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墨點點頭,“好,我儘快查清文憲,總裁你放心。”
顧忱點點頭,“查到消息以後趕緊來報告給我,你再查查向綿在幹什麼?他們是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吃飯?”
諸墨都一一答應了顧忱,然後週一軒進來看了一眼顧忱的神色說:“可能就是兩個人一起討論些什麼,根本就沒有什麼事,可能是你想多了。”
顧忱一個冷冷的眼神丟了過來,周子軒立刻就閉上了嘴不再說什麼了。
向綿正在和文憲討論着臺詞,兩個人邊背臺詞邊對戲,恰巧到了午飯的時候兩個人就一邊討論戲一邊吃着午飯。
沒想到陳夢夢扭着腰遠遠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兩個人的伙食,“嘖嘖嘖,想不到你們兩個人吃的都是盒飯,咖位不重要吃的是什麼也就無所謂了對不對?”
陳夢夢身旁的助理都笑着點頭,向綿沒有搭理她,文憲看着陳夢夢的一舉一動心裡無比的厭煩,“向綿我們去那邊,這空氣都被某些人污染了。”
陳夢夢立刻就被刺激到了,“文憲,你以爲你是誰?你也不過是三線的一個小演員,以爲自己是誰呢?”
文憲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人,“那也比某些靠某些可恥的事上位的人好多了,至少我乾淨。”
這下陳夢夢徹底的發狂了,“你說我不乾淨?你憑什麼這麼誣陷別人?你有證據麼?什麼話不要說的太難聽,你又幹淨到哪裡去?”
文憲嘲諷一笑,“我怎麼了?我又不喜歡陪別人睡覺,當然比某些人乾淨。”
陳夢夢氣的要死,走了幾步上來要給文憲一個耳光,文憲輕鬆的躲了過去。
陳夢夢又要給文憲一個耳光,被文憲抓住了手,然後被文憲甩開。
向綿走上前想阻止兩個人吵架,畢竟一會還要拍對手戲。
陳夢夢看着來拉架的向綿,怒吼一般,“向綿一定是你在我背後說我壞話,你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你這個賤人,不要在這裡裝好人。”
向綿真想給她一巴掌,讓她把嘴閉上,想歸想可不能真那麼做,畢竟陳夢夢現在可是個名人,她不能給自己找麻煩。
文憲被向綿拉着,沒有給陳夢夢點教訓,“向綿,你太善良了,不給她點教訓,她肯定不知道收斂的。”
向綿看着陳夢夢扭曲的臉,“算了吧,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的,我看她也不敢再做什麼了。”
陳夢夢看了一眼向綿和文憲,“我們走,離他們遠點。”
陳夢夢說完帶着她的那兩個助理大搖大擺的走了,好不囂張。
衆人對陳夢夢只是敢怒不敢言,畢竟陳夢夢是一線演員,得罪了她以後在這個圈子裡怎麼混?娛樂圈就這麼小。
陳夢夢迴到自己的位置氣的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桌子上的東西掉在地上。
這時她的助理安慰她說:“夢姐,你別生氣,我有一個辦法讓你好好解解氣。”
陳夢夢愣了一秒鐘,“什麼辦法?你說出來我聽聽。”
那個助理貼着陳夢夢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陳夢夢臉色立刻變得好了起來,然後竟然笑出聲,“不愧是我的助理,這個主意真不錯。”
向綿和文憲順利的拍完了他們的場景,到了向綿和陳夢夢的對手戲了。
向綿演的是一個丫鬟,而陳夢夢是這部戲的女主。
陳夢夢看着向綿怒聲說:“想不到,是你害得二少爺,你太過分了。”
說着揚起手給了向綿一巴掌,陳夢夢用的勁特別大,向綿的臉立刻腫了起來。
導演立刻喊了一聲,“咔,咔,陳夢夢,你幹什麼呢?這個鏡頭沒有扇耳光的戲碼,你做什麼呢?”
陳夢夢一笑,“導演,我覺得這個場景裡,應該加這個耳光,表示女主的憤怒,渲染一下氣氛,導演你覺得怎麼樣?只是我覺得剛纔情緒還不夠豐滿。”
導演問陳夢夢,“那你的意思再來一遍?”
陳夢夢點了點頭,然後笑着看着向綿。
導演點點頭,喊了一聲開始,然後又接着開拍。
陳夢夢又用力給了向綿一巴掌,陳夢夢打的是一個地方,向綿的臉又腫了幾分。
這時文憲從洗手間回來,見到向綿的臉腫了,立刻喊停了,“你們幹什麼呢?有這個戲碼麼?亂加什麼?”
陳夢夢拿着紙巾擦着手指,“文憲你也不要着急,這個戲是我加的,我覺得加這個戲很能提現女主的氣憤,所以爲了藝術,請向綿你忍一忍好了。”
文憲冷笑一聲看着陳夢夢,“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個瑕疵必報的女人,心腸真歹毒,只是因爲我諷刺了你幾句,你就扇向綿的耳光?”
陳夢夢也笑了一聲,“我這麼做只是爲了能夠更好的拍這部戲,恐怕是你想多了而已。”
文憲嘲諷一笑,“哦?真的是我想多了嗎?還是說你真的只是想扇向綿的耳光?”
導演聽明白了,“好了,剛纔那個鏡頭拍的不錯,我們進行下一個鏡頭。”
下一個鏡頭是文憲和陳夢夢的對手戲,陳夢夢是女主,她喜歡男主文憲,可文憲喜歡向綿扮演的丫鬟,後來丫鬟是個心思歹毒的女人,男主又轉而喜歡女主。
文憲扮演的男主厲聲質問陳夢夢扮演的女主,“你爲什麼就是容不下其他人?你太過分了,小蕊(向綿扮演的丫鬟)她那麼善良,而你卻如此惡毒。”
說完竟然打了陳夢夢一耳光,陳夢夢震驚的看着文憲。
這時導演不耐煩的喊,“咔,咔,你們幹什麼呢?這裡沒有打耳光的戲碼,文憲你忘了嗎?”
文憲笑着說:“我沒有忘,只是覺得此處加個耳光的戲碼,讓我這個角色的人物性格更加的飽滿。”
導演冷哼一聲,“既然文憲這麼說了,就這樣吧,但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不要亂給自己加戲。”
晚上文憲送向綿回別墅,竟然在門口看到了顧忱的車子。
顧忱從車裡出來看着從文憲車裡下來的向綿問,“你這幾天都是在和他拍戲麼?”
向綿向顧忱解釋說:“我們兩個是同事,文憲見我總是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所以才經常送我回來的。”
顧忱看着文憲說:“以後這件事就由我去做吧,我替向綿和你說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