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她的沉默和那清冷帶着倨傲的不認輸的倔強的目光讓靳威嶼微微失神,也同時眼中燃起了怒火,還有那一絲本能的烈火。
他走了過來,清歡未曾動一下,擡頭看着他。
靳威嶼伸出一隻手,鉗住清歡精緻的下巴,他的俊臉也隨之陰冷的逼近,清歡的臉卻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冷漠無波,根本不在乎他這樣的逼近。
“靳威嶼,你除了能強了我的身體,還能做什麼?”清歡脣角勾着譏諷的淺笑,一字一字的開口,清冷的臉帶着挑釁的冷笑,在嘲笑着靳威嶼的簡單粗暴。
靳威嶼倏地靠近,兩人的臉都快要貼在一起了,近距離的靠近,兩人視線冰冷的撞擊在一起,氣息甚至彼此的交融在了一起。他的氣息,帶着淡淡的菸草的芳香,充斥在鼻翼邊,讓清歡微微失神。
他冷冷一笑道:“還可以讓你爽,爽到忘記自己是誰!”
“混蛋!”清歡那張小臉佈滿了青青紅紅的顏色,但是那張絕美的小臉依然是帶着清冷的倨傲,一點都不求饒。
靳威嶼低頭看她,那麼纖細的眉,那麼明亮的眼睛,一片澄澈,挺翹的鼻尖下,一張鮮豔欲滴的脣,那麼誘人,尤其想到之前嚐到的滋味,更是腹部一陣熱流涌過!
其實清歡的美,原本看起來是嬌俏溫柔的,尤其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更是一片清純,可是,她的性格,卻一點點都不是她的外表那樣,眼前這個女人,明明有着柔弱的容顏,卻有着一副又臭又硬的脾氣。
“清歡,你這張嘴,真的是欠抽!”
清歡撇撇嘴,不以爲然。
靳威嶼又道:“但是我找到了比抽你更好的方法,一樣可以懲罰你這張小嘴!”
清歡一愣,靳威嶼的俊臉已經陡然落下來,壓在她的臉上,鼻尖相碰,脣齒糾纏。
清歡嚇了一跳,微微張起的脣,恰好被他的舌尖攻佔。
接着,清歡只覺得天地都旋轉起來,她已經被按在了沙發上,纖細的後背抵着柔軟的沙發,承受着靳威嶼的突然發狂。
清歡一動沒動,眼底卻微微動容,透露出她這一刻的慌亂。
她立刻壓制,卻餘光不經意間的一挑,對上靳威嶼陰冷詭異的目光,想要收回情緒卻已經遲了。
“原來不是不怕,只是嘴硬而已。”陰森森的嗓音有着說不出來的冰冷,靳威嶼得意的揚着薄脣,一手放肆而羞辱的抓到了清歡的身體上。“我們來試試在火車上的那種感覺!”
清歡怎麼可能任憑靳威嶼這麼爲所欲爲,如果沒有那一個電話的話,或許她還可能做到不動,甚至主動,但是有了那個電話之後,還想讓清歡安安靜靜地坐下來承受他的侵襲,這根本不可能!
女人的內心一旦被雜質侵襲,立刻就會形成一種保護膜,即使行動不牴觸,內心也是牴觸的!
清歡猛地掙扎,都被靳威嶼壓制住,她拿手撓他,卻被他抽出浴袍的帶子,然後把她雙手舉高,一下子用帶子纏上繫住,清歡的手臂被纏住,她動不了,就拿腳踹他,結果靳威嶼把她雙腳分開,使勁兒鉗制住,讓她動不了,清歡就去扭身體,靳威嶼反而整個人壓制住她,不讓她動一下。
兩人的情況像是一場浴血奮戰一般,都在拼勁全力的較勁兒。
靳威嶼畢竟人高馬大,清歡那麼弱小,在人體的力量懸殊的情況下,她被壓制的反抗不了。
最後,清歡索性放棄掙扎,閉上眼睛,任他爲所欲爲,等了許久都不見動靜,清歡眯着眼睛查看狀況,發現靳威嶼灼灼的目光正細緻地遊走在她的身體上,頓時大窘:“靳威嶼,變態狂。”
“這麼着急?”靳威嶼冷笑一聲,“着急了?”
“誰着急了!你放開我!”清歡晶亮的眼睛裡都在噴火。
靳威嶼一隻手扯掉自己的衣服,低頭輕咬着清歡圓潤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不放,本來就不想放,小東西,這十天,你憋壞我了!”
清歡卻再也不相信他!
他去救他的女人和兒子,回來還想佔自己便宜,他當自己是三兒,她還不願意呢!
可是,這種狀況,在浴袍裡一片真空又被抽去帶子捆了手腳的前提下,清歡怎麼可能是他對手。
她大力地搖着頭,靳威嶼也不理會,只是低頭看着她,那修長光滑的天鵝頸宛若骨瓷,下面精美聳峙的鎖骨線條柔美,再往下,是圓潤飽滿的山丘,白皙而挺聳,點綴屬於少女的淡粉色,乾淨誘人,靳威嶼俊眸輕挑:“這次就讓你知道牙籤的厲害。”
清歡嚇了一跳的時候,靳威嶼已經行動了!
