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再說些什麼,向綿就看着警察從外面走進來,後面還跟着焦急地醫生,聽着陳夢夢還在那面叫鬧着,不由得搖了搖頭。
警察辦事速度很快,調動了現場的監控錄像仔細地看了幾遍,他們也都知道陳夢夢和向綿不和,可是看着那監控錄像,向綿本來正在下着樓梯,反倒是陳夢夢突然竄了出來,向綿一時間沒有收回腿,陳夢夢纔會摔到臺下面。
“向小姐,您看現場就是這樣,但是現在陳小姐那面說是您害得她,你們兩個是要私了還是走程序。”警察轉過身看着身後站着的向綿,沉聲的詢問着。
向綿正在看着監控屏幕,聽着警察說的話眨了眨眼,伸出手指着屏幕,“是她非要給我搶這樣纔會摔傷……嗯這樣,我幫她付醫藥費,今天麻煩你們了。”向綿說了一半,又緩緩的收回了話,她真的不想再和陳夢夢有什麼糾纏,反正她現在也去了醫院,就算在這現場的監控錄像也足證明她是清清白白的。
看着時間一會還約了醫生進行產檢,向綿囑託陳婷把錢給陳夢夢打過去,便向醫院趕了過去,今天這事情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陳夢夢卻沒有向綿那麼好心情,她在醫院聽到警察不僅沒有查到向綿身上,反而還是向綿替她交了醫療費,當場就把牀頭櫃上的果籃揮輪到地上。
陳夢夢的腿只是稍稍的抻到了一下,靜養一個星期就沒有什麼問題。推了後面的幾個通告,陳夢夢坐在車上向別墅趕過去。
拿着一旁包裡放着的鏡子,看着自己額角劃傷的地方,現在已經有些結痂了,可是那疤痕一時間更是消不下去。
擡起手摸了摸,感受着那一道痕跡,陳夢夢的眼神慢慢變的狠厲起來,猛地把手裡的鏡子摔了出去,想着今天一天的事情,心裡更是咽不下這口氣。
進到別墅看着陳靖輝正在沙發上坐着,陳夢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醞釀了一下情緒,快步跑過去撲進男人的懷裡,低聲的抽泣起來。
這房子也是陳靖輝給陳夢夢準備的,自從之前兩個人的事情爆出來,陳靖輝也不在乎外面都在說什麼,有事沒事就來到這邊。陳夢夢長得也有幾分姿色,撒起嬌來更是能讓他骨頭都軟了,而且平日裡也不會怎麼煩他,這樣的女人他怎麼可能不留着。
放下手裡的文案,伸出手把陳夢夢圈在懷裡,陳靖輝伸出手慢慢的拍着女孩的後背,輕聲的問着,“怎麼了這是,我聽說你今天在電視臺出事情了?是誰欺負你了?”
陳夢夢聽着男人低沉的聲音,慢慢地坐直身子,低頭拉過陳靖輝的手,悶悶的說着,“我從臺上摔下來,可是他們都不管我,醫生讓我靜養一個星期。”好似越說心裡越是覺得委屈,斗大的淚珠竟緩緩的從眼裡流了出來,正巧滴落在男人的手上。
陳靖輝看着陳夢夢哭心裡本來就心疼,感受着手邊那溫度,摟過陳夢夢在女孩額頭上親了一口,“好了不哭了,時間都這麼晚了,咱們也早點睡了是不是。你放心誰欺負我肯定幫你。”摟在陳夢夢肩膀上的那隻手,不自覺的向下面滑了下去。
陳夢夢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耳邊噴灑那濃厚的氣息,好似害羞一般低下了頭,卻在陳靖輝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她也不想忍受這麼一個老頭子都比自己大上30多歲,可是陳夢夢卻是沒有辦法,她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拌倒向綿,怎麼可能有那些大牌的代言,想着這些慢慢壓下了自己心裡那煩悶的感覺。
擡起頭在陳靖輝臉上親了一下,陳夢夢嬌滴滴的說着,“那我先上樓去洗個澡。”說完以後還衝着陳靖輝拋了一個媚眼,起身便想要向樓上走過去。
第二天一早當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從角落裡灑射進來,照在屋裡的大牀上,地上還散落着衣服,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只剩下陳夢夢一個人。
緩緩的翻了一個身,擁着被子坐起來,陳夢夢想着昨天晚上陳靖輝和自己說的事情,不住的勾起了嘴角,伸出手拿過一旁放着的浴袍穿在身上。
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看着窗外的景象,陳夢夢兩隻手環在胸前,“向綿,我倒要看一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陳夢夢因爲腿上直接在家裡修養,電視臺那天的事情,並沒有在網上掀起多大的風浪。向綿回去以後抓緊又看了劇本,這幾天一直在和製作組商量事情,終於是簽定了合同,要在下個星期舉行開機發佈會。
等到了日子向綿剛一出了公寓瀏就看着文憲站在樓下,不住的嘆了一口氣,快步的走過去,“我昨天還跟你說不用過來的。”
“我寫歌沒有靈感,還不讓我出來透透氣了。”文憲料到向綿會問自己,趕忙拿過女孩手裡的車鑰匙揚了揚,“有人給你當司機還不好嗎?我已經跟陳婷說了讓她在會場等着了。”
向綿看着文憲關上車門,不由得咂了咂嘴也沒再多說什麼。等到了會場,看着進進出出的記者,文憲拉過走在前面的向綿,帶上了手裡拿着的帽子,“我一會再過去找你。”文憲也怕會讓記者拍到他們兩個人,和向綿說完以後,便徑直向前面走過去。
“你就在這看着就行,有事情我會給你使眼色的,一會文憲也會過來。”向綿在化妝室收拾好了以後,便跟着導演向會場這邊走過來,低聲和身邊的陳婷交代着。
看着前面的導演已經在臺上坐好了,向綿把手裡的手機放在陳婷手裡,沉聲說着,“一定要看好了,裡面有很多東西。”再三叮囑以後才向臺上走過去。
發佈會很快就開始了,向綿最近勢頭大起,記者也都紛紛的提着問題。陳婷在臺下看着向綿落落大方的樣子,心裡也不住的感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