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智皓困惑地探究着兩人,視線來回穿梭着,對於那個震驚到極致的小女人很是不滿。
這個女人,她的反應可不可以再強烈一些?她是哪輩子沒有見到過帥哥嗎?瞧瞧她那副癩蛤蟆見到天鵝的模樣,簡直就是丟臉到了極點!
不過,這個女人剛剛說了句什麼?怎麼是你?他們兩個人認識?這怎麼可能?如果是別的男人,他還可能會相信,可是,這個男人才剛剛抵達臺灣啊,他們……又是哪裡來的機緣?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啊?難道……你是個什麼總裁?”對某人的怒瞪徹底達到了無知覺的狀態,江依依仍舊震驚着表情,旁若無人地聊起了天來。
這不是個商業宴會嘛,據說,能夠前來參加的人,都是商業圈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那麼也就是說,這個男人也是屬於當中的一類嘍?
“我不是個什麼總裁,只是一個執行長而已。”東方睿謙調侃式地說道,望着她那副可愛的小臉,眸子裡不由地閃爍出一抹異樣的光芒。
而將他的異樣盡收眼中,夏智皓眼底燃氣了一股無名的怒火,將視線憤恨地移向某個仍舊無所知覺的小女人,倏然攥緊拳頭,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將她掐死的衝動。
該死的,她的視線竟然還是聚集在別的男人身上,根本沒有理會他的趨勢。她真的是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膽大了,他真的應該爲她強烈地鼓鼓掌了。
“怪不得吶,原來是執行長吶。”江依依深有感慨地低喃道,小腦袋附和性地點了點,還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樣。
吼,對了,她想起來了,那個司機,不就是說什麼執行長,執行長的嘛。原來他是執行長吶,怪不得那麼傲氣吶,目中無人,冷漠到底,原來,人家有這麼一項資本吶。
“啊——”不期然地感受到肩膀上的力度,江依依猛然一驚,小腦袋困惑地轉移向他。
他……怎麼了啊?幹嘛突然捏她啊?她有做錯什麼事情嗎?
夏智皓不着痕跡地瞪她一眼,彷彿在宣示着,待會兒要她好看。而後,凝重的眸子霸氣地轉向東方睿謙,胳膊強而有力地摟住某個小女人的肩膀,似乎在對他宣誓着主權的所有。
不解地望着他眸子裡的那一股火氣,江依依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他的怒意,小腦袋不由地一僵,小臉上盡是愣怔的表情。
他……在生氣啊?生誰的氣?該不會是她的吧?可是,人家一直跟着他的腳步,也沒有哪裡惹到他啊!
“各位,不好意思,我的身體突然有些不舒服,前些日子的不小心着了風寒,現在仍舊沒有和緩,不能奉陪到底,在此對各位說聲抱歉了。”夏智皓霸氣地說道,坦然而又真誠地環顧着四周,微微一個歉意地點頭,直接擁着發愣的小女人朝着會場的門口快步走去。
江依依被動地承受着他粗魯的推擁,小身子受迫地快步前行着,滿腦子裡都載滿了濃濃的不解。
身體不舒服?前些日子受了風寒?這些話都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嗎?可是,這個男人哪裡有得什麼風寒啊?他的身體可是好得很吶,最近的一次風寒,也要追溯到一年之前了,這能說是最近嗎?更何況,哪有身體不舒服的人卻有如此大的力氣啊?簡直就是鬼扯嘛!
在他們的身後,始終有兩隻眸子追隨着他們的身影而移動着視線,一股難以言表的光芒迅速成形,似乎就連它們的主人都沒有察覺得到。
“夏智皓,你幹什麼呀你?喂——喂——”江依依驚慌地扯着小嗓門,對於眼前這個拖着她瘋狂走路的男人叫嚷道,空餘的小手不斷地拍打着他的胳膊,整個小人兒都是一副極爲緊張的狀態。
他愈是沉默不言,她便愈發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雖然不明白他的怒氣到底是如何產生,但心裡仍舊沒由來地涌生出一股強烈的後怕。
他到底是怎麼了嘛?她真的不記得哪裡有惹到他啊。難道,她是在責怪她今天的打扮給他丟臉了嗎?可是,那明明就是他自己親手的選擇啊,這哪能怪得了她啊?
“我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夏智皓突然出其不意地將身子調轉過來,凶神惡煞的峻臉正正地對上了她的視線,那一副憤恨的模樣彷彿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該死的,她還敢問他幹什麼?她自己做了什麼好事還不清楚嗎?還敢來質問他的不是,呵,簡直就是……
“我……我哪裡知道啊?”江依依不由地一驚,小聲小氣地低喃道,縮着小脖子,整個人都是一副受驚的小鳥模樣。
她……她哪裡知道啊?她就是不懂所以纔來詢問他的嘛,他……幹嘛像是要吃人一樣啊?
“不知道?不知道你自己的行爲有多麼出格嗎?不知道你已經讓我戴上了一頂多麼大的綠帽子嗎?不知道你……”夏智皓憤慨至極地反問道,雙手鉗制住她的雙肩,胸膛劇烈地起伏着,說到了最後,氣結到連一句話語都說不完整。
該死的,竟然憑空給他跑出來一個情敵?而且,這個意外的情敵還是一個難得的棋逢敵手。呵,這個驚喜還真是大吶,他該如何感謝這個小丫頭的“幫忙”好呢?絕對絕對不能“虧待”她呀!
“我……我哪裡有?”雖然很是害怕,但江依依還是鼓起勇氣,努力地爲自己的清白反駁道,整張小臉上寫滿了受冤的不平神色。
出格?戴綠帽子?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她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明白啊?這個男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
(今天的更新終於傳完了,八千字,木有食言哈,雖然現在小幽的眼睛已經哭腫了,但還是堅持碼完了,吼吼,鼓掌一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