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估計是上廁所去了吧?我剛剛看她急匆匆的往廁所那邊跑了,應該是去廁所了,會場那邊她都有保鏢看着,她肯定進不去的。”另外有人接了一句,便再也沒人去在意不見的姚姐。
此時會場的比賽已經開始了,會場所有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臺上正在表演的的身上,就連看會場的保鏢都沒發現一個佝僂的身影偷偷的溜進了會場的衛生間裡。
這個身影正是剛纔不見的保潔員姚姐。
這次先出場的依舊是安媚兒,閆清落預料的沒錯,她的確是一身飄逸的古裝漢服,懷裡抱着一張古箏,原本的棕色大波浪變成了黑直長髮,和林汐瑤同樣的一身白色,頗有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足以見得爲了這次比賽的勝利,安媚兒也是沒少用心思,一上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讚賞的目光,而也有媒體記者發現今天觀衆席上到場的人裡,安媚兒的父親安東樹居然也在,這位日理萬機的安家掌權人居然能放放下工作來觀看女兒的比賽,可見安媚兒在安家的確備受寵愛。
安媚兒上臺放好古箏坐下,目光便投向觀衆席上同樣注視着她的父親身上,四目相對,相視一笑,安媚兒心裡不禁有些激動,她以爲因爲呂棟的事情爸爸會對她很失望,可沒想到他今天竟然會推掉公司裡的會議,親自陪自己來參加比賽,只是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過的先例。
所以今天她一定要好好表現,絕對不能輸給林汐瑤,讓父親失望!
安媚兒今天的選的曲子一首十分考究彈曲人技藝的《高山流水》,一開是的節奏平穩而厚重廣闊,讓人彷彿閉上眼聽着曲調便能看見綿連不絕的山脈,厚重而寬廣,氣勢宏壯。
而道後半部分節奏漸漸舒緩,飄逸靈動,如山脈間兮兮的流水,柔和而悠揚,只整首曲子節奏指法絲毫不差,一曲完畢頓時便贏得全場觀衆評委的鼓掌。
就連安東樹也都讚賞的朝她點點頭,微笑着爲女兒鼓掌。
這樣一曲高山流水得分自然是不會差的,最後三位評委一致的給出九點八的全場最高分,再次贏得全場觀衆的掌聲。
二樓休息室內,同意房間裡的轉播電視,林汐瑤和閆清落可以看到長上每個選手的表演,看到安媚兒最後分數,閆清落便一直皺了眉緊張起來。
“小表嫂,沒事的,等會你一上場肯定會秒殺她!”
相對於閆清落的緊張,林汐瑤到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剛剛的注意力很多時候都不在安媚兒身上,而是在鏡頭是不是掃過的安東樹身上,不知道爲什麼,當她第一次無意間看到被鏡頭特寫的安東樹時,心裡便又一種很複雜不清的感覺。
然後便聽到主持人介紹那是安媚兒的爸爸,那一瞬間裡,她莫名其妙的有些失望,甚至還有些嫉妒!
這種情緒讓她自己的都覺得莫名其妙,明明就是一個她以前從沒見過的陌生男人,現在還是她對手的父親,他今天既然出現,那便說明他是會站在安媚兒背後爲她撐腰的,那也以後也肯定會是她的對手。
“小表嫂?你怎麼了?”見林汐瑤半天沒回答她,閆清落才發現林汐瑤正看着電視出神了,便以爲她是因爲太緊張了。
“嗯?”林汐瑤回過神移開目光,看向閆清落反問道:“怎麼了?她得了多少分?”
“......小表嫂,你剛纔沒在看電視啊,安媚兒這次得了九點八,她爸爸都來給她捧場了,那些評委就是看在安東樹的份上也肯定不會打低的。”而且她也確實彈得不錯.......
林汐瑤聞言頓時沒了底氣,自己先泄氣了,“那今天就不用比了啊,安媚兒肯定贏,我就是當場把二胡給吃了,也得不了比她高的分。”
“......不行,絕對不能輸,我這就讓表哥來給助陣,安媚兒有安東樹,咱有表哥啊,看誰橫的過誰!”閆清落說着就拿出手機給韓奕騫打電話。
林汐瑤一陣無語,趕緊阻止:“......這又不是打架,你叫他來有個毛線的用?萬一要是輸了,還不是讓他陪着我一起丟人?”
可閆清落的電話卻已經打了過去,而且不過兩秒,韓奕騫便接了電話,林汐瑤見無力阻止只好隨她去了。
這時也已經到了她該上場的時候了,她站起身抱着二胡,長長出了口氣,開門走了出去。
肖言一直就守在門外,見她出面便連忙跟了上去,跟着她一路走到一樓後臺,直到她走上舞臺後,便就在後臺守着。
林汐瑤一上臺目光不自覺得便投向了觀衆席上安東樹的位子,但很快便錯開了,因爲旁邊就是安媚兒和林麗容得意而又挑釁的目光。
她定了定心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開始她的演奏,她沒有去特意的選一些高難度的曲子,因爲她確實不能像安媚兒那樣技藝嫺熟,便選擇了一首十分簡單卻是二胡中難得輕快的的曲子。
曲子很簡單,但其中她自己也改變了一些,原本一整首反覆重複的曲子經她改編後,每次的重複曲調都是不一樣的,格外給人一種十分新穎的視聽感覺。
雖比不上安媚兒古箏技藝的嫺熟,視覺上的震撼,但歡快的二胡曲調就像是一顆酸酸甜甜的糖果,讓在場的每一位觀衆評委都體會到了愉悅。
一曲完畢,每一個鼓掌的的人面上都是帶着微笑的,這便就是這首曲子的神奇之處。
到了評委的打分環節,三位評委交頭接耳的商量了一會,派出一位代表,著名的音樂大師辛景峰對林汐瑤問道:“這首曲子我以前也聽過,彈過,可是和你這首完全不同,是你自己改編的嗎?你曾學過系統的音樂嗎?”
“.....是我自己改了點,我只會拉二胡,其他的都沒學過。”林汐瑤實話實說,其實也就是是她自己隨性改出來的,覺得這樣好聽便就這樣演奏出來,其實到底行不行她自己心裡也沒底,但她覺得音樂本身就是愉悅身心的一種方式,追求的就是覺得悅耳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