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盤 第一百零四章,丁遙

魔天影說完便衝血瞳使了一個眼色。

血瞳會意,只見她輕咳了一聲道:“不過司沐公爵,剛纔你也看到了,族長大人失去了她最愛的食物,所以呢,今後還得請司沐公爵,每個月都爲族長大人準備九十名修煉者,當然他們當中不能有低於鬥士的修煉者,到時我好送到魔界讓族長大人可以好好地品嚐。”

“而至於公爵大人你,只要有我們血魔族人在,那麼我們就會保證你司姓一族在鬥氣大陸上長盛不衰。”

“謝謝,謝謝族長大人,謝謝大長老!”司沐終於略微鬆了一口氣,她輕輕地抓着袖口拭了拭額上的汗水:“族長大人,大長老,不知今天我是否可以帶着女兒一塊回府啊?她的爹爹最近因爲思念女兒,都生病了。”

“哦,這樣啊,那不如就讓血瞳長老,帶上魔翩翩明天隨着司意一起回去,正好也就魔翩翩提前見見自己的丈母嘛。”魔天影說着用食指和拇指將手裡的那朵粉色小花揉得稀爛,丟到地上。

司沐的心頭悚然一驚,她忙低頭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麼屬下就先告退,明日屬下在府中恭迎大長老與魔翩翩少爺的大駕光臨。”

見到司沐退下了,魔天影的臉上便掛起了一層寒冰。

“族長!”看到喜怒無常的魔天影變了臉,血瞳的心裡也打起了小鼓,她努力地想了想,確認自己最近並沒有哪些地方惹到這位族長大人啊。

“血瞳,你瞞得我好苦啊!”此時魘天影的聲音就像是來自於九幽地獄一樣。

“啊!”聽到魔天影這麼說,血瞳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族長大人,血瞳自問一向對族長大人忠心耿耿,實在是不知族長大人爲何有此一問啊?”

“血瞳,你休要與我裝糊塗,要不是我知道你之前一向對我忠心耿耿,今天單就這欺瞞一項,我都會不問情由,直接將你一口吞了了事。”魔天影說着便轉到一處石桌前坐了下來。

“族長大人,血瞳當真是沒有任何事敢瞞着族長大人您啊!”血瞳急急地分辯着。

“好,既然你說你血瞳沒有任何的事情敢瞞着我,那麼我且問你。”魔天影那一綠一藍的兩色眼瞳眨也不眨地盯着血瞳那雙血色的瞳孔,開口問道:“你今天所表現出的實力,怕是早就達到七階鬥皇的級別了吧?可是我還一直以爲你還在停留在五階的鬥皇級別呢,而你也一直將你自己的實力維持在五階鬥皇上,你倒是還真得足夠小心,居然連我都沒有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要不是今天肖晴弄出來那麼一股毀滅灰炎,只怕是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居然是七階鬥皇了。血瞳,說到底還是我小看了你啊!”

聽到魔天影這麼說,血瞳的心臟狠狠地跳了幾下,她勉強地吞了幾口口水,但還是覺得自己的喉嗓處一陣的乾涸,血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後背的衣裳已經溼了,她艱難地開口想要解釋:“族長大人,我……”

“好了,血瞳,你不要多說什麼,即使你說破了天,你覺得我會信嗎?”魔天影一邊說着,一邊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放在了血瞳的頭頂上。

血瞳的汗水彷彿不要錢一樣地“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不一會那堅硬的石板地上,居然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血瞳,不要以爲現在我需要人留在鬥氣大陸上,我就不會殺你,以你現在的實力,如果我吃下去,那可是一味相當不錯地補藥啊,你說,我是吃呢,還是不吃呢?”

說着,魔天影的那雙修長的手,便緩緩地向下,撫上了血瞳的臉頰上,並輕輕地拍了幾下,她的眼裡帶着沽價的神態:“嗯,還不錯,這彈性倒是十足啊,吃起來,一定很有咬頭。”

魔夭影看着血瞳那張慘白的臉,頗覺滿意,她輕輕地俯下身子,附地血瞳的耳邊道:“血瞳,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像你這種很有咬頭的肉,咀嚼起來,咯吱,咯吱地,而且越嚼越香,讓人慾罷不能。”

“哎呀,怎麼越說越想吃了呢!”魔天影輕輕地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看看,這口水都流出來了。”

“族長大人,求求您了,血瞳真的不是有心要瞞你的,族長大人,求求您看在血瞳之前盡心竭力對您的份上,您讓饒血瞳這一次吧,以後血瞳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血瞳的啞着嗓子道。

“哦,再也不敢了是嗎?”魔天影幽幽地問。

“是,是,是,再也不敢了!”血瞳的腦袋點的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

魔天影的手已經移到了血瞳的咽喉處。

“只要我輕輕地一用力,那麼血瞳,你可就是我今天的下酒菜了!”魔天影長長的指甲輕輕地劃破血瞳咽喉處的皮膚,一縷細細的血液便流了出來。

“族長大人……”血瞳的聲音了帶着哭腔,就簌她是個活了百多年的人了,但是她也一樣怕死,而且是很怕,很怕的那種。

“不過嘛,不殺你倒是也可以,不過血瞳那樣的話,我便要你的靈魂之火!”魔天影感覺自己也捉弄得差不多了,目的也達到了,這才說出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靈魂之火?!”血瞳呆了,有點不敢相信地看着魔天影。

“不錯,就是你的靈魂之火,只有能將你的生死操縱在手上,我纔會真正地放下心,再不就是將你吃到肚子裡,我也會很放心的,不過這兩種方式的選擇權在你,不在我,我不介等你一會兒,好好地選吧!”

