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凌謹遇的風格,就如讓一些大臣在狩獵中死去一樣,他會先做到自己要的結果,再去解決結果之外的事情。
反正結果是要他們死,先蒐集好罪狀再下令處死,和被野獸“吃”掉,是一樣的結果,只不過達到目的的速度要快很多。
“你放開我,讓我去看看小昭。”凌天清聽不下去他的話,着急了,一腳往他的腿上狠狠的踢去。
難得她在這裡找到了玩伴,她很在意小昭啊。
凌謹遇不會懂的。
她在這個世界上能抓住的溫暖太少了……
“哎喲……好疼……”凌天清踹過去,就像是踢到了一塊石頭,讓她疼的彎了腰,跳着腳,痛得直抽氣,腳斷了一般的疼。
這個暴君、野蠻人,石頭!
他不知道柔能克剛嗎?
對哦,他不是現代人,不懂什麼迂迴戰術,也不懂方與圓……
呸,不懂纔怪,只要是帝王,這些玩弄人心的戰術怎麼不懂?
而他,只是不在乎小昭的生死而已!
“你……活該!”凌謹遇看着她痛得眼泛淚花,又氣又有點……心疼,讓她敢踹自己,現在受罰了吧!
他的身體對襲擊會有自動的防護反應,要不是她的力氣小,護體罡氣要是大一點,就會震斷她的腿腳。
“她已經被救起。”
比小昭不會有事,凌謹遇並沒有不在乎比家九姑娘的生死,若是小昭死了,雲舒要搞定整個比家就會困難重重,他怎麼會讓小昭出事?
凌天清並不知道這些,她痛的抱着腳,甩了半天還是覺得腳趾頭快折斷了,恨的張口往凌謹遇抓着她手腕的手上咬去。
“你不要自己的牙了!”凌謹遇被她又踢又咬惹得有些發怒,不就是一個小昭嗎?
這女娃至於和自己拼命?
爲了一個才見過幾天的女人,把他的身份都忘了,是不是他這幾天太縱容她了?
凌天清用力啃下去時,發現就像是咬到了一塊鋼板,肌肉和皮膚堅不可摧,她不由傻眼了,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溫寒讓她有機會在牀上點了凌謹遇的穴,可是看上去,這個暴君似乎有護體神功……
她突然伸手,再次狠狠的往凌謹遇的胸口捶去。這一拳看似無意,其實卻是砸在凌謹遇的胸口大穴上。
凌天清不敢用全力,她只是想試探一下,所以力氣比平時大一點,和剛纔伸手打他不同,如果換成普通人,會被這一拳點住。
巨大的反彈力,幾乎要震麻整條手臂,凌天清吃痛的叫喊了一聲,倉皇的發現,暴君原來真的有護體神功,溫寒教她的點穴,完全不能用。
溫寒也並不知凌謹遇內力的具體深淺,所以事先告誡過凌天清,一定要試探好之後才能下手,而且下手的機會,是在牀上男人最放鬆的那一刻。
凌天清慶幸自己一直都很謹慎,沒有一開始貿然出手,不然,可能手臂都要廢了。
“你……你的身體爲什麼這麼硬?在牀上的時候,不是還軟軟的?”凌天清不敢再去打他,含着淚揉着胳膊問道。
“何時軟過?”
現在的人都去忙着九姑娘了,這裡除了自己的侍衛,沒有其他人,所以凌謹遇才允許她把整句話說完。
凌謹遇反問的讓凌天清啞口無言。
那個……不叫軟,應該叫彈性,肌膚至少是柔和的,下面不像是包裹着石頭,而像是某種特殊材料做成的橡膠。
“就是……沒這麼硬……像鋼板一樣……”凌天清試着輕輕戳了戳暴君的胸口,說起來,她一直沒有認真揉捏過他的身體。
主要是因爲,對他的身體不感興趣……而且很怕。
“啊……你幹嘛?”凌天清正在糾結着他身體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突然身體一輕,被抱了起來,立刻緊張的問道。
說來好笑,凌天清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暴君是不是發覺她剛纔那一拳有些大力,所以起了疑心?
