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夜鶯
代號夜鶯吳子旭聽着出雲閣裡傳來的陣陣壓抑的喘息與嬌媚的呻吟,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酸的苦的澀的……一拳打在旁邊的石橋上,爲什麼?爲什麼?
夜裡睡不着,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出雲閣,他悔!他恨!爲什麼要讓他知道?多想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只是個夢。雲落還是那個讓他愛慕的純真的雲落,羿王爺也還是那個讓他崇敬的尚書大人。可是,爲什麼要讓他的夢破碎?
“子旭?”駱不凡遠遠地看見出雲閣外一個人影,似乎是吳子旭。
吳子旭驚醒了,我這是在做什麼?深深地望了一眼出雲閣,轉身依然離去。
“子旭也睡不着?”駱不凡見吳子旭陰沉着臉,再看看出雲閣,心下了然。“他們的事,不是旁人可以置喙的。”
“你知道?”吳子旭驚訝。
“早就知道了。”駱不凡陷入回憶,“那時雲落才十歲吧,他和雲羿遊歷經過洛陽。”駱不凡自嘲的笑了笑,“不怕你笑話,我當時一眼就愛上了雲羿。”
吳子旭驚訝的看着他。
“那時他才十八歲,卻已經彰顯着皇族的貴重。我想方設法接近他,可是他卻看不到我,眼裡心裡只有雲落。”駱不凡苦笑。
“你說那是雲落才十歲?”吳子旭不解。
“是啊,才十歲。但是,你知道雲落三歲入學,就一直住在雲羿宮裡。”
“你是說?”吳子旭不敢置信。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駱不凡拍拍吳子旭的肩,“走吧,生活還是得照舊過下去。”
……
一夜荒唐,晨起整個身子發軟,腰像是要散架一般。
當羿抱着我走進邀月樓時,人已經到齊了。李清書眼睛瞪得圓如牛眼,傻愣愣的看着我們。王浩民看了我們一眼,眼中閃過什麼,瞬間斂息。吳子旭強抑痛苦,低頭不語。趙江霖大咧咧的叫嚷,“雲落這是怎麼了?昨晚還好好地。”
“年輕真好。”雲琪莫名其妙感嘆了一句。
“昨晚折騰得厲害啊,害我這孤家寡人也是一夜未眠。”雲飛壞笑。
“說什麼呢?”趙江霖木訥吶的。
“沒說傻,好好吃你的飯。”駱不凡塞了個饅頭給他。
我埋在羿的懷裡,不敢擡頭,太羞人了。都怪羿!這竹樓隔音效果太差,昨晚弄得人死去活來的,哪裡還記得壓抑聲音。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我看他是故意的!
羿確實是故意的,吳子旭,李清書,王浩民的表情他可是看得很仔細。想和他搶人?羿心裡不屑,面上卻不動聲色,慢條斯理的喂着雲落。
……
送走了駱不凡一羣人,幾人聚集在雲琪的聽雨閣,又開始了例行會議。
“北庭的事情處理得如何了?”雲琪問。
“夜鶯一號已經和鄂畢取得了聯繫,昨日收到書信說鄂畢準備在秋稅上做手腳,目的是打擊三皇子鄂天。有跡象表明此次鄂畢和六皇子鄂允聯手了。”雲飛道。
“看來咱們得適當幫鄂天一把。”羿淡淡的。
“順便敲一筆。”我賊笑,總不能做白工不是?
……
風月無邊在北庭也有分店,不過打的不是風月無邊的招牌。溫柔香,北庭最大的妓館,傳說幕後老闆是三皇子鄂天。猜對了一半,鄂天只是明面上的老闆,實際上溫柔香卻是軒轅在北庭的一個暗點。原來鄂天最愛聲色犬馬,於是投其所好,送了一座溫柔香給他。軒轅的暗人並非都是裡面的姑娘、少爺,而拉皮條的黑老大就是其中一個。
沒有人知道黑老大的名字,也沒有人會想去知道。只因他生得黑壯,因此有了黑老大這個外號。黑老大長得並不醜,在妓館拉皮條,總得稍微像樣點。雖說客人們來這裡找的是姑娘、少爺,並不找你這拉皮條的。不過總不能讓客人見了你這拉皮條的連門也不想進了吧?
