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冷兵器時代的王者

“趕緊阻止他們,快!”王超望着山坡上滾滾而來的鐵騎,不住督促自己的騎兵列陣前去迎敵,然而遍地潰兵嚴重阻礙了馬匹行進,根本無法提速列陣。

“唏律律~”

戰馬離流賊不到百步,陳慶騎在馬上拉下了掛在頭盔上的面甲,最先三排一百二十六重騎逐漸拉開前後距離,保持在兩個馬身左右,每排騎兵之間間距始終分開在兩到三步以內,遠遠望去,如同一面帶刺的騎牆正在勻速挺進,巨大的壓迫感迎面撲來,此時連呼吸都是一種奢侈。後邊二百多騎分列兩排,同樣手持騎槍準備開始殺戮。

“五十步!”陳慶大吼一聲,雙腿一夾馬腹,開始緩緩加速衝刺,前後三列騎兵同時將馬速漸漸提升。

“殺啊!”在這個時候,流賊的騎兵也終於勉強集結完畢開始嚎叫着向陳慶所部衝殺過來,但由於距離空間問題擠在一起,很多馬匹速度無法迅速提起。

沉重的馬蹄聲震懾着這片大地,雙方的騎兵越來越近。十幾步距離,精衛營的騎兵已經能清晰的感受到對面流賊所散發出來的暴戾狂躁。而流賊騎兵望着對面一張張冰冷的面甲,看不透面甲後的面容究竟是怎樣的一幅表情,但也能感受到肅殺的氣息正向自己不斷逼近,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籲~”

“唏律律~”

王超的騎兵終於和陳慶的鐵騎接觸在一起,兩騎一個錯身剎那,驗證戰果的時刻終於到來……

“噗~”陳慶的三米騎槍直接將一名手揮馬刀的銳兵扎穿胸膛,藉助戰馬去勢,手中的騎槍前端應聲而斷,那名流賊滿臉不可置信的望着胸前的半截槍桿,仰面摔下馬來,被滾滾而來的鐵騎瞬間淹沒……

陳慶一擊成功,立刻鬆開下腋丟掉斷裂的槍桿,拉住鞍前一條堅韌的細布用力一抽,但見一片寒光掃過眼前一名賊騎,那銳兵還未看清這是何物便感覺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喝!”陳慶大吼一聲,拉着布條結果一名賊騎後,又是一陣揮動,另一名錯身而過的流賊頓時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低頭一看,打滿鐵釘的皮甲盡有一道整齊的裂痕,口子內不斷有血漿涌出……

“噗噗噗”

“咔嚓!”

利刃刺入肉軀的聲響和槍桿斷裂的聲響不住迴盪在戰場,四十二人一列的三整排騎兵竟無一人落馬,紛紛將自己眼前的銳兵捅落馬下,隨後寒光刺目,上百把環首刀迴旋着收割其餘擦肩賊騎的性命,將戰果近一步擴大。

“叮~”

一名騎術高超的銳兵在和精衛營一名騎兵錯身瞬間彎腰俯在馬背上閃過騎槍來勢,揮出手中的馬刀砍中了他,但精鐵打製優良鐵甲在遭受馬刀揮砍瞬間,並沒有出現他意想中的一片殷紅,只是帶出兩片砍中的甲葉。

那銳兵望着自己捲刃的馬刀錯愕瞬間,只覺得眼前一道精光逼近,等反應過來時,只覺得有一騎兵從自己眼前一閃而逝,下一刻他突然感到脖頸割裂般的疼痛。他驚恐的丟掉馬刀,跌落馬下雙手死死捂住涌血的脖頸,但沒多久,他發現一隻粗壯馬蹄印入自己眼簾,離自己越來越近,他清晰的看到馬蹄底部好像鑲嵌着奇怪的鐵塊佈滿了塵土,還來不及細究這玩意到底是幹什麼用,那馬蹄便重重踏下,的將他整張臉如同西瓜般踩爆……

陳慶的騎牆依舊在勻速推進,所過之處一片人仰馬翻,幾個僥倖從第一排躲過槍環首刀攻勢的銳兵很快便被第二排第三排交錯列陣的精衛營騎兵掃落馬下,被身後滾滾而來的騎兵踩成肉泥……

“不,不,不!”裴緒親眼看到王超衝擊騎牆被一刀掃落馬下,他並未立即死去,而是奇蹟般的雙足落到地面,直挺挺的站着,可惜還不到一息時間就被疾馳的戰馬撞飛出去,等再看時,早已淹沒在馬蹄聲響之中,找不到半點蹤跡,裴緒見此忍不住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

一瞬間,衝在最前的三百餘賊騎已經看不到一個騎在馬上的身影,而後面流賊騎兵的馬速根本沒有提起來,在這種時候失去機動力的騎兵遠不如一名步兵有戰鬥力,等待他們的命運可想而知。

“跑啊,快跑!”眼見王超已死,一名銳兵見洶涌而來的騎牆,頓時心生恐懼,撥轉馬頭想要逃跑,無奈身後擁擠的馬匹實在太多,想走又談何容易?

