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溪看着暈了過去的沐小雅,她的心裡有些發慌,“小雅,小雅。”韓若溪着急地叫了沐小雅幾聲,但小雅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韓若溪擡頭看了看正在與那五人打鬥的葉雨寒和於浩,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而此時的葉雨寒和於浩兩人,肩並肩,背對背的站着,聽到韓若溪叫沐小雅的聲音,有些分神,那羣人看着葉雨寒他們兩個站在有些分神,趁着他們不注意,用盡全身力氣,一拳朝着葉雨寒的臉打了過去,葉雨寒眸子一凝,冷哼道,想偷襲,你還不是對手,他伸出一隻手直接將其中的一個人推了回去,於浩看了看對面的幾個人,對這葉雨寒使了一個眼色,速戰速決。葉雨寒點了點頭,兩人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向兩邊衝了過去,對面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兩人全部打倒在了地上。
葉雨寒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叫的這羣人,轉身走去了沐小雅的身邊,伸出手摸了摸沐小雅的額頭,溫度燙的嚇人,再看沐小雅的身上被繩子綁的血色淋漓。她身上的衣服也被那幾個人撕破,鬆鬆垮垮的掛下身上,很多地方都露出潔白無瑕的身體,與身上那些被捆綁的傷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看着心疼無比。
葉雨寒麻利地脫下身上的外套,小心翼翼地蓋在沐小雅的身上,好像生怕弄疼了她一樣,然後輕輕的將沐小雅從韓若溪的懷裡抱了過來,厲聲道:
\,或許比死路一條更恐怖,於是,當日回去她便辦了護照飛去了倫敦。
回去後,葉雨寒直接開車將沐小雅帶回了家,到家的時候葉雨寒的專用醫生已經候在屋子內,葉雨寒看着在屋裡等着自己回來的醫生什麼都沒有說,看了一眼,抱着沐小雅去了自己的房間。
專用醫生便匆匆的跟了過去,當他看到葉雨寒將沐小雅放在自己的牀上,有些訝異,他可是從來都不喜歡別人去他的房間,更何況躺在自己恩牀上,看來這個女孩一定不簡單,專用醫生想着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做葉雨寒恩專用醫生已經很多年了,但卻從來不肯正眼看自己,無論自己怎樣努力在他面前表現,看到他進來後,葉雨寒往旁邊挪了挪地方,“給她看看。”
專用醫生來到葉雨寒的牀邊仔細的爲沐小雅診斷起來,她坐在牀邊爲沐小雅把了把脈,又伸手摸了摸沐小雅恩額頭,掀開搭在沐小雅身上的衣服,看到衣服下面觸目驚心的傷痕和身上鬆鬆垮垮的衣服,她不禁心裡感嘆,這是受了什麼樣非人的折磨啊。專用醫生心裡感嘆這,擡頭看了一眼葉雨寒卻發現他只是深鎖着眉頭沒有多餘的表情。專用醫生又講衣服搭在了沐小雅的身上,轉身去身邊的藥箱裡拿出了一些藥物遞給了葉雨寒,
“他只是有些驚嚇過度,再加上被冷水衝擊受了涼,好好養着過幾天就好了。”
葉雨寒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沐小雅的身上,這時的沐小雅又作起噩夢,手裡緊緊的抓住身上的牀單嘴裡無意識的喊着,“葉雨寒,救我,葉雨寒……”
專用醫生看到這樣的情形,轉身悄悄的退了出去,將藥物的用法和用量寫了一張便籤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便離開了。
葉雨寒伸手握住了沐小雅緊緊攥着被單的手,將他的手從被單上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手中,憐惜的的看着沐小雅因爲痛苦而皺起的額頭,伸出手輕輕的將沐小雅的額頭撫平,溫柔的哄着沐小雅:“不要害怕,我來了,我來救你了。”說着還輕輕的拍着沐小雅的肩膀,直至沐小雅安靜下來,睡了過去。
看着睡着了的沐小雅,葉雨寒從屋子裡出去,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藥,拿起壓在藥品下面的用法用量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這就是葉雨寒爲什麼將這個專用醫生放在身邊這麼多年的原因,她做事細膩認真,懂得看臉色,卻也從不多說什麼,知道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葉雨寒拿起藥轉身又回到了屋子裡,輕輕的將沐小雅恩衣服從身上脫下,用手將藥膏慢慢的抹在沐小雅身上的傷口處,有些地方摸的疼了,沐小雅不覺間就會皺皺眉頭,葉雨寒越摸心裡越是煩躁,究竟是誰將你傷成這樣。葉雨寒無法忍受。慢慢的將沐小雅身上的傷口全都摸過來一遍,他找了一件睡衣親手爲沐小雅換上,有摸了摸沐小雅的額頭,感覺比剛剛回來時候要好一些,葉雨寒爲沐小雅蓋好了被子,轉身出去了,有些事還需要他親自去處理。
於浩將失魂落魄的韓若溪送了回去,伸手抱了抱韓若溪,慢慢的哄着她,韓若溪看着厲慕的於浩感覺兩人又回到了剛剛認識的時候,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那樣靜靜的呆着。
於浩慢慢的將韓若溪哄睡着,看到韓若溪睡着了於浩輕輕的吻了一下韓若溪的額頭,悄悄的從韓若溪的房中退了出去。
聽到關門的聲音,韓若溪悄悄的睜開了眼睛,摸了摸額頭,頓時淚水溢滿了眼眶。
於浩離開後坐上車摸了摸嘴脣上殘留的韓若溪的氣息,失聲的笑了起來,搖了搖頭便開車去了和葉雨寒約好的地方。
葉雨寒看到於浩過來語氣凜冽,“帶我去找他們。”於浩點了點頭,便將葉雨寒帶了過去。
地下室,於浩將葉雨寒帶去了關押那幾個人的地下室地下室散發着幽暗的燈光,牆上還掛着一幅幅古代用刑的壁畫,看着就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恩感覺,“我以爲有生之年不會用到這裡了。”於浩看着這個幽暗的地下室有些感慨。
葉雨寒徑直走向那幾個人,坐在他們面前,點燃了一支菸,靜靜地望着那幾個人。
“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們了!”這羣人看着葉雨寒和於浩兩人坐在那裡什麼話都不說有些按耐不住,七嘴八舌的說起來。
於浩不屑一瞥他們的把戲,\,她將一份文件放在了沐絕城的牀邊。”沐絕城的牀邊。那豈不是自己在地上撿到的那峰空文件,果然和這個有關係。
葉雨寒的眸子沉了又沉,“你可看清放文件的人長什麼樣子。”
於浩歪着頭,回憶了一下,“是厲慕不知道從哪帶回來的妹妹,應該是一個盲人,我想着她大概是爲厲慕放些東西便沒有太在意。”
“又是厲慕,好,很好,厲慕總有一天你會爲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葉雨寒定了定心思“繼續盯着厲慕,和她那個妹妹。”
交代完一切的葉雨寒有些不放心在家裡的沐小雅,便匆匆趕了回去。
葉雨寒躡手躡腳的進了屋子,摸了摸沐小雅的額頭,不是太燙,又將沐小雅額頭上的毛巾拿了下來,洗了洗又爲她放了上去,轉身又去了廚房。
在廚房做了一鍋粥,他就端着粥去了牀邊,一勺一勺的喂着沐小雅吃着東西,不小心淌出來的葉雨寒又拿起毛巾爲沐小雅擦掉。
葉雨寒每日悉心照料着沐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