說着魔天影從石凳上站了起來:“那麼血瞳,你就先在這裡想着,我去看看魔翩翩,不管怎麼說,那也是我的兒子,再有一個月就要出嫁了,我這個做孃的不去看看,倒也說不過去了。”

話音剛落,魔天影的身影便消失了。

她不怕血瞳逃跑,因爲魔天影深信血瞳就不敢逃走。

血瞳靜靜地跪在那裡,的確,她的確不敢逃,因爲她深知就算自己現在具有七階鬥皇的實力,自己也無法逃出魔天影的五指山。

而且如果被她抓回來,那麼等待自己的就會是……。

再往下血瞳不敢再想,她見過太多魔天影的手段,那每一項都足以令她不寒而慄了。

魔天影一個人,兜兜轉轉,不一會兒便來到了魔翩翩房門外,她也不敲門,直接推開房門便邁了進去。

此時的魔翩翩果然是按照血瞳的要求,被人洗得乾乾淨淨的,就像是一條白魚一樣,裸着身子被擺在牀上。

魔天影走到牀前,毫不避諱地看着魔翩翩那姣好的身體。

現在的魔翩翩早已失去了早先的容光煥發,他就像是一隻破了布娃娃一樣,瞳孔煥散地躺在那裡。

魔天影伸出手輕輕地在魔翩翩的胴(打斷)體上摸了摸,然後點了點頭:“手感不錯,怪不得能將血瞳那個老傢伙,還有那個司意迷到如此地步,不愧是我的兒子啊!”

“魔翩翩,別發愣了,起來,娘來了!”魔天影輕輕地拍了拍魔翩翩的俏臉。

“啊,族長大人!”魘翩翩那渙散的瞳孔慢慢地聚攏了起來,終於看清楚了面前的人,他慌忙撲到地上,拜了下去。

“好了,起來吧,怎麼不叫孃親了,改叫族長了?這樣孃親可不喜歡,太生份了。”魔天影輕輕地扶起魔翩翩:“你還是先披件外衣吧,雖然你娘一向很喜歡欣賞美人的身體,可是你畢竟是我的兒子啊,這樣還是不太好。

“啊!”這時魔翩翩才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地站在魔天影地面前,於是他不由得驚呼一聲,忙轉身拉過一件紫紅色的外衣披在身上。這才低低地問了一句:“孃親,怎麼有空過來?”

“呵呵,我這不是想來看看你嘛,畢竟你是我最寵愛的兒子啊!”魔天影似乎完會沒有感覺到魔翩翩的疏離,依然樂呵呵地道:“翩翩啊,今天孃親那樣對你,是不是心裡很不舒服啊?會不會很難過?”

魔翩翩一愣,不由地直直地看向魔天影,自他記事的時候開始,魔天影從來沒有叫過他翩翩,雖然魔天影是自己的親生孃親,但是,她叫自己與其他幾個兄弟姐妹一向都是連名帶姓的一起叫,也就是說魔天影一向是叫他爲魔翩翩,今天的這一聲翩翩,倒是令魔翩翩感覺到有些怪怪的。

“怎麼,做爲孃的,難道不該這麼稱呼自己的孩子嘛!”看到魔翩翩直直的目光,魔天影有些掩飾地道。

“哦,沒有,只是孃親從來都沒有這樣叫過我,一時覺得奇怪罷了。”魔翩翩忙低下頭回道。

“咳,我說翩翩啊,算算年紀,你也不小了,也該出嫁了,爲孃的最大的心願也不過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子能嫁個好人家。”魔天影盯着魔翩翩那雪白的脖子,開口說出自己的安排。

魔翩翩一動不動地道:“一切全憑孃親的安排。”

他自看到魔天影,心裡便猜到,這個孃親,一定又是想讓自己做些什麼,否則她怎麼可能無冤無故地跑來自己的房中啊?

反正剛纔的那一幕,她將自己像是物品一樣地丟在血瞳面前,宣佈,自己從此以後便被她賞給了血瞳,從那一刻起魔翩翩的心就已經死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的這個親孃,從來就沒有當自己是過兒子,她不過是將自己看成是一個可以利用,或者說是尚有利用價值的物品罷了。

“也對,這鬥氣大陸上有句話說得也好,叫做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將你許給了司沐公爵的女兒司意了,反正你和她也很熟了,而且這門婚事,正好能給我們血魔族入主鬥氣大陸起到了個噱頭的作用。再說咱們有了司意這個人質在手上,那麼司沐就不得不爲咱們所用。”魔天影一副我就爲你打算的樣子說着。

魔翩翩的低垂的嘴角上浮起了一絲悲哀,這就是他的孃親,這就是與他有着血脈至親的人,前一刻將自己賞給了屬下,做爲禮物,而這後一刻呢,居然爲了她自己的目的,又將自己嫁給別人。

“不過啊,翩翩,那血瞳,倒也是一直對你情根深種,說到這裡我這個做孃的倒是十分的自豪啊,能有一個這麼有魅力的兒子,真不愧是我們血魔族的第一美男子。”魔天影笑眯眯地托起魔翩翩的臉,噴噴地誇讚着:“不錯,真得是很美,太漂亮了。”

“翩翩,你和司意會在一個月後成親,而成親後你要和她一直住在這個候爵府裡,至於血瞳,我也會將她留下來。不過翩翩,你在對待司意和血瞳上,可是得一碗水端平啊,幹萬不要厚此簿彼啊。”

魔天影的話裡意有所指:“翩翩,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一定會明白孃親的意識吧。”

