝失聲,卻是被林混一把捂住了小嘴。
溼潤的小嘴翕動,林混感覺手心一陣麻癢,如遭雷擊,頓時心也麻陽難當。這逆子,真是個尤物。
拿下有些溼潤的手掌,在鼻子邊嗅了嗅,清香襲來,沁人心脾。
“多項異能者?這倒是個新鮮的名詞。怎麼樣,考慮好了沒。”
如同無事之人,林混又坐會了座位,翹起了二郎腿,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你容我再想想。我要去趟洗手間。”
說完,蘇菲亞有些神sè不自然地抓起手包,要離開。
林混向那兩個特工的方向瞥了一眼,卻發現,兩人已經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在蘇菲亞站起身來的時候,那個小服務生頭低了一下,嘴角翕動。旁邊的一個大漢,將手抄在衣兜裡,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你最好不要向總部彙報,否則你將一事無成。”
林混的話,給蘇菲亞不小的震驚,短暫的失神過後,來勢拿着包,向外走去。
不過就在轉身的一剎那,“呲啦”一聲,卻是絲制的晚禮服被甩在屁股後的手包給拉出一道口子,開口子的位置露出白花花的皮肉來。
林混暗自吞了一口唾沫,演戲演到這份上也真不容易,這丫頭沒穿內褲,怪不得即使這晚禮服將豐美的臀部包裹得如此緊,也沒有露出底褲的痕跡。
連忙站起身來,林混從桌上的花瓶中拿出一朵花,右手自然地摟向蘇菲亞的纖腰,花朵正好擋在衣服的破碎處。
“謝謝你。”
蘇菲亞卻是優雅地打開手包,從裡邊拿出一個創可貼和口紅,不過在哪裡處理卻成了問題。
“要不我們去那裡。”
說話間,林混放在蘇菲亞腰上的大手,緊了緊,並示意她向兩個同事的方向看去。
原本坐着兩個同事的桌子空空如也,蘇菲亞心神不定,身體跟隨着林混,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那個花門。
在小服務生驚異的目光中,兩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林先生,你也是爲納粹寶藏而來?”
“納粹寶藏?是,怎麼這也犯法嗎?”
表面平靜,林混的心中卻是已經翻江倒海,這怎麼又跟納粹寶藏聯繫起來了,不過正當林混要再問的時候,卻發現蘇菲亞已經噤口不言,前方已經有人在等候。
不遠處的agoda總統套房中,樑爽等人正緊緊盯着屏幕,正好看到林混摟着蘇菲亞走進花門。
“哼,花心大蘿蔔,感情這傢伙是個不吃窩邊草的兔子。”
樑爽很不滿意地嘟囔一聲。
“哦,我們的樑爽大小姐動chūn心了,改天,我一定讓林混吃了你這窩邊草。”
仙雅卻是不示弱,狠狠地調笑着樑爽。
林混的花花事不少,不過身邊這些女孩子,除了盈淼之外,其他的都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讓這些開放的女孩子們心中亂麻一片。
來到巴黎,剛見面,就又搞定一個極品美女,怎麼能讓這些懷chūn少女鎮定。
“哼,我覺得林混當初提的用死亡高cháo救活恩雅的方法就很好,明天白天就投票表決。”
樑爽自然不示弱,反擊仙雅。
“好了,別吵了,你快看看能不能找到林混的身影。”
屏幕中已經失去了林混的身影,戴芳香焦急地催促着樑爽。
隨着樑爽手指在鍵盤上飄過,鏡頭轉換到了花門的另一頭。
林混正摟着蘇菲亞在前臺準備劃卡,卻被工作人員告知,裡邊的資金已經凍結。他的臉當場就綠了,暗暗詛咒着,“倒黴,該摸千遍的樑爽,關鍵時刻卸鏈子。”
蘇菲亞卻是笑盈盈地看着林混的窘態,從小手包中拿出金卡,兩人取了鑰匙,走向電梯。
“這是什麼?”
戴芳香指着電梯口上方的一排黑洞。
“這是??”
樑爽用技術力量將那排黑洞放大,那黑洞之中閃爍着的冷氣,讓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
“這是觸發機槍。堵住了這座樓房的唯一出口,沒有shè擊死角。”
戴芳香和仙雅都認出了這個冰冷的傢伙,怪不得這個溫柔鄉外邊jǐng戒如此之鬆,而是隻許進,不許出。
“電梯中也安裝了自動墜毀裝置。”
在黑進妖情玫瑰所有的系統之時,樑爽震驚了,電路的節點上,有着無數的陷阱設置,不知道是爲了住客絕對的安全,還是爲了絕對地控制住客,這個旅店可謂是佈滿殺機,步步驚心。
“要不要通知林混。”
千渡雲紗心底還是比較單純,不希望林混冒險。
“所有人的電話絕對受到了嚴密的監視。大家放心,林混不是好sè之人,他既然選擇進入,必然有進入的理由。華夏有句古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家放心好了。”
戴芳香的一番話,讓所有人釋懷。
走進了房間,蘇菲亞要打開燈,卻被林混組織了。
藉助窗外的霓虹光,林混發現這牀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心形,上面鋪滿了玫瑰花,正散發着催情的香氣。
依舊摟着蘇菲亞的腰,林混能夠感覺她心跳正加速,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似乎受這旖旎的氣氛影響,孤男寡女獨守一室,自然令人想入非非。
房間裡有古怪,這香氣有着摧殘人的理智,瓦解人的意志的功效,讓兩個人都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
爲了保持頭腦清醒,林混徑直走到窗前,要將窗戶打開。
窗外冷光閃爍,冰冷的氣息,似乎要將林混的靈魂凍僵。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一把拉上窗簾,跳過心形大牀,將蘇菲亞撲倒在地。
“哼,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蘇菲亞輕嗔着,雙手不由自主地摟向林混的脖子,面紅耳赤,吐氣如蘭,氣息炙熱,噴在林混的臉上,卻是別樣舒服。
“蘇菲亞,你清醒點。”
摟着蘇菲亞,兩人滾到了牆角黑暗處,林混輕聲提醒,心中卻是暗歎好厲害的催情劑。
“裝什麼清純,你小子不地道。”
蘇菲亞已經是杏目如星,兩條豐滿的大腿,盤上了林混的狼腰。
我擦,這女人怎麼比我還主動。
林混突然想起曾經的一個笑話,在各個國家,將女孩子的裙子刮破,在米國是幾下對方的電話號碼,通知法庭;在華夏,當然是一個大耳括子甩過來,然後打罵流氓;在哲彭則是少女羞澀地說,先生對不起,我賣身不賣藝;在法蘭西則是一朵玫瑰花,然後開房。
這,林混倒是忘記這茬,自己拿一朵玫瑰花給人家遮屁股,蘇菲亞自然認爲林混對自己有情,兩人有情有義,開個房,爽一爽,在這裡卻是再平常不過,如同吃飯喝水一般自然。
“我愛法蘭西。”
林混大呼一聲,向着蘇菲亞的櫻口狠狠地吻了下去,對外邊的狙擊殺手卻是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