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鬼姑娘們的談話還在繼續,朱厚照一邊聽一邊在想,
“你們記住,千萬別給任何說這個事,我後來沒給人說旅店老闆和高建知道這個事情這些話,我沒給任何人說,你們千萬別給任何人說,我不想害他們。”王雯兒說,
“嗯記住了,姐姐。”嶽珊和小紅說,
“哎呀,我頭好疼。”這時,王雯兒說,
“姐姐,你休息下吧,別說話了。”嶽珊說,
“嗯,你們聊,我休息會。”王雯兒說,
聽到王雯兒的話,朱厚照突然一動,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在心裡又涌起,
是誰,要殺了趕考的士子,殺人者到底是啥目的,因爲在朱厚照得到的密報裡,裡面說到不止一起江南舉人失蹤的消息,
看來這個事情不是偶然的,自己一定得去好好查下,
這個江南,不平靜啊,一會是鬼幫出現,陰兵盜寶,一會又是海幫突然如打了雞血殺了鬼幫的分舵,又一會是忍者出現,還帶來了東瀛的羣鬼,然後又是千鬼大戰,
朱厚照一邊思考, 一邊在想下一步自己該去做啥,
所有的這些東西,都想向指向一件事,雖然這件事目前還有有些朦朧,自己需要更多的證據,可是,好像愈來愈像了,
這時他看着懷裡的慕容真真,她睡得這樣香甜,還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她已經感覺到了幸福,是因爲自己抱着她嗎,
朱厚照笑了,
這時,那幾個姑娘孩子議論,嘰嘰喳喳,都是很多閒扯了,
朱厚照迷迷糊糊又睡去了,
第二天,當雞公開始打鳴的時候,朱厚照醒來,他醒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在牀上,在一個很香的牀上,
他睜開眼,四周溫馨浪費,
他看見自己懷裡的佳人,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或者自己都不想醒來,
只是自己的手,又在佳人的懷裡面,手裡託着那柔軟的地方,
朱厚照有些太鬱悶,他知道這又是嶽珊搞的鬼,只是自己長久這樣,不是成了色鬼唉,
他又迷迷糊了,在他還有些意識裡,嶽珊又開始了,
“我的大小姐,救命,你繞了我吧。”朱厚照說,
“要我如何饒你,你說,是要讓你別欺負人家姑娘,還是幫你欺負人家姑娘。” 嶽珊說,
“求你別欺負人家姑娘。”朱厚照說,
“你答應我個條件,我就饒了你。” 嶽珊說,
“啥條件,快說。”朱厚照說,
“你幫我報仇。”嶽珊說,
“報仇。”朱厚照說,
“是呀,幫我找到那個害我的人,報仇。”嶽珊說,
朱厚照想,這個人當街強搶民女,害死人命,如果不滅,天理難容,
“好,嶽珊我答應你,給我你報仇。”朱厚照說,
“真的。”嶽珊說,
“真的,我一定做到。”朱厚照說,
“嘿嘿,那好,你還答應我,幫王雯兒報仇。”
“好的,我也答應你,發生了那樣的古怪的事情,我也想查個水落石出。”朱厚照說,
嶽珊笑了,然後朱厚照發現嶽珊把自己的手帶着,在真真身上上下其手,動得更厲害了,
“嶽珊,你,你,你還不收手。”朱厚照問,
“嘿嘿,我要報答你呀,我再給你個機會,你說,停不停,不要後悔呀。”嶽珊說,
這時,朱厚照感覺到異常的舒服在手裡,他已經說不出口了,
這時,慕容真真緊閉着眼睛,嘴微張,臉通紅,朱厚照也不知道她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
如此這般,也不知道過了過久,
“還不住手。”突然,慕容真真說話了,
“啊,你一直醒着的。”朱厚照說,
“你說呢。”真真說,
“嘿嘿。”朱厚照訕笑着,
“你還不住手,人家疼了。”慕容真真說,
“不是我,是嶽珊,她整我的。”朱厚照說,
“小姐,我早就停了,是他自己不停,“嶽珊說,
慕容真真白了朱厚照一眼,
“啊,嶽珊,你真的早停了。”朱厚照說,
“早停了,看你在那裡享受個不停,就沒告訴你。”嶽珊說,
朱厚照急忙收手,唉,他嘆息道,這個嶽珊呀,害人啊,
不過看着慕容真真那羞答答的樣子,他又想樂了,
這時外面傳來小鬼的聲音,“元寶鬼,幫主說,我們得做一些準備,他們在等你。”
“嗯,我知道了。”朱厚照看着真真,笑了,
“你笑啥,鬼笑。”真真說話了,
“哈哈,我笑某姑娘真及時,該醒就醒,該睡着就睡着。”朱厚照說,
“你先去趕快去議事吧,油嘴的傢伙。”慕容真真說,她的臉紅紅的,
“哈哈,我去了,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我走了啊。”朱厚照說,
“你,你念這句,感覺你要中狀元了似得,呵呵。”真真說,
“不是,我的意思是此刻很得意,一如洞房花燭時。”朱厚照說,
“好啦,好啦,你趕快去吧,人家都在等你。”慕容真真說,
“嗯我去啦。”說完朱厚照和小鬼一起,快步下山,
“ 哎,這個鬼幫的功夫就是有些侷限,白天會大打折扣,難怪鹽城分舵的會被人家滅門,那是在白日,如果是在晚上,一定不會有這個情況發生。”
朱厚照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他在懷念飛翔的日子,
“哎,人啦就是這樣,有飛的日子,就不想走了,有依賴,就不想自己動了。”朱厚照又聽到這句話,
“嶽珊,奇怪了你白日爲何能說話。”朱厚照一直想問這個問題,因爲不止一次了,他看到嶽珊白天能出來說話,
“我在你身上,不是遊魂,當然可以白日說話啊,只是不能飛,不能使用功夫而已。”嶽珊說,
“這道理爲何呢。”朱厚照問,
“我在你身體裡,我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不會被太陽照耀,所以可以說話,可是如果要使用功夫,那就得使用力氣,但是在陽光的照耀下,我們根本無法使用力氣,所以功夫也試不出來。”嶽珊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白日沒事和我說個啥話的啥,總可以了吧。”朱厚照笑了,
“嗯,可以啊,只是會費神太多,儘量不吧,晚上就沒事。”嶽珊說,
“那好,白日你多休息吧。”朱厚照說,
就在朱厚照和嶽珊意念中說話中,他和小鬼來到了議事大廳,
朱厚照看到幫主和許多參與這次行動的兄弟們,都已經在大廳中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