“是,孩兒明白,請孃親放心,孩兒會照着你的吩咐去做。”魔翩翩的臉上面無表情地答應着,可是他的心裡卻忍不住地冷笑,不就是讓他再同時以色服侍這兩個色女嗎。

雖然他魔翩翩之前的生活一片糜爛,但是也不代表,他願意接受自己同時成爲兩個女人的私寵這個事實。

可是雖然心裡有着萬般的不樂意,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力量可以反抗。

“乖了,這纔是我娘最寵愛的兒子!”魔天影笑着掐了一下魔翩翩的臉蛋。

“好了,那你先休息吧,娘也該去看看血瞳了,一會兒我就直接回魔界了,畢竟族裡還有很多大事需要娘去處理,這個你收好,有什麼事情用它與娘聯繫!”說着魔天影將一枚水晶交到魔翩翩的手裡。

“傳訊水晶?”魔翩翩認出了手中的物品。

“是,就是傳訊水晶,記得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不管大小,你都要第一時間,通過傳訊水晶,通知我,明白嗎?”魔天影那一直假裝的笑臉終於收斂了起來。

“孃親放心,孩兒記下了。”魔翩翩反手將傳訊水晶收到了空間戒指中。

“還有這個,就算是娘送你的結婚禮物吧!畢竟你結婚的時候,娘不能來參加,以後有它陪你在身邊,你也有個伴。”說着,魔天影的手上出現了一隻毛茸茸的小白兔:“這是一隻柔骨兔,是一隻三階靈獸,是我在來的路上隨手捉的,喜歡嗎?”

在這個世界裡的男人,正像是肖晴之前二十一世界裡的女人們一樣,對可愛的事物,一般都沒有什麼抵抗力。

果然魔翩翩的眼睛一亮,便伸手將柔骨兔抱在了懷裡:“謝謝孃親。”

“謝什麼,還是先進行契約吧?”

於是在魔天影的催促下,魔翩翩便與柔骨兔完成了契約,而且還給它起了一個可愛的名字,叫做毛毛。

“好了,那娘就不打擾你了,我的寶貝兒子,你可要好好地愛惜你自己的身體啊,要不孃親可是會心疼的。”說着魔天影一把將魔翩翩拉進懷裡,輕輕地在他的背部拍了兩下,這才放開他,走出了房門。

魔翩翩見魔天影走出了門,這才忙將毛毛按在牀上,仔仔細細地將這隻柔骨兔的身體檢查了一遍,並且就連毛毛的體內,他也分出一縷靈魂之力滲入其中搜索了一個遍兒,最後終於以沒有任何收穫而告終,魔翩翩這才帶着幾分歉意地將毛毛抱在懷裡,輕聲地說了句:“毛毛,對不起啊!”

魔翩翩的俏臉緊緊地貼在毛毛的身上:“毛毛,毛毛,以後你一定要一直陪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也不要嫌棄我,好不好?”

那隻柔骨兔似乎聽懂了魔翩翩的話,它那雪白的小腦袋一低,那冰涼地小鼻頭便碰在了魔翩翩的手背上。

“血瞳,怎麼樣,決定了嗎?”

正當血瞳想要活動一下自己那雙已經麻木的雙腿時,魔天影的聲間便如鬼魅一般地傳來了,令她不由得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

“族長大人,血瞳決定了!”說着血瞳雙目一閉,一團火紅色的火焰,從她的眉心處射了出來。

“不錯,血瞳,你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啊!”魔天影一邊說着,一邊動手將血瞳的那團靈魂之火分出粗粗的一縷,收入到自己的眉心中。

“哇!”由於靈魂之火一下子損失的太多,血瞳的靈魂力量大減,令她不由得噴出一大口鮮血。

“好了,你收回你的靈魂之火吧。”說着魔天影一揮手,將血瞳的那團已經變暗了很多的靈魂之火打進了她的眉心中。

“血瞳,今後你可要好好地對待我的翩翩啊,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兒子,想想那個叫肖晴的小傢伙,她說得倒也對,如果將來我站在最高處,身邊連個親人也沒有,那怎麼可以。還有記得每個月要送到魔界九十名修煉者,還有二百名美貌的男人。”

說着魔天影皺了一下眉毛:“不,我改變主意了,每個月送到魔界的修煉者我需要二百名,而美貌的男人則要將數字提高到五百名,畢竟血魔族還有許多的勇士,正需要這些男人來泄泄火!”

“可是,族長,只怕以現在的波旁帝國來說,怕是也就只能支持兩三年的供應量。”血瞳頗爲擔心地道。

“笨,鬥氣大陸這麼大,波旁帝國沒有,難道別的帝國就沒有嗎?告訴他們,哪個帝國不服,那麼就讓他們嘗一嘗我們血魔族大軍的厲害。如果那些帝國的皇帝,識趣地話,與我們合作,那麼仍然可以讓他坐在那個位置上,如果膽敢反抗體,那麼便將他們全族都帶到魔界來,男人,就供我們血魔勇士們玩樂,女人嘛,就做我的下酒菜好了!”魔天影毫不在意地說道。

“是,屬下明白了!”血瞳低垂着脖子。

“那好,那我就先回魔界,等着大長老的好消息了!”說着只見魔天影身上的灰袍一擺,人便消失不見了。

“籲!”血瞳這才擡起手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吁了一口氣。

她心裡很清楚,從回來到現在,自己已經在死亡的門檻前轉了好幾圈了。

血瞳一推門進了房間,正見魔翩翩懷裡抱着一隻柔骨兔笑得正歡。

“哪來的兔子?”血瞳奇怪地問。

“孃親剛纔送給我的,說是給我做結婚禮物的。”魔翩翩看也沒看血瞳,直接回答道。

“什麼你娘給的。”血瞳怪叫一聲,伸出手,便要將柔骨兔搶到手裡。

“你幹什麼?”魔翩翩緊緊地將柔骨兔護在懷裡,一雙大眼睛盯着血瞳。

血瞳嘆了一口氣:“我哪有什麼意識啊,就是想檢查一下罷了!”

