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方法是相當重要的,比如肅大的校長給張黑子的對症下藥,這就相當的奏效,這玩意怎麼說呢,張凡在成長,人家也沒撇開腿躺着,人家也是在成長的。
估計肅大校長平日裡沒少研究張黑子。
張凡愣了好久,看着從抽屜裡拿出來的檔案,再看看兩位帶着微笑的校長和書籍,張凡嘴都有點幹了。
“咱們學校也不容易啊!”張凡嘆了一口氣。
“難歸難,但總是有點家底的。行了,別酸了,不給你的時候,你就差開着挖掘機來學校了,給你了,你又在這裡小兒女……
你記住,學校一直是你的孃家,一直是你的後盾,缺什麼少什麼了,提前給我說,或者給書籍說,只要提前打了招呼,我們砸鍋賣鐵的都會幫你的。”
一輩子不要臉的張黑子,讓兩個學校領導弄的都坐不住了。
“這樣,學校也不容易,茶素這邊的科研,咱們相互之間還是可以多一些協作的,現在南方很多學校他們都組建了一些協作機構,比如長三角高校合作聯盟、粵港澳高校聯盟。
其實,我們西北也可以組建的。”
“想法不錯,但西北這邊和南方有很大的區別,條件還是不成熟啊!”肅大校長嘆了一口氣。
有些事情,錢這玩意真的太重要了,一羣土豪學校湊到一起雖然也有矛盾,但總之能玩到一起。
可一羣窮親戚湊到一起本應該也可以玩的,但現在的科研必須有資本依託,一旦牽扯到錢,窮親戚們就玩不下去了。
“嗯,問題肯定會很多,但咱們初步的合作不用聯合太多的學校,就咱們兩家。咱們都是自家人,有些事情也好商量。”
兩位領導相互看了看,不動心是假的。
雖然茶素國際醫科大不是綜合院校,可問題是人家在醫療上,現在已經是雞兒翹了,如果能和肅大醫療合作,不說稱王稱霸,如果能看齊肉夾饃,估計兩人也能在校史上有濃墨的一筆。
“把在家的領導都喊來開個會吧!”
當天下午,肅大行政樓的會議室裡,幾位副校長几位副書籍全都來了,一個一個的和張凡握手寒暄。
甚至幾個附屬醫院的院長和書籍也都來了。
臨牀學院的院長瞅着空子把張凡拉到一邊,埋怨的說着:“你也是,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給我提前說一聲。
他們都是你名義上的老師,他們教過你什麼?
我可是你親親的親老師啊,當年解剖是誰教你的,要不是我手把手的給你數脊柱,你的解剖分解圖能畫那麼漂亮?”
臨牀學院的院長是正兒八經的張凡解剖老師,醫學院很多課都是大課,幾百人的大課,老師還真不會認識普通的學生。
可解剖不一樣,本來就是醫學課程中最重要的一門,三十人的小課,老師提問都是挨個槍斃一樣,不會的就站着。
“哎,我的親老師啊,這事情我想了好久了,但一直覺得不成熟就沒給您彙報,這次是讓兩個領導給架在火上了。
我看好王立銘的科研,本來想着來來兩領導肯定要獅子大開口,結果進了辦公室,人家啥都不要,連檔案都提出來了。
您說我能怎麼辦?
您也是,一點消息都沒給我透露,真的是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啊!“
張凡給老師解釋,順便把老師還埋怨了一頓。
可能從普通老師幹到學院院長的,臉皮能有薄的嗎?
“你看你小心眼的,領導要是想着佔你便宜我能不通知你嗎?這次是白給你的,讓你佔便宜的。
這樣還要通知你,你覺得我就沒有一點點當性嗎?當年我是怎麼教你的?只要沒有表現出明顯的症狀,就算影像資料顯示脊髓壓迫,也可以保守治療甚至可以不用處理的。”
說完還白了張凡一眼。
張凡只能笑着彎腰表示學到了!
他能怎麼樣,啥辦法都沒有。
會議室裡,對於張凡的這個提議,醫療系的領導,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雙手贊成,而非醫療系的則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態度。
“可以說,目前各位領導都是同意的,那麼現在我們就可以給上級打申請報告了,現在大家討論討論這個聯盟的名字吧,總不能給領導彙報上去以後,連名字都沒有吧!”
校長也高興,說話也開始風趣起來了。
張凡雖然不是學校的領導,但級別放在這裡,會議室裡他是和校長書籍平起平坐的三巨頭之一的。
前面商討聯盟成立與否的時候,他不好說話。畢竟這是學校內部的事務,但現在要討論這個名字了。
作爲客人,級別又這麼高,肯定要讓張凡先發言的。
“其實咱們的名字也簡單一點,就兩個學校各取一個字,就叫茶肅高校聯盟吧,簡單好聽!”