黑老大在北庭的風月界名聲還頗爲響亮,無非是生得一張伶俐口舌,真可謂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又有眼力見,常常把客人們伺候的舒服,得了不少賞賜。
這天,黑老大依然在溫柔香門口迎送往來的大爺們,“哎喲,花少爺,您可是好久沒來咱溫柔香了,怎麼?被哪家小姐勾了魂兒?”
來人姓花,年二十餘,拿的是汨羅的路引。
“是姑娘被本少爺勾了魂兒,說錯話,該打!”花少爺啪一聲合上紙扇,作勢欲打。
“嘿,您看小人這張嘴,真是該打。”黑老大說着,自個兒抽了自個兒一耳刮子。
“好了好了,也不見你使點勁兒。聽說,樓裡來了新人?”
“哎喲,您的消息可真靈通,這不昨兒個纔到的,從南邊兒販來的,還倔着呢,這會兒可不能伺候您。”黑老大忝着臉。
“得,本少爺可不做那等下流之事,這花前月下之事若不是兩情相悅就沒意思了,你說是這個理兒不?”
“那是,這煙花巷幾十棟樓的姑娘、公子誰不知道花少爺最是憐香惜玉?”
“既然知道,還不給少爺叫上幾個上好的姑娘?”花少爺揚手丟了快五兩重的銀果子,“賞你的。”
“謝花少爺賞,您請,您請。”黑老大殷勤的伺候着,揚聲對樓裡喊着,“花少爺來嘞!聞香閣伺候着……”轉身又低眉順眼的對花少爺說,“您先請,小人親自去給您挑兩個妙人兒。”說着對花少爺一陣子擠眉弄眼。
“算你孝順。”花少爺紙扇啪一聲打開,搖搖擺擺進得樓去。
……
“老馬,你看着點兒,我去給花少爺找兩個妞兒。”黑老大對旁邊的老馬交代着。
“嘿,你放心去。”老馬隨意揮揮手,又神秘兮兮的湊到黑老大耳邊,“我說,昨天來的那個冷冰冰的妞兒不錯,別看面兒上凍人,骨子裡可騷了!昨兒個媽媽調教她的時候,你沒見她蕩起來那模樣,嘖嘖嘖,看得老子棒子都硬了起來。現在的爺們不就喜歡錶面看起來高貴清純,到牀上就夾死人的妞兒麼?”
“行了行了,管好你的褲腰帶吧,小心媽媽賞你頓鞭子吃。”
黑老大來到後院兒調·教的地方,七八個少男少女,全部裸露着身體,被幾個大漢擺弄成各種姿勢。老馬說的那個冰美人也在,正騎着竹馬,馬背上伸出一根皮質的半大玉勢,正伺候着她後面的小洞。
黑老大跟陳二打了聲招呼,要了那冰美人。丫鬟另外拿了一根玉勢給冰美人塞好,又伺候着冰美人披上了嫣紅的薄衫。
“叫啥名兒?”