“檢查什麼,是不是想看看我娘有沒有在這隻兔子身上,下了什麼咒,或者是留下了什麼印記這類的東西吧。我早就檢查過了,放心吧,什麼都沒有。”魔翩翩怎麼不知道血瞳心裡想得是什麼呢:“我娘走了吧?”

“嗯,今天我可是差點就被你娘給吃了。”血瞳一把將魔翩翩那柔軟的身子抱在懷裡,躺在牀上。

“去,你別碰我,一身的汗味!”魔翩翩皺着好看地小鼻子道。

“哼,這有什麼,這汗也是你娘給我嚇出來的呢。再說現在你是你娘送給我的私人物品,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對了,我不是讓你在牀上等我嗎,你怎麼穿上衣服了,脫了!”一邊說着,血瞳一邊伸出手要強行將魔翩翩身上的衣服扯下去。

魔翩翩抱着毛毛躲開血瞳的那雙大手,他不無諷刺地道:“你胡說什麼,現在我的身份可是司意的未婚夫。”

“未婚夫又怎麼了,只不過是將你變成我和司意共同擁有的寵物罷了!”說着血瞳捉住魔翩翩,將他懷裡的小毛毛一把扔在地上。

“血瞳,你傷到毛毛了!”魔翩翩尖叫着。

“哼,什麼毛毛不毛毛的,老子只知道現在老子很火大,我需要泄火!”於是魔翩翩便被血瞳強行壓在牀上,他身上的那件紫紅色的外套,也在血瞳的大手下變成了一堆破布,被扔到牀下。

“啊,啊,啊……”血瞳那如同發泄一般的撕咬,令魔翩翩不由痛得叫出了聲。

牀榻一陣響動後,血瞳才意猶未盡地從魔翩翩的身上爬了起來。白皙

此時魔翩翩那白哲的身體上,到處都是牙印,到處都是咬痕,一眼看去,慘不忍睹。

不過就算如此,血瞳也沒有打算放過他,血瞳揀起地上那堆破布,扯下幾根布條,將魔翩翩的手腳全都綁住,然後將他高高地吊起來。

“你老孃給我氣受,那麼你就做我的出氣簡吧!”血瞳一邊咒罵着,一邊伸出大手狠狠地拍在魔翩翩的身體上。

“啊!”魔翩翩一聲慘叫。

“叫你叫,叫你叫,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血瞳就跟瘋了一樣,左右開工。

她的手掌與魔翩翩身體相擊的“啪,啪,啪 ……”聲,便成了這個房間裡唯一的節奏。

一開始魔翩翩還能叫得出聲,可是後來,他連叫得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以他那堂堂血魔族少爺的身份,何時受過這種對待啊!

“叫啊,叫啊,你怎麼不叫了,叫啊!”血瞳竭嘶底裡地咆哮着。

“血瞳,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魔翩翩有氣無力地哀求着。

“我爲什麼要放過你,爲什麼,你娘可沒有放過我,所以我不會放過你的!”說着血瞳狠狠地照着魔翩翩那挺俏的屁股就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魔翩翩那雪白的屁股上,立刻便浮出了一個紅腫的手印,他的身子也輕輕地蕩了起來。

此時爆怒的血瞳和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魔翩翩,兩個人誰都沒有發現,那隻被血瞳扔在地上的柔骨兔 毛毛,早就爬了起來,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了,一雙紅紅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正盯着兩個人看,那雙紅色的大眼睛裡閃動着妖異的光芒。

“血瞳,不錯啊,居然能忍心這麼對待魔翩翩!”本來遠在萬里之遙的魔天影此時卻一邊趕路,一邊浮現出一道殘忍:“血瞳,看來你心裡對我的怨恨可是積累了不少啊。好,好,好,越是這樣,我越高興,越是這樣,等以後吃起你的肉來,我會越有成就感!哈哈!哈哈!哈哈!……”

……

雖然毛毛的身體早就已經被魔翩翩檢查過了,但是任誰都沒有想到,這隻柔骨兔,其實是魔天影採用了一種極爲特殊的手法制造出來的一個活體傀儡,而且她們之間的視覺與聽覺是相通的。

也就是這隻柔骨兔,所看到的,所聽到的一切,魔天影都可以看到也可以聽到,不亞於現場直播。

這一天,血瞳足足折磨了魔翩翩半天再加一夜,等到第二天早上,血瞳出去的時候,魔翩翩吊在那裡,已經唵唵一息了。

“你,進去,好好地照顧少爺,別讓他死了!”血瞳指着一個人類的侍衛道。

“哦,是!”那侍衛忙應了一聲,低頭就向房門走去。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血瞳又問了一句。

那侍衛停下,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大長老,小的名字叫做丁遙。”

“行,那你進去吧,以後你就跟在少爺的身邊小心侍候着,記住,如果少爺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放心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血瞳一邊說,一邊取出一袋晶幣丟給丁瑤:“拿着吧,以後你好好地爲我做事,我會給得更多!”

“謝謝大長老,謝謝大長老!”丁遙眉開眼笑地將袋子塞進懷裡,也不管胸前的衣服高高地隆了出來。

血瞳冷笑一下,轉身離開了。

“吱呀”一聲,丁遙推開了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啊!”屋內的情形,令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個有如成熟地蜜桃一般豔麗的男人,更被高高地吊在房樑上,那赤(打斷)裸的身體,到處都是血痕,與青紫的顏色,而且有不少地方還正向外滲着血液。

吞了吞口水,丁遙忙將男人放了下來,並將他的手腳上的布條解開,看看他那不堪入目的身體,不由得搖了搖頭,轉身到外面打回一盆溫水,用棉巾蘸着水,將他的身體細心地擦拭乾淨後,這才取出自己平時用的傷藥,均勻地爲魔翩翩塗在身體上。

“你,你是誰?爲什麼,爲什麼會在這裡?”魔翩翩迷迷糊糊中,看到了丁遙那張陌生的臉孔,不由得出聲問道,但是他的聲音卻是沙啞難聽。

“回少爺,小的是奉了大長老的命令進來照顧少爺的。”一邊說着,丁遙一邊不着痕跡地拉過一條被子將魔翩翩那一絲不掛的身體蓋住:“少爺可是口渴了,要不要喝口水,潤潤喉?”

