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迷迷糊糊的, 一覺睡到了黃昏,這時山本已經把晚飯給他送了過來,朱厚照吃過了山本送來的晚飯,就信步往外走去,
他還是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東西,
他就向着白日看到的那裡走去,剛要走近,就看到許多的倭寇在往那裡走,和白日一樣,都是露出**的神色,朱厚照知道自己不能走進去,他只能儘量的走近點,
這時,突然裡面跑出一個人,朱厚照一看,是一個女子,穿着漢人女子的衣服,只是已經被撕扯得不成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她頭髮凌亂,臉上又羞辱又傷心的表情,她在使勁往外跑,
這時,幾個倭寇追了過來,那個姑娘哪裡跑得過他們,那幾個倭寇追了過來,將她使勁的往裡拖,
姑娘一邊掙扎,一邊喊救命,
“娘們,你喊,你使勁喊,這裡只有男人,你越喊,他們上來幹你的越多,你喊啊,你喊啊。”一個倭寇給她一個耳光,然後大聲的說着,
姑娘臉上流出了淚水,這時周圍的倭寇都圍了上來,色迷迷的都伸出了手,在姑娘身上亂摸,
朱厚照全身的血往頭頂衝,他在想要不要上前殺了那些倭寇,可是理智告訴他,這樣做的結果不但於事無補,還無法救出這裡這樣多的人的性命,
他牙關緊咬,這時,那個姑娘大叫一聲,她掙脫了那幾個倭寇的手,使勁往外再跑,
一個倭寇上前抱住了她,她使勁咬住了那個倭寇的耳朵使勁的撕扯,
那個倭寇慘叫一聲,可是那姑娘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
這時,那個倭寇的同伴拔刀過來,對着姑娘後背就是一刀,
姑娘慘叫一聲,她倒在了地上,只是她的臉上,居然流露出了笑意,
那個被她咬了耳朵的倭寇這時也緩過神來,“孃的,臭**。”他拔出了刀,對着姑娘的小腹刺了過去,
姑娘的身子被刀刺穿,她慘叫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此時她的眼裡全是憤恨的表情,
那個倭寇再一抽刀,血如箭一樣的涌出,姑娘閉上了眼睛,
那幾個倭寇這時一邊罵,一邊將姑娘屍體往海邊拖,他們拖到了海邊,直接將姑娘的屍體扔了下去, 然後再罵罵咧咧的的往回走,
朱厚照看着這一切,恨得無法自已,
他遠遠的的再次觀察那個地方,此刻裡面傳來各種的嬉鬧聲,慘叫聲,淫笑聲,
感覺那裡就是一個人間地獄,
朱厚照想,自己看來得儘快的解救她們,可是自己要過幾日才能回去,他真想飛過這片海,帶着戰船儘快的平定這裡,
這時,一個帶着帽子的倭寇從海邊那頭對着他走了過來,開始朱厚照還想躲他,可是那個倭寇的眼神在示意他,朱厚照心一動,就沒有躲,
那個倭寇走進來,悄悄的在他的耳邊說;“跟我來。”
朱厚照一聽,這不是風中燕的聲音嗎,他大喜,
只見風中燕帶着他,向着那邊的山崖背後走去,
當走到那個山崖背後時,他們進了一個小山洞,這是一個被海水侵蝕出來的山洞,雖然不高,可是彎腰可以進去,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朱厚照一把抱住了風中燕:“燕兒,想死我了,你如何來的,很危險的你知道嗎。”
“再危險,難道我還能不跟隨你嗎,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跟着你。”風中燕說,
朱厚照一陣的感動,
“你那日跟隨我們的船來的嗎,你是如何來的。”朱厚照問,
“那日你們上船後,其實我就一直跟着你們的船。”風中燕說,
“你游水嗎,那可是海水呢。”朱厚照說,
“我想,小船不可能走很遠,肯定是有大船在不遠處的,穆蘭她不會水,我就告訴她我來,不過後來,還有兩個人跟我一起來了。”風中燕說,
“哪兩個。”朱厚照問,
“你猜。”風中燕說,
“麻五。”朱厚照說,
“你爲何猜那樣準。”風中燕說,
“他隨侍衛一直在跟隨我們的嘛,而且麻五是喜歡動腦筋的,他看到了我出海,肯定在想如何辦,我記得他有門功夫是龜息,他潛水應該是很厲害的,另一個類似的是侍衛王吉,肯定就是他們兩個和你一起來的。”朱厚照說,
“你猜的真準,他們兩個現在是在碼頭那裡,隨時等候萬一有事就奪船出海,他們讓我來找到你,隨時相互知道在哪裡。”風中燕說,
“嗯,我知道了, 那現在我們如何辦。”朱厚照說,
“現在我通知你了,我就該回碼頭告訴他們呀,然後我和麻五再回來暗中保護你的呀,一旦有啥變動我們就想法向碼頭靠攏,,奪船出海。”風中燕說,
“嗯,可是我捨不得你嘛,我想抱抱你。”朱厚照說,
然後他就使勁的抱緊了風中燕,將風中燕裹緊他的懷裡,
“難怪穆蘭說你是色狼,果然是哈。”風中燕害羞的說,
“冤枉,又是冤枉,我是清白的,你既然這樣說了,唉,***狼一次吧,我成全你。”說完朱厚照就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風中燕感到全身一陣酥軟,她都站不穩了,
“你,你果然是色狼。”她靠在朱厚照的耳邊,幽幽的說,
可是,此時她已經沒得了選擇,她輕輕的呻吟着,那聲音,朱厚照感覺如天上的天籟般美妙,
他把手伸入風中燕的懷裡,輕輕的揉起來, 風中燕已經沒法剋制自己,她閉着眼睛,任由朱厚照撫揉,
朱厚照此刻也全身發熱,只是理智告訴他,此刻是身在險地,他好不容易纔剋制自己的衝動,
他停止了手,把手從風中燕的懷裡抽了出來,抱住了她,
“小寶貝,好了沒。”他輕輕的在風中燕耳邊說,
“嗯,你好壞,我好了。”風中燕說,
“嗯,注意安全,一切小心,這些倭寇很狡猾的。”朱厚照說,
“放心吧,你自己也要小心。” 風中燕說,然後她離開了朱厚照的懷抱,她取下帽子,伸手吧頭髮弄好,然後再戴上去,因爲她帶着人皮面具的,這時,又像一個普通的倭寇了,
“我先走,你一定小心啊。”風中燕說,
“嗯,你也是。”朱厚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