“唏律律~”

戰馬嘶鳴的聲音越來越接近,沉重的馬蹄聲不斷迴盪在這些銳兵耳中,漸漸將他們的最後一絲血勇擊成碎片!

“啊!”一名銳兵眼見對面鐵騎逼近,自己又進退不得,索性翻身下馬瘋狂的向後跑去,其餘銳兵見此也紛紛棄馬而逃,將後背留給身後滾滾而來的鐵騎,這一刻他們和那些普通流賊並沒有什麼區別。

“乾的好!”劉策對自己的騎兵有此表現深感欣慰,見那些賊騎棄馬而逃,眼神一閃,“長矛手!挺進!”

“喝!喝!喝!”

七百名劉策和郭濤兩旗合併的長矛陣再次開始向流賊裴緒所部逼近,失去戰馬的騎兵面對精衛營的鐵騎步陣兩面圍擊,等於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噗~”

一名精衛營騎兵將手中環首刀劃過正在逃跑銳兵的肩甲,未開刃的刀鋒藉助馬勢破開了他身上的甲葉,將他肩胛整個如同掰橘子般砍裂半掛在身上,森白的骨骼和血紅的漿液冒着絲絲熱氣暴露在空氣中,那銳兵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左肩胛的慘狀,剛要哀嚎,身後又一騎疾馳而過,掛在馬身一側的圓盾狠狠得將他的腦袋撞裂,下一刻他意識模糊的飛了出去,重重摔在數米遠乾硬的地面上……

“啊!不要!不要!我投降!別過來!”一名銳兵眼見身後騎牆滾滾而來,嚇得大小便失禁,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聲求饒,然而回應他的確是一雙雙打了馬掌的馬蹄將他胸口一下下踩凹,直到鐵蹄鑿穿他的身體,遍地都是流淌的血液……

“哈哈哈!繼續衝!不要停!”此刻的陳慶意氣風發,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暢快淋漓,手中環首刀不停揮舞旋轉,收割眼前一切可見的流賊性命。自己這三百五十騎如同一羣闖入羊羣的餓虎,貪婪地將可見的一切獵物吞入口中!

“嘶~”後陣的銳兵看着眼前這一幕不停的發抖,太可怕了,這簡直不是人,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裴緒看着自己的銳兵一個個不住的被精衛營鐵騎追上、砍翻、撞飛、踐踏,從腳底升起的冰冷感迅速透遍全身。

“完了!徹底完了!”當裴緒看到最後一名逃跑的銳兵淹沒在騎牆身後時,知道眼前這一千二百騎兵已經徹底損失殆盡,頓時面如死灰喃喃自語。

“喝!喝!喝!”

另一邊,劉策帶領着七百長矛手正不停地向裴緒主陣靠近,沿途不斷收割着潰散流賊銳兵性命。裴緒看了眼列陣的銳兵各個面帶懼色,再望了眼不遠處四散而逃的“義軍”,最後看向緩緩逼近的騎牆和那令人不寒而慄的長矛手,知道大勢已去,不由閉上了眼睛,“看來天意不在我順義軍這邊啊,我裴緒奮戰這麼多年到底爲了什麼啊?”

突然他拔出腰間那把陪伴自己十多年的寶劍,向自己脖子狠狠抹去,一道血注飛灑而過……

“頭領自刎了!”身旁一名銳兵眼見裴緒倒落馬下,驚吼一聲。列陣銳兵頓時一愣,相互看了一眼,集體嚎叫一聲,丟掉手中兵器開始向後跑去……

“立!”劉策見裴緒自刎而死,銳兵開始潰逃,便下令停止追殺腳步,自己結陣而行,必定追擊不上全速逃命的流賊,剩下的交給陳慶他們吧……

“哈哈哈……壓上去!壓上去!將他們趕到輜重那邊去!”陳慶指揮着自己的騎兵不急不慢的挺近,看着眼前飛速逃命的流賊大軍,面甲之後滿是笑意……

“不要,不要!別過來!”一名銳兵耳邊響起了那令人聞之膽寒的馬蹄聲,知道噩運即將到來,不住的邊跑邊喊。突然一把環首刀落到自己頭上,將他腦袋活活披成兩半,地上滿是令人作嘔的污穢,屬於精衛營的屠殺正式開始了……

“孃的!”密林內薛鵬目睹了這一切,重重的將拳頭砸在一個樹幹上,那樹幹承受不住薛鵬的力道,應聲而倒,林內馬匹受了些許驚嚇,不住的嘶鳴,彷彿在表示抗議一般……

“秦先生!這位劉將軍真的不是名門之後?”薛鵬今天第一次見識了精衛營的戰法,讓他渾身上下感到熱血沸騰,顛覆了以往的認知,不由的對劉策身世好奇起來。

秦墨搖搖頭:“薛將軍,你聽說過我大周建國以來有劉姓的名門望族麼?劉將軍是庶族出生這點勿用質疑!”