“給你緊緊皮。”凌謹遇冷聲說到。
他被摸得上火了。
雖然只是隨便捏捏,可她眼含淚光的樣子實在讓人想吃掉她。
“我不敢了,你快放下我,會被別人看到的!”凌天清緊張的說道,她的一隻腳疼的要死,手臂也痠麻着,還擔心小昭的情況,痛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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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不能在這裡亂來,會被人聽到的……咱們是兄弟……兄弟啊!”凌天清踢騰不起來,直到被扔凌謹遇房間裡的大牀上,纔要往牀裡面爬,就被凌謹遇抓住腿。
“兄弟不是更有趣?”凌謹遇纔不管別人怎麼看,就算大家認爲他欺凌弟弟,有禁斷之情,也沒人敢說什麼。
很輕易的把她拽過來,順便拽下她墊了很多棉花的精緻軟靴,露出一雙穿着白襪子的小腳。
“我錯啦,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踢你,也不該打你,我去跪着……”凌天清被他捉住腳,立刻說道。
凌謹遇根本不理她,將她改良的奇怪襪套扯下來,看着那柔嫩的腳尖。
凌天清緊張的想往後縮,不知道暴君又要玩什麼花樣。
凌謹遇擡眸掃了眼滿臉懼色的女娃。
她全身上下都很靈秀,細看去,骨骼勻稱清奇,肌理細膩潤白,連一雙小腳,也長得格外清秀。
只是如同粉色花瓣的腳趾上,已經多出了個黑泡,裡面全是淤血她那一腳把自己踢傷了,還扭了腳踝。
“好疼……”凌天清看着凌謹遇給自己揉着腳,含着淚,輕聲說道。
她心裡有了那麼一絲感動,因爲暴君居然不是欺負她,而是給她揉腳,然後喚綠影送藥,讓她消腫止痛。
凌謹遇給她抹完藥膏,依舊用一絲內力給她揉着,讓藥效儘快的進入,不至於讓她這麼疼。
腳踝處暖暖的,凌天清開始不喊疼了。
她自從朱顏丹發作之後,越來越怕疼,以前打板子都能咬牙挺住,現在小傷小病,就會疼得不由自主的飆淚。
真無法想象,朱顏丹發作到最後是什麼模樣,她會不會每天都陷入無窮無盡的疼痛中?
然後想放棄一切,去逃避那種痛苦?
凌天清盯着給她揉着腳的男人,陷入對朱顏丹的恐懼中,並沒有想過,給她餵食朱顏丹的人、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會坐在牀邊給她揉腳。
只是那暖,漸漸的往她小腿肚游去。
凌謹遇的手,穿過她寬大的褲腿,意圖不明的往上揉捏着,略帶粗糙的指腹,劃過細嫩柔滑的肌膚,讓凌天清突然一個激靈,從朱顏丹這個小賤人身上收回了心神。
“我好了……”細弱蚊蠅的聲音響起,凌天清被他揉的不太舒服了,很癢,而且是酥酥/麻麻的癢,像是褲腿裡裝着一隻收起了爪子的小貓,讓她想笑,卻又沒力氣。
“哥哥還沒好。”凌謹遇突然壓下身來,從她褲腿裡抽出手,往她束的緊緊的胸口上撫去,低啞着聲音說道。
“大……大哥……我要去看看小昭……”
凌天清看到暴君那雙亮若星子的雙眸,跳動着熟悉的情慾火焰。
如同清晨的霧氣,淡淡的籠罩住初升太陽的刺眼光芒。
“伺候好了哥哥,便讓你去看。”凌謹遇幾天沒吃她了,怎會讓她逃走?
反正現在外面忙作了一團,而且比小昭剛被救上來,應該是雲舒這個暖男出場的時間,他們還是不用去湊熱鬧,先做點飯後運動以助消化。
“我……我……只要伺候出來就行了嗎?”凌天清可沒奢望這一次還能跑掉。
因爲凌謹遇剛纔讓綠影送藥的時候,交代了幾句“晚飯前不要打攪”之類的話,派綠影去守門。
說起來暴君幾天沒碰自己已經幸運了,她不可能一直這麼幸運,所以凌天清鼓起勇氣問道。
凌謹遇眯起了黑眸,看着她看上去很純真的臉,按捺下想立刻吃掉她的慾望,點了點頭:“可以。”
凌天清如蒙大赦,只差沒跪着磕頭謝恩了。
凌天清知道自己現在的改變真可怕,以前對凌謹遇的索要哭喊着拼死抵抗,但是在暴君的手段下,已經發展到願意主動伺候他……
真是造物弄人啊!
凌天清跪坐在牀上,低着小腦袋,給凌謹遇解着腰帶。
她現在倒是熟練得很,將沉甸甸的腰帶解開放在牀邊,然後將凌謹遇的褲腰帶解開,猶豫了一下,先擡手,探入他的胸口。
這一切的動作做的有條不紊,頗像一個科學家在配置高科技產品一樣,一切都不帶感情的按着步驟來。
凌謹遇黑眸一濃,修長有力的手指,不着痕跡的搭向她的腰釦,輕輕的往下拉。
凌天清猛然察覺到自己的腰帶鬆開了,她立刻擡眼看向凌謹遇:“大……大哥,您不是說……我伺候着嗎?爲什麼要拽我的腰帶?”
凌謹遇聽到她的話,眼裡似乎閃過一絲笑意,手指搭在她腰帶上暫且不動。
“畢竟這裡是別人家,您將就着點,不要亂了髮型什麼的……萬一莊主來了,我還要梳妝打扮,兄弟亂/倫,影響不好,要是他們因爲這種事退婚,就更不好了……”
凌天清生怕他改變主意,一邊說,一邊賣力的揪着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