魔翩翩微閉着雙眼,只覺得嗓子的確幹得難受,便點了點頭。

丁遙殷勤地跑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回到牀邊,輕輕托起魔翩翩那極度衰弱的身子,將水小心地喂進他的嘴裡。

一杯水下肚,魔翩翩便回覆了幾分精神,他睜開眼睛,在丁遙的幫助下,半靠在牀頭。

“你不是魔人!”魔翩翩很肯定:“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你。”

“是,少爺,小的是司沐公爵招到府裡來的侍衛,不過是下等侍衛罷了,平時都在府裡的廂房等一些偏僻的地方值班,少爺身子金貴,哪裡可能會去那些個地方啊,所以少爺從沒有見過小的。”丁遙哈着腰回着魔翩翩的問話。

“哦!”魔翩翩伸手一條手臂想要捋一捋滑到面上的碎髮,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被子裡面身體居然是光溜溜的,而從自己的手臂上就可以看出來,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人清理乾淨了,並且也敷上了藥。

“這,這,這都是你做的?”魔翩翩有些目瞪口呆地問。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那最不堪的樣子,居然會全落到這麼一個微不足到的小人物的眼裡。

“是的,少爺。大長老吩咐小的要照顧好少爺,所以這些都是小的爲您做的。”丁遙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你,你。”魔翩翩伸出玉指,指在丁遙的鼻頭上,“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了。

最後他的眼睛一黯:“那個,你看到我的毛毛了嗎?”

“毛毛?那是什麼?”丁遙有些奇怪地問。

“毛毛就是一隻白色的柔骨兔。”魔翩翩有些無力地說。

角落裡的毛毛聽到魔翩翩在召喚着自己,忙衝了出來,一下子就跳到了被子上。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是,那小的就站在門外,有什麼需要少爺喚小的就行了。”丁遙一躬身,就要向外走。

“對了,你叫什麼?”魔翩翩問道。

“小的姓丁,名叫丁遙。”

“哦,那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魔翩翩順口又問了一句。

“小的家裡還有幾個姐姐都在鄉下務農。”

“哦,你那幾個姐姐叫什麼名字啊?”

“我的那五個姐姐,名字是按照春、夏、秋、冬、伏排列的。”丁遙那低垂的眼瞼中,閃閃發光。

“哦,這名字倒是起得有趣。”魔翩翩點了點頭:“好了,那你先去吩咐一下,傳早餐上來吧,我餓了。”

“是,小的這就去辦。”丁遙說着便退出了房門。

一轉眼三個月過去了。

這三個月裡,魔翩翩與司意已經於兩個月前完了婚。

雖然司意現在也與魔翩翩一起居住在候爵府中,但是在血瞳的刻意下,司意悲催地,居然連新婚之夜也沒有碰到自己的新郎。

因爲血瞳一直霸着魔翩翩不放,而司意又不敢得罪血瞳,畢竟這都是司沐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情。

但是這三個月來,魔翩翩與丁遙也混熟了,雖然丁遙對他總是下意識地保持着距離,可是她越是這樣,魔翩翩便越是喜歡。

經常趁着血瞳不在的時候,與丁遙來一些比較親暱的動作。

而每當在這個時候,丁遙總是無奈地苦笑。

而這種偷偷摸摸的親暱,卻讓魔翩翩第一次體驗到了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有些時候,他竟然會盼着血瞳快點離開。

甚至,連血瞳將他再壓在身下的時候,他都會將血瞳幻想成爲丁遙,這樣他的心裡會舒服一些。

“丁遙在想什麼呢?”看着丁遙在一旁發呆,魔翩翩笑着便跑了過去。

“沒,沒什麼!”丁遙掩飾着。

“不對,你心裡一定是有事,有什麼事說來給我聽聽,說不定我還真的能幫上你呢!”魔翩翩拉着丁遙的手,一雙美目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丁遙在他的注視下,臉土不由得一紅。

魔翩翩笑了,他發現這個丁遙真得好可愛,雖然她長得十分的一般,實力也不是很強,但就在這三個月裡,這個平凡的女人,卻如同一縷春風吹進了他的心間,她的體貼,她的細緻,她的包容,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其他女人從來沒有帶給過他的,他動心了,一個與無數女人上過牀的質族美男,居然對這麼一個平凡的女人動了心。

這種感情,居然使得他那本來已經灰暗的天空,再次塗上了色彩。

“少爺”丁遙有些訥訥地想將自己的手從魔翩翩的手中抽出來。

“不許動,如果你要是不說實話,那麼我就一直這麼拉着你,我倒要看看,等到血瞳看到後,你什麼怎麼向她解釋。”魔翩翩一哥不講理的小男人狀。

“呃,少爺,這可使不得。”丁遙慌忙向四周看了看。

“行了,你別瞧了,今天那個血瞳回魔界了,沒有個四天左右她是回不來的,所以你還是將心放在肚子裡吧。”魔翩翩當然知道丁遙擔心的是什麼了:“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那個少爺,之前我們全家都受過肖候爺的大恩,所以我,我,我想問問您,肖候爺現在怎麼樣了,她現在在什麼地方?”丁遙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口氣說完,然後她平靜地看着面前的魔翩翩。

“你,你爲什麼要問她,爲什麼?你知不知道,如果讓血瞳或是我娘,或是那個司沐公爵知道,你會死的,你知不知道。”魔翩翩低低地叫着。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這不是才偷偷問你嗎。”丁遙第一次主動反手握住了魔翩翩的手掌。

感覺到丁遙手上的溫度,魔翩翩的臉上不由得一紅,他有些羞澀地道:“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因爲那天我被提前送回了府,但是如果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那等血瞳回來,我幫你問問好不好?”