這話說完,一羣校長院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位主管教學的副書籍小聲的給臨牀學院的院長說着:“當初就說你們學校的思政抓的不行,你看看,現世報來了吧,你瞅瞅,你們最優秀的學生要臉嗎?”
臨牀學院的院長讓對方說的臉都漲紅了,吭哧了半天,這才說了一句:“我覺得挺好聽的,怎麼就不要臉了,這是我們醫療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思政教的不好,是我們教的嗎?”
這個名字肯定是不行的,這玩意要真的是這個名字,不知道的還以爲肅大讓茶素醫院的狗屁醫學院把肅大給兼併了。
不說副院長和副書籍們不同意,就連校長和書籍都已經開始搖頭了,有些便宜可以讓張凡佔,畢竟是自己家的學生。
可有些便宜真不能讓張凡佔,別說他是學生了,他就是祖宗也不行。
“蘭素聯盟就挺好的,簡單好記,還能體現我們兩個學校的特色,我認爲蘭素聯盟就可以了,張部你認爲呢!”
“這個不嚴謹,我覺得還是茶肅聯盟好……”
“要不這樣,咱們還是發揮一下民主集中制吧,咱們投票決定……”
孤零零的張凡坐在一羣肅大教授的中間,真的是感受到了什麼叫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當然了,最後名字的事情還是交給了上級決定,教育部門這邊,兩個名字都提交了,申請也打了上去了。最後是哪個名字,就看教育部門這邊的決定了。
有時候,沒個上級,還真的會吃虧啊。
肅大人家兩個腹部不說,還有院士。而茶素有啥,除了孤零零的張凡黑子以外,就是李存厚和趙京津了。
總不能拉着鳥市的來打官司吧,說不過去的。
週末,蘭市這邊的任務也結束了,相對來說,蘭市這邊的教授專家身體還可以,畢竟現在這邊已經不像是當年那麼嚴峻了。
專家學者們已經不用再鑽山溝溝了。
也不用休整,張凡他們直接就回了首都,和第一小組的碰頭,然後彙總信息和任務報告以後,要向上級彙報工作的。
這次的任務對於等於就是一個摸底,最好的專家讓最好的醫療團隊進行了一個摸底,有病治病,無病保健,誇大一點說,這是加固了華國的戰力防禦。
首都,邊疆住進辦的食堂裡,一羣人準備要吃散夥飯了。
對於這些主任級別的專家,張凡沒啥想法。
畢竟茶素的地位放在這裡,如果硬挖動靜大不說,弄不好又要被領導批評,划不來的。
但這次隨行的這羣軍校畢業的學生,張凡就眼饞的流口水了。
拿專家沒辦法,拿這羣畢業生還是很有招數的。
“他們都是軍校的,是有軍銜的,這個估計有點難啊……”
“怎麼難了,一點都不難,咱們醫院也有軍隊屬性的,數字醫院都兼併了,但這幾年軍校給我們分學生了嗎?
沒有,我們承擔了任務,承擔了責任,他們就裝着不知道?
哪有這麼好的事情,等會你先找他們一個一個的談,然後統計一下人數,我找聯絡員去和他們學校談。
如果學校不放人,我就親自去後勤保障部,不光要人,我還要錢。
這幾年茶素數字醫院撥款了嗎?
爲啥不給撥款,是我們做的不好嗎?”
老陳看着自家的院長,豎着大拇指,“還是院長您啊,有理有據,我覺得這個事情一定行!”
老陳的馬屁永遠的那麼赤裸。
很多人覺得拍馬屁要隱晦,要委婉,其實領導不是傻子,你拍馬屁爲什麼老是出問題,不是馬屁的問題,而是你提前沒有做好工作。
你做好了工作,你怎麼拍都行,你提前做不好工作,你怎麼拍都不行。
一羣從南到北參加了任務的軍校畢業生們,還以爲吃完這頓飯就各走四方。
結果,還沒吃飯,茶素醫院的副院長就來找他們了,一個一個的找。
不聽不知道,一聽真的嚇一跳,驚喜中帶着巨大的不可思議。
這麼好的事情,真的是給我的嗎?
沒有一個不願意的!
當然了,學校這邊有願意的,也有不願意的,畢竟這些學生都要去邊防的,你短期用一用問題不大,直接截胡了,誰去邊防?
不同意的學校不光反對還很生氣,他一個非軍隊的腹部竟然都開始干擾我們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