“媽媽說就叫若雪。”丫鬟答道。
“嗯,名兒挺配的。”黑老大點點頭,“花少爺挺憐香惜玉的,不用怕,乖巧點就是了。”
“若雪明白。”若雪微微含着頭,蓮步輕移,體內的玉勢隨着步伐緩緩磨蹭着,漸漸香汗淋漓。
“花少爺,您久等了。”黑老大進得聞香閣,連忙賠笑,“這位是若雪姑娘,昨兒個剛到,還請花少爺多加憐惜。”又對着若雪放下臉,“若雪好生伺候着。”
“得了,趕緊出去,誰稀罕看你那張黑臉。若雪姑娘有我疼着你還不放心?”花少爺揮揮手。
“行,您樂着,小的出去了。”
……
“小丫鬟,不用伺候了。”花少爺打發了丫鬟出去,“若雪姑娘過來坐。”
若雪福了福,“謝花少爺。”蓮步輕移。
花少爺一把拉住她的小手,順勢帶進懷裡。
“嗯哪……”動作過於激烈,牽扯到了若雪體內的玉勢,刺激得若雪一下子叫了出來。
“這溫柔香還真是喜歡這樣的調·教啊。”花少爺搖頭似乎有些不認同。手去從領口處伸了進去,探進了肚兜,一把抓住一隻柔軟肆意把玩。
“嗯……爺……不要……”若雪有些放不開,推拒着。
“要的要的,你穿成這樣不就是要爺好生憐惜的嗎?”花少爺放肆的打量着懷中的人兒,手上動作卻不曾停下。
若雪只感到微帶薄繭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軟,用力的揉弄成各種形狀,掌心貼着尖端的粉紅打磨。
“看,硬起來了。”花少爺舔了一下若雪的脖子,以齒輕咬,拇指和食指捏着頂端輕扯揉捏。
“爺……嗯……”被調·教了一夜的身體非常敏感,若雪已忍不住加緊了雙腿。
“這樣就溼了?”花少爺一手伸到裙底,拇指隔着底褲在微陷的地方按壓,點點滴露使得底褲溼潤了一片。
手指撥開底褲,從邊沿伸入進去,剛一觸及那微陷處即感覺指尖被吸了進去,“這麼想了?”花少爺邪笑起來,手指順着潮溼的路口探入,直到觸及那薄薄的一層。
“真是個妙穴兒。”花少爺只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一層層捲住,一下一下的往裡送,彷彿被小嘴兒吸·吮一般。
起身將若雪推倒在桌上,下半身卻懸空着,若雪無法着力之下,只得將腿環在男人的腰上。
“真乖。”花少爺將若雪的衣裳撥開,肚兜脫下,胸前的柔軟是粉白色的,頂端卻是粉紅的櫻桃。花少爺俯身含住其中一顆櫻桃,以舌尖挑·逗。拇指按着前端的小粒旋轉,其餘三指在小·穴中抽動,另一隻手來到後·庭,拉扯着穴內的玉勢。
上下、前後三重刺激,讓初經情事的若雪無法抗拒,沒多久就在男人的手裡達到了極致,全身抽搐着。
花少爺不待若雪回過神,就將她拉起,讓她跪着,將自己的褲子半褪到膝蓋處,早已挺立的昂揚插入若雪微張的小口,搖擺着腰,前後抽動。
無法完全含進男人的堅·挺,若雪只得兩手握住男人的後端。男人卻不讓她如願,將她的手摺向後捆綁住,兩手固定住她的頭,一次次挺動進她的喉嚨深處。無奈,若雪只得緊緊閉着嘴,試圖不讓昂揚進入到最深處。口腔的溫暖,與女人死命的吸·吮卻讓男人更加無法忍耐,在奮力的幾個抽動後射出一股暖流。
男人的巨大仍然霸佔着女人的小口不願退出,若雪只得將那乳白色的液體嚥下。
“真乖。”花少爺獎勵的拍了拍女人的臉頰,重新穿戴整齊,甩下一張百兩銀票離去。(尚未正式掛牌接客的姑娘也可以出來伺候客人,客人可以使用她們身體的任何地方來滿足,除了前後兩處銷·魂之所。)
……
“嘿!花少爺,今日可銷·魂了?”黑老大見花少爺出來,連忙迎上去獻殷勤。
“味道不錯,是個妙人兒。”花少爺一臉飽餐後的滿足,“給本少爺留意一下,明日換個口味。”
黑老大拍胸脯,“好嘞!保證讓您滿意!”
“今天伺候的不錯,賞你。”花少爺又是一錠5兩重的銀果子仍過來。黑老大趕緊接住,不住的哈腰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