“謝謝你,少爺,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丁遙的臉上帶着笑容。

“可是,可是,你要怎麼謝人家啊?”魔翩翩低垂着粉頸。

“這個,這個……””丁遙抓了抓腦袋,然後訕訕地道:“我也不知道,要不這樣,少爺想讓我怎麼謝,我就怎麼謝了。”

“真的?”魔翩翩的眼睛一亮。

“嗯!”丁遙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那,那,那我要,我要……”魔翩翩的聲音越來越低。

“少爺,您要什麼啊,我聽不到啊!”丁遙仔細地豎着耳朵,但卻怎麼聽也聽不清楚。

魔翩翩脹紅着臉:“我是說,我要你……,聽到了嗎?”

“少爺,我真的聽不清,你能不能大點聲啊?”丁遙有些苦笑着道。

“我要你吻我!”魔翩翩無奈地吼出了一句,然後兩個人便都愣住了。

良久,也不見丁遙有任何的動作,魔翩翩的嘴角處泛起了苦澀,他自嘲地道:“我知道,我的身子很髒,而且我以前也做過很多錯事,但是現在我已經後悔了,可是後悔又有什麼用啊,還不是被我娘像丟東西一樣地,送給了血瞳,讓我成了她的專屬肉臠,現在又讓我嫁給司意,其實這一切不過都是爲了她一個人的野心罷了。”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屑於吻我,或者說,你根本就不屑於碰我,因爲我髒,你怕髒了你的手嘛。”

說完,魔翩翩一跺腳便向前跑去。

丁遙清楚地看到了他眼角處的那兩行晶瑩的淚水。

丁遙的臉上帶着些許的掙扎,她神色複雜地看着那漸漸遠去的背影。

“啊!”魔翩翩的身子突然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少爺!”丁遙忙叫了一聲,撲了過去,原來是魔翩翩不小心被地上的突起的一塊小石頭給絆例了。

“來快讓我看看,是不是腳崴着了。”丁遙擔心地就要去脫魔翩翩腳上的繡鞋。

“你不要碰我,別髒了你的手。”魔翩翩忙將腳抽了回來,哽咽着道。

“少爺,你……”丁遙的眼裡帶着幾分痛苦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魔翩翩倔強地站起來,一拐一拐地向前走去,不過還沒走出多遠,他便再一次地跌倒在地。

“走開。”魔翩翩一把推開丁遙的手。

“好了,你還想胡鬧到什麼時候啊?”丁遙無奈地開口了。

“我沒有胡鬧,我只是覺得自己很髒,覺得自己很噁心,我好討厭這樣的自己,你知不知道,我好討厭這樣的自己……”魔翩翩就像是發泄一樣的哭喊着。

“少爺,你,你小點聲,這要是就讓人聽到了,那就不好了!”丁遙一邊說,一邊向四周看了看,還好沒有什麼人來後花園。

“我就大聲,我就大聲……”現在的魔翩翩就像是小孩一樣在耍着脾氣。

丁遙實在沒有辦法了,她看着魔翩翩那近在咫尺的那張嬌豔欲滴的紅脣,腦子一熱,她便蠻橫地將男人拉進懷裡,一下子便狠狠地吻上了他的脣。

“唔!”魔翩翩瞪着一雙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那張放大的臉。

“翩翩。”丁遙低低地吟哦着魔翩翩的名字。

“遙!”魔翩翩的雙臂漸漸地環上了丁遙的脖頸。

突然兩張悽美並憔悴的容顏浮現在了丁遙的眼前。

她猛地打了一個冷顫,放開了懷裡的魔翩翩:“少爺,對不起。”

魔翩翩似嬌似嗔地掃了丁遙一眼:“好了,那還不快點扶本少爺站起來,放心吧,關於肖晴的事情,等血瞳一回來,我就會幫你問的。”

“你回來了。”魔翩翩抱着毛毛笑眯眯地站在血瞳的身邊。

“你今天怎麼會這麼高興?”血瞳古怪地掃了一眼面前的魔翩翩。

“我高興是因爲你回來了呀。”魔翩翩的笑容不減。

“哼。”血瞳發出一聲冷哼,然後便幾下甩去自己的衣物,向着魔翩翩開口道:“那就自己脫光了衣服上來吧。”

魔翩翩聽話地將毛毛放在椅子上,伸手拉開自己的衣帶,將自己赤條條地展現在血瞳的面前。

血瞳淫笑着將魔翩翩拉到懷裡,使勁地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幾下:“這鬥氣大陸上的男人,說真的,還真是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你的,你啊,例還真是一個尤物啊。”

魔翩翩嬌笑着扭動着身子迎合着血瞳。

“看來這幾天,倒是讓你體會到了什麼是寂寞了,居然會變得這麼熱情。”血瞳那血紅色的瞳孔裡,紅光閃動,一翻身便覆在了魔翩翩的身上。

此時丁遙就守在門外,聽着房間裡傳來的那男人的嬌喘聲,和女人的低吼聲,她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一樣,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指甲深深地嵌在肉裡,而她卻沒有感覺。

她擡頭看着天空,心裡不斷地喊叫着,“主子啊,我是不是錯了,我不該愛上這個男人,我該怎麼辦啊,我明知道這個男人也是害了主人的兇手之一,可是我還是不可救要地愛上了他,我該死,我該死啊。”