氣勢如山洪一般,無法招架!
帶着披荊斬棘的氣勢,直衝而來。
清歡儘管已經知道自己逃不掉,但是還是嚇了一跳,她整個人都是呆的!
靳威嶼卻在最後低聲呢喃了一句:“我們不要吵架,清歡!”
許清歡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滑出來。
靳威嶼錯愕地看着。
不想吵架?
這不是吵架,這是侮辱!
可是,他這麼對自己,清歡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即使很疼,她也感覺不到了!
麻木了!
是不是心死了,就感覺不到疼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清歡的眼睛始終是張開的!
臉上已經沒有了淚痕。
眼中依然嶄亮,只是目光空洞。
也不知道何時上的牀,靳威嶼看着身下的女子,她迷離的雙眸水光瀲灩,彷彿水晶粉碎的瞬間,所有光線全部折射於一個點。
清澈純淨的妖嬈,淡薄的櫻色雙脣微微張開,軟弱無骨的身子卻一動不動。
即使這樣,他也覺得很美好!
彷彿墜入靜謐的海洋深處,世間萬物都因此失去了聲音。
呼吸時而緩慢,時而急促,時而情不自禁!
一切的感覺因爲寂靜而開始變得模糊盪漾,溫暖而猛烈的行動,偶爾使得清歡會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那聲音在靳威嶼聽來宛若天籟。
眼前一片流光溢彩。
“清歡.”靳威嶼反覆低念這個名字,囈語一般。
一切猶如夢境一般亦虛亦幻,清歡閉了閉眼!
真實的感受就在眼前激盪!
無論承認與否,無論心疼與否,這種感覺都讓她失控,讓她驚慌失措,讓她覺得說不出的絕美瘋狂。
清歡是在夢境中遽然驚醒,陽光透過薄薄的白紗窗映入,周圍是陌生而熟悉的氣息。海浪拍打着岸邊,發出的聲音,讓她知道這裡是海邊的別墅,他又在她睡着的時候把她弄到了海邊的別墅裡來!
她趴在枕頭裡,絲絨被讓她整個身體都欲蓋彌彰地若隱若現,靳威嶼眯了眯眼,意猶未盡地順着那連綿起伏的線條用手指輕劃,白皙的皮膚上裝飾着妖豔而性感的草莓痕,那是他種下的。
清歡躲避着他的觸碰,猛地擡頭,憤怒的眼睛對上了靳威嶼那不帶掩飾的熾烈目光,儘管很生氣,她的臉還是頓時燒的通紅,扯過被子死死裹着身體。
靳威嶼看着女人如此的舉動不由失笑,手臂在她身下輕輕一拉,便把她攬入懷裡:“早啊。”
清歡哼了一聲,沒理會她。
“我餓了,你餓不餓?”
清歡還是不說話,她閉上眼睛,想要繼續睡!
靳威嶼看她再次睡過去,想着昨晚大概真的累壞她了。
小別勝新婚!
他已經十天沒有動她,找不到人,兩人十天沒見面,咋一見着,有點控制不住!
他連夜把人帶回來別墅,是因爲清歡的小公寓實在太髒了,到處是浮沉,根本沒有辦法住。
低頭看到她的手腕,是昨晚掙扎時候的勒痕,那麼清晰,觸目驚心。
他眼中劃過一抹柔軟和心疼,起身,去拿醫藥箱,回來幫她抹了藥膏。
清清涼涼的觸感讓清歡再度煩躁的睜開眼睛,一看靳威嶼正在給自己抹藥,瞬間把手抽回去,惡狠狠地吼了他一聲:“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靳威嶼蹙眉。
難得的,他沒有生氣,大概是一夜饜足之後,心情和精神都跟着有了一個放鬆,所以沒有生氣。
只是很溫柔慵懶地開口:“好了,小東西,別動了,昨晚還不是因爲你自己沒有配合,你若配合了我,也不會這樣受傷了!”
“少來這一套!”清歡很不客氣地哼道:“找你的愛去,別煩我!”
這話一出口,靳威嶼只是微微蹙眉,卻沒有做深層次的考慮!
一來,他不喜歡把愛放在嘴邊,他也不是那種人!
二來,他若是想要找別人,何苦費勁的遷就她?
想要爬上他靳威嶼牀的女人有的是,哪一個不是豐胸肥臀俏佳人!
再者,脾氣也不像許清歡一樣又臭又硬,哪個不是綿軟性子?
看看清歡還在睡,靳威嶼無奈地起身,難得有心情親自做早餐。
等到做好了早餐,他起身去樓上,發現清歡已經在浴室裡沖澡,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清歡還沒有找衣服,他去了隔壁的客房幫清歡把壁櫥裡的衣服拿來。
靳威嶼拿着衣服進門的時候,清歡剛好圍着浴巾走出來,斑斑吻痕在肌膚上呈現,彙集到受傷的肩頭,看的靳威嶼眼神又是一緊,心中莫名一軟,柔和了聲音道:“衣服拿來了,換了下來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