薛鵬嘆了口氣道:“這樣的人才朝廷爲何不重用呢?”他也是軍伍出身,最佩服的就是馳騁沙場的英雄豪傑,眼見劉策年紀輕輕就操練出如此精銳的軍隊,怎麼能不讓他敬佩呢?何況開戰至今,還沒出現精衛營有人倒下的狀況,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秦墨笑了笑道:“朝廷有重視過庶族百姓麼?”

“呃……”薛鵬尷尬的閉嘴,隨即道:“秦先生,我是否也該出去殺他一陣了?你看我手底下的將士都已經摩拳擦掌,等不及了。”

秦墨點了點頭,道:“差不多了,薛將軍多加小心。”

“放心吧!”薛鵬颯然一笑,回頭對身邊的士兵道:“弟兄們,流賊追了我等那麼多天,殺了我們這麼多弟兄,今天咱們借精衛營弟兄的風頭!把這場子找回來!跟我殺!”

說完,薛鵬提起偃月刀,跨上那匹西域戰馬,率先衝了出去,隨後那些薛鵬部下也嚎叫着殺出密林。

“噗~噗~噗~”

“砰砰砰~”

陳慶的騎牆依舊在不斷推進,沿途砍殺撞飛無數的流賊、銳兵,由於戰線拉長,他騎陣也隨之發生變化,原本四十多人一列的陣型變爲六十三人,如同一道巨浪般將一切阻礙拍倒在行進地征途中……

“跑那邊,那邊有條路!”慌不擇路的流賊見到密林邊上有一條小路,不由如同抓到一把救命稻草般大吼一聲向那邊跑去,流賊潰兵立馬分成兩股逃竄。

“哪裡走!嘿!”薛鵬單騎衝向流賊一側,手中偃月刀高高舉起,一名流賊剛要呼喊,就被一刀劈成兩半。薛鵬刀勢墜地,猛的一擡,帶出一陣飛沙走石,一名流賊眼珠子被石子擊中,透出後腦勺,當場死去。

“呀,喝!”薛鵬的偃月刀刀口斜角壓下放與馬身,藉助胯下戰馬腳力飛馳而過,帶出十幾道血柱。

“殺啊!”薛鵬的下屬終於殺到潰兵陣前,五人一組,將經過身邊的流賊一個個放倒……

“薛鵬的軍隊不虧都是百戰老兵。”遠處的劉策看到薛鵬所部的戰況,不由點點頭,雖然拼的依舊是個人勇武,和自己練兵作戰方式完全不同,但或許這就是冷兵器時代獨有的殘忍和魅力吧。

“轟隆隆~”

“唏律律~”

精衛營的鐵蹄聲響已經逼近了輜重地點,望着潮水般退去的流賊,陳慶喝住了騎兵追趕,再往前就是坑坑窪窪的山道小路,自己騎兵進入那裡,優勢便會蕩然無存,沒準還會被反咬一口,造成不必要的傷亡,打仗先穩後奇才是上上策。

看着遍地瑟瑟發抖的百姓以及勞力,陳慶大吼一聲:“爾等都待在原地不要亂動!只要聽從指揮,我精衛營斷不會傷害你們!全軍聽令,下馬休整,恢復馬力,等候將軍指示!”

……

“終於跑出來了,哈哈哈……”另一邊,儘管有薛鵬所部阻截,但無奈逃亡的流賊數量實在太多,還是有六七百名流賊逃到了那條小路內,一名流賊喜極而泣,不住大笑。

“颼颼颼……”

突然一陣箭雨出現在他頭頂上空,不由讓他的笑聲嘎然而止……

“啊~我的手,我的手被射穿了~”

“眼睛,我的眼睛!”

“腳掌,我被釘住了~”

無數哭嚎聲在這些劫後餘生的賊羣中響起,但聞一陣鼓號響聲,又一波箭雨帶着霹靂般的破空聲,尖嘯着竄入密集的賊羣,帶起一片片血花綻放在空氣中……

“孃的,終於趕上了!衛旗將士聽令!給老子殺!一個不留!”封愁年的嗓門響徹整條小路,不用徐輝部鼓號下令,衛旗三百五十名士兵將長矛對準了眼前的流賊,齊喝一聲,緩緩向他們逼近。

“啊~這裡也有伏兵!啊,老天啊……”那些流賊看到和之前同樣密密麻麻的長矛時,內心終於承受不住多重煎熬,徹徹底底地絕望了……

……

戰爭過後,望着遍地殘肢斷臂,鐵蹄所過帶起的一片片腥風血雨,縱使劉策自己也是唏噓不已,想起前世網絡上流傳的一句話:“騎槍之下,衆生平等。”騎兵!不愧是冷兵器時代野戰王者!”

劉策不住的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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