“對了,我剛想起來,那天我被你派人送回了府,那個肖晴怎麼樣了?”魔翩翩的玉手在血瞳的胸前不住地打着圈圈。

血瞳笑罵道:“你個小妖精,還真是讓人受不了啊!”說着一翻身再次將他壓在了身下。

“啊,啊,你快說嘛,人家想知道。啊,啊,啊!”魔翩翩一邊賣力地呻(打斷)吟着,一邊催促着血瞳回答自己的問題。

血瞳將頭埋在魔翩翩的胸口,一邊用舌頭撩撥着他胸前那早已挺立的紅梅,一邊口齒不清地回答道:“死了,你娘只用了一招便把那個肖晴給打死了。”

“不過要說那個肖晴倒是還挺有趣的,你那麼害她,可是她看到你娘將你賞給了我,她居然對你娘說,‘而魔翩翩,我聽說他是你最寵愛的兒子,可是就在剛纔,你居然將他就那樣地丟給了你的手下,他是人,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不是物品,可是你呢,你這個做孃的,卻能夠將他只做爲一件物品,而你則居高臨下地,用他做爲給你屬下的封賞。’她還說你是你孃的提線木偶,呵呵,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很有趣,自己命都不保了,還……”

血瞳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因爲被魔翩翩一個吻,給堵在了嘴裡。

魔翩翩的心頭繚繞起了一句話“他是人,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不是物品。”

“肖晴。”魔翩翩的心頭浮現出了曾經與肖晴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

在山洞裡,她遞給自己的烤雞腿;自己偷吻她後,她臉上那無奈的苦笑;當自己和她一起從高處掉下來的時候,她爲了不讓自己受傷,將自己緊緊地擁在懷裡,而用自己的背部着地;自己故意吃下蛇欲果,脫光了衣服勾引她,而她卻不爲所動地,將自己直接扔到了冰冷的河水裡……

“肖晴,你居然就這樣死了。”

……

又一個月過去了,血瞳再次離開了候爵府,帶着司沐收集來的,二百名修煉者,五百名美貌的男子,回了魘界。

“丁遙,你這就要走啊?”魔翩翩嘟着小嘴,一雙白玉般的小手緊緊地抓着丁遙的衣袖。

看着魔翩翩那不捨的眼神,丁遙笑了笑,輕輕地擁着他那柔軟的身子:“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

“可是,可是,我怎麼有一種,你這一走便不會再回來的感覺呢?”魔翩翩的眼淚就在那眼圈裡打着轉轉。

“翩翩。”丁遙深情地呼喚着魔翩翩的名字,一低頭,便將他的小嘴吻住了。

“唔,遙,你要了我吧。”魔翩翩低低地道:“我想把自己給你,真的,這是我第一次這麼想把我的身子給一個人。”

“不,不,我不能。”丁遙的聲音裡帶着幾分痛苦。

可是隨即她便吃驚地發現,魔翩翩身上的衣服已經滑落到了地上,自己的雙手正撫在他那柔滑的肌膚上。

“翩翩。”丁遙忍不住低吼了一聲。

“遙。”魔翩翩微閉着雙眼,任由丁遙那如同狂風爆雨般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自己的脖子上,自己的肩膀上,自己那赤(打斷)裸的身體上。

“翩翩、翩翩、翩翩、翩翩、翩翩、翩翩……。”丁遙瘋狂地念叨着魔翩翩的名字,似乎怎麼叫也叫不夠一樣。

終於兩具火熱的身體滾在了一起。

激情終於歸於了平淡。

丁遙攬着魔翩翩的身子,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這一刻她終於下定了決心:“翩翩,跟我一起走,好不好,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好不好?”

“離開這裡?”魔翩翩的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他有些慌亂地道:“不行的,我娘會找到我的,無論我怎麼逃都逃不過我孃的手心的,我不能走,如果我和你一起走了,那麼我娘一定會殺了你的。”

“翩翩,我好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走,那樣的話我捫就會快樂地生活在一起。”丁遙說着便略微擡起了身體:“翩翩,你知道嗎,你好美,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男人了,我想天天都可以這樣看着你,想天天都可以這樣抱着你,想天天都可以和你做那最快樂的事。翩翩,我是認真的,因爲我愛你。”

說着丁遙的吻便在再次落在了魔翩翩的身體上。

“遙,遙,遙,我也愛你,所以我不能和你一起走,否則的話,我一定會害了你的。”魔翩翩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他拼命地親吻着丁遙的身體:“遙,再愛我一次,然後你就離開吧,這樣我便永遠也不會忘記你。”

“翩翩!”兩具身子再次重疊地了一起。

終於懷裡的魔翩翩疲憊地睡着了,丁遙這才輕輕地坐起身,躡手躡腳地穿好衣服,最後俯下身在魔翩翩的脣上又印上了一吻。

“翩翩!等着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

然後,丁遙便小心的推開房門,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

可是她卻沒有看到,在她剛剛關上房門的時候,魔翩翩的眼睛裡涌出了兩行淚水。

“遙,遙……”他輕輕地呢喃着。

……

“寶貝,你在嗎?”就在丁遙離開後不久,司意像做賊一樣摸進了魔翩翩的房間。

“司意,你,你要幹什麼?”魔翩翩因爲司意突然間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不由得被驚醒過來。

“嘖,噴,嘖,居然光着身子躺在牀上,是不是寶貝你猜到我會來啊,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都怪那個血瞳老混蛋,你明明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可她卻偏偏要獨佔着,哪怕是說好一人一天也行啊,總比我這久碰不到你要強啊。”一邊說着,司意一邊快手快腳地脫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一撅屁股就要上牀。

“你,你別碰我。”魔翩翩拼命地用手護住自己的身體。

“寶貝,你這是怎麼了,別忘記了!你可是你孃親口許給我的,我都不介意你給我戴綠帽子,但你不讓我碰那可不行。要不等我回府,讓我娘用你娘留下來的傳訊水晶,問問你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聽司意提到了魔天影,魔翩翩護在胸前的雙手慢慢地放下了,是啊,他能拿什麼自己的娘去鬥呢。

司意滿意地將魔翩翩推例,然後便覆了上去。

魔翩翩的雙手緊緊地抓着身上的牀單,他在心裡說“遙,對不起了。”

數日後,丁遙風塵僕僕的身影出現在一個偏僻地小山村裡。

她進村的時候,正值午夜,所以並沒有人看到她。

她輕車熟路地來到一扇很舊的大門口,伸出手來輕輕地拍了三下。

“誰?”片刻,裡面便有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來。

“小玄,我是丁遙!”

