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他帶我去的。許諾如實地回答道。
齊毅愣了一下,轉而又繼續說道:那行,換了藥就行。那你現在趕快吃飯吧,待會別涼了。
看到齊毅都已經把飯盒打開,所有東西都已經準備好放在她面前,許諾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齊毅的好意,最終還是拿起了筷子。
但是許諾心裡面還是犯起了嘀咕,剛剛好像霍以恆就說是自己要去買吃的,沒有想到的是,齊毅竟然會給自己帶吃的,等到霍以恆回來之後看到不知道他會不會又生氣了。
心裡面有事情,本來好好的一頓飯也吃不香了。
餵你怎麼了?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齊毅看着許諾雖然是在吃飯但是,眉宇間透露着的是任誰都能看出來的哀愁神色。
啊我沒事。被齊毅這麼一叫,許諾才發現自己好像是想霍以恆的事情想的有些入神了,好像是被齊毅給發現了,趕快收了收心神,認真地吃飯。
齊毅看着她吃飯的樣子笑着說道:你說你這個跟班做得值不值?腳受傷了竟然還有人記得給你帶吃的過來,別人哪有享受這麼好待遇的啊,嘖嘖,你啊,真是享福.
現在教室裡面還是隻有齊毅和許諾兩個人,就好像是剛纔霍以恆在的時候那個樣子,只不過區別在於齊毅來了之後許諾根本就不用去想什麼話題,齊毅跟她說的話她考慮的根本就不可能會是兩個人在一起沉默時候的尷尬,而是要怎麼回答齊毅有些令人頭痛的問題。二·五·八·中··網
許諾只是白了他一眼沒有搭他的話,一方面是因爲自己真的餓了現在要吃飯,另一方面是要是這樣一搭話豈不是說明許諾很贊成做齊毅的小跟班,那樣一來,依照齊毅的性格,那還不得意上天了,許諾纔不願意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齊毅眼看許諾不想搭理自己,但是也不氣,因爲這樣的時候多了去了,自己經常都會光是憑着一張嘴說的許諾說不出話,然後不理自己,現在也是這樣,所以齊毅並沒有覺得很難堪,這麼長時間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
許諾飯吃得也差不多了,霍以恆回來了,這個時候教室裡已經回來了兩三個人了,剛一進門,霍以恆就看到許諾桌子上擺放着的餐盒還有旁邊站着的齊毅,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臉上的表情也瞬間就僵硬了,直直地站在門口。
許諾看到霍以恆,臉上的表情也是馬上就變了,果然霍以恆出去真的是給自己買東西去了,現在回來看到自己已經吃過了,他能不生氣嗎?
看到霍以恆這個樣子,許諾心裡面甚至都有一點後悔了,早知道自己剛剛就不吃齊毅帶過來的飯了,和齊毅說清楚,那樣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了。
霍以恆在門口站了一會,最後還是選擇走了進來,只不過他沒有到許諾的座位那邊去,而是回到自己座位上,自己開始吃東西。
他手上帶了兩人份的餐食,許諾很清楚那就是霍以恆帶着她和自己的份,現在很明顯自己已經吃過東西了,那麼就只剩下他自己吃飯了。
許諾心裡面對霍以恆有些愧疚,但是現在齊毅又在她的旁邊一直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沒了,許諾也沒有辦法抽身出來去和霍以恆道歉,表示自己內心的愧疚,再加上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從外面回到教室裡面來,許諾就更不好找霍以恆說話了。
她和齊毅聊天期間只是不時地看向霍以恆,霍以恆一個人默默地吃着東西的樣子,讓許諾的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
今天下午就是我們班女子排球的第一戰了,我希望各位排球隊員能夠發揮出自己在平時訓練中所表現出來的水平,相信我們一定可以戰勝對手的。還有我希望其他沒有項目的同學們也能一起過來,給班上的同學們加油吶喊,我們是一個集體,我們都要爲了榮譽而奮鬥。
柳青青一回來就站到了講臺上說了這樣一段話,手上拿着件,顯然是剛剛去開會抽籤,關於下午排球比賽的諸多事宜,現在回來通知大家。
柳青青一說完,講臺下面很快就響起熱烈的掌聲,在運動會期間這樣的發言很多,也總是能博得大家的掌聲。
說起運動會許諾想起來,然後就問齊毅:對了,你們籃球賽的事情怎麼安排的?第一場比賽是哪天啊?
齊毅說道:我們班的比賽是明天上午,今天正好可以作爲休整時間,還可以看看那些提前比賽的班級隊實力怎麼樣。
因爲今天早上霍以恆不在的關係,籃球賽安排的諸多事宜就都是齊毅來做的,聽齊毅這麼好所,他已經做好了打算,頗有一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感覺。
等到了下午,果然班上大部分同學都去了排球比賽的地方,去爲自己班上的同學們加油助威,這些球類運動,場下加油吶喊的氣勢也會有很大程度的影響,無論是對於場上比賽隊員們的心理還是比賽總體的走勢。
所以像這樣的球類比賽,不僅比拼的是場上運動隊員們的競技水平團結合作和戰術指導,同時還有場下啦啦隊們的口號,加油吶。
一個人聲音雖小,但是如果所有人都把勁往一處使的話,那種震撼人心的氣勢很容易就能夠被大家喊出來,這也是這些大球運動很吸引人的一個方面。
而許諾一開始是想要去看看的,再怎麼說自己也是排球隊的一員,又是這個班的班長,如果在這種時候不在場的話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但是被霍以恆硬生生地給攔下來了,而齊毅則是因爲忙着去爲明天籃球比賽抽籤中午一過就離開了。
以恆,對不起。
許諾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叫過霍以恆了,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次許諾情不自禁地就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