接下來使聽到裡面有人拿掉了門栓。

“遙姐姐,快進來。”裡面是一個十分清秀的小女孩。

“公子他們都睡了吧?”丁遙回身一邊插門,一邊低聲問道。

小玄有些擔心地道:“最近兩位公子都睡得很晚,我們大家都十分地擔心,眼看着兩位公子就要生產了,可是他們現在天天睡不着覺,吃不下飯地,可怎麼是好啊。對了遙姐姐,你去帝都打聽主子人消息,打聽到了吧,怎麼說,主子現在人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看着小玄那雙飽含着期待的大眼睛,丁遙緩緩地搖了搖頭:“主子,主子,主子已經死了。”

“什麼,不可能的,主子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死呢?”小玄拼命地的搖晃着丁遙的肩膀:“遙姐姐,你說,你說,你是不是在騙我,主子根本就沒有死,她還好好地活着呢,對不對?”

“小玄,什麼事?”一陣腳步聲響起,又是幾個身影出現在院子裡。

“小遙,你回來了。”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春姐,夏姐,秋姐,冬姐,伏姐,我回來了。”

院子裡面站着的五個壯碩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肖晴當年從路上收下的丁家五姐妹。

後來肖晴又收留了不少孤兒,而這些孤兒也無一例外地被肖晴改以丁姓,並告訴她們每一個人,她們是一家人,是親親地一家人。

本來在李靜到來之後,她們都喊李靜男主子,可是後來葉媚兒也來了,於是李靜便讓衆人喊自己和葉媚兒爲公子。

而家,也從帝都遵照肖晴的意思,搬到了這個偏僻的小山村裡來了。

“小遙,你快說說,主子現在怎麼樣了?”丁姚氏也來到了院子裡。

“主子,主子她,她已經,已經死了。”丁遙艱難地說出了這個答案。

頓時院子裡一片安靜。

良久,老大丁春才爆出一句:“不可能,主子怎麼可能會死呢。”

丁姚氏在一旁不住地落淚:“這可怎麼辦,這要是讓兩位公子知道了,那可怎麼是好啊?”

可是他的話音纔剛剛落下,就聽到李靜的房間裡傳來一聲“咚”的聲音。

“公子!”一大羣人忙涌了進去。

只見李靜正扶着門站起來,看到大家涌了進來,他的面上帶着一絲微笑:“丁爹爹,我餓了,您能不能幫我弄點飯啊?”

一大羣人聽了李靜的話,大家都面面想覷,不知道李靜究竟有沒有聽到剛纔大家在外面說的話。

最後還是丁姚氏反應了過來,他忙應了一聲,便招呼着春、夏、秋、冬、伏五個人來給他打下手,並將其他人也都趕了出來,只將丁遙留在了李靜的房間裡。

“靜公子。”丁遙剛張開嘴。

“小遙,你剛剛回來,快坐下休息一會兒,等丁爹爹把飯菜做好,你就陪着我一起吃點。”李靜的語速有些快,

“公子,你……”丁遙清楚地看到了李靜那滾落下來的淚珠,不由得一陣發慌。

她的心裡明白了,李靜怕是剛纔就已經聽到了自己等人在外面所說的話。

“對了,小遙,你知道見了葉公子要怎麼說嗎?”李靜抹了一把眼淚。

“我,我,我不知道。”丁遙小聲地道。

“有什麼不知道的,就說晴還平安,晴平安無事,難道這話你也不會說嗎?”李靜有些失控地大聲哭喊着。

“靜公子,我知道了。”丁遙看着面前這個梨花帶雨的男人,她看得出來,李靜比自己離開前,明顯得清減了很多,這是她主子的男人啊,真是的,主子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死呢,老天不公啊。

李靜伏在桌上,悲慟地哭着!

不多時,丁姚氏帶着春、夏、秋、冬、伏五個人,將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了上來,滿滿地擺了一桌子。

李靜擡起頭,笑着擦乾眼淚,他端起一碗飯,吃了一大口:“睛不喜歡軟弱的男人,也不喜歡愛哭的男人,所以我不要哭,我要堅強,我肚子裡還有着睛的寶寶呢,所以我要多吃,我要多吃一些,這樣晴纔會喜歡,睛怎麼可能會死呢,你們都在騙我,你們都在騙我,她說過,她一定會來找我的,而且她也答應了媚兒,她也一定會來找媚兒的。”

看着李靜那一邊叨咕,一邊拼命地往嘴裡塞飯的樣子,幾個人不由得眼圈又紅了。

丁姚氏上前一步,勸着:“靜公子……”

“丁爹爹,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晴沒有死,她不可能死的,她還沒有看到我捫的孩子呢,怎麼會死,怎麼可以死呢?”

說到最後,李靜哭例地桌子上,他叫着:“晴不會死的,她不可以死的,她死了,我怎麼辦,我怎麼辦啊?”

“靜,你剛剛在說什麼,你說晴怎麼了?”一個虛弱的白髮美男,正吃力地扶着門,眨也不眨地盯着李靜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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