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連突破先天的契機都沒有感覺到,選擇第一種方法卻實是保險安全,可是這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如此看來,我選擇第二種,我要回家。”權衡利弊,子傑果斷的選擇第二種方法,武之一途本就應當一往如前,豈能因爲一點小小的困難就放棄。
“明天我會帶你去接受考驗。”阿步尊重子傑的選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不能因爲自己的看法就去否認別人的看法,自己也不是大師,他人要有的路,他只能引導,而非爲徒弟做出選擇。
……
是夜,司馬子傑,失眠了,這一夜他想了很多,自己的身份,戰王之子,擁有最好的資源,修煉最好的戰技,被最好的老師教導,若我不能越級而戰,回家又有何用。
“今天,你的對手是荒獸,赤狼,先天初級,戰勝它你纔有回家的希望,下去吧,一切靠你自己了。”將子傑送入了鬥獸場,阿步便立馬離去了,偌大的空間只留下了子傑一個人。
在這裡,四周都被石塊所包圍這,天空同樣被鎖鏈連接,從遠處看着就彷彿一所囚牢,囚禁這一切。
事實也確實如此,所有被抓來的荒獸在這裡,沒有任何逃出去的希望,周圍被下了封禁,外圍又有重兵把守,不然如此簡單的佈置,這些荒獸卻難以離開,他們的修爲可有一些並不是縮小,可見這裡的禁置是何等的強大。荒獸在這裡的命運只有死在二字,每位挑戰者對它們而言就是劊子手,而它們僅能坐的就是戰勝一切,沒有輸贏,只有死亡,它們輸不起。
“赤狼,先天初級荒獸,主速度,主要用爪撲殺,牙撕咬,先天覺醒技能未知。”一串串關於赤狼的知識迅速閃現在子傑的腦海之中,這些知識都是平時練武閒暇之餘阿步給他普及的一些課外知識,此刻卻是如有神助,平時不注意的一些東西在關鍵時刻總能起到必要的作用。
撕拉撕拉撕拉……赤狼緩慢的朝向子傑走來,那鎖在它身上的鎖鏈在地上卡卡作響,每走一步,眼中那猩紅便會更生一分,凶煞之氣便會聚集的更深,宛若有什麼東西在在這裡覺醒,分外撩人。
子傑就像是初出茅廬的野小子,他那是絲毫沒有過和他人甚至荒獸對戰的經驗,已經一上來就是修爲高於他的荒獸,子傑也清楚這一戰的兇險,越是這種時機,他就越是需要冷靜的去面對。
兇獸場偏偏又在此時靜的可怕,這裡沒有人,沒有獸,彷彿只剩下子傑和赤狼,這裡是他們的戰場。
咔嚓一聲,那赤狼身上的玄鐵鎖鏈被打開。如釋重負的赤狼掙脫出來,仰天一聲長嘯,連綿不絕,這叫聲中卻有些一絲淒涼,和怨恨,是人類捕捉了他,禁錮了他,這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人類,你今天必死,一個後天的小子也趕來找死,被困這麼就好久沒有吃到人肉了。”不光是話語中透露着兇殘,渾身上下無不是暴戾。
“嗷……嗷……嗷……”
“孽畜,休要張狂,殺了你,我就能回家了,我要殺了你。”
“嘭”赤狼的速度突然陡然增加,身影也漂幻起來,絲毫看不出體積大而顯現出來的笨拙,此刻,它的利爪宛若一把把鋒刃的***,向着子傑的頭砍來,準備收割的子傑生命。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側轉身,子傑避開了那險而又險的致命襲擊,反手就是一方天畫戟,方天畫戟本就是重兵器,子傑信心滿滿的認爲赤狼肯定不會好受。
慌忙之下,赤狼只好用爪子擋住方天畫戟,可是這又豈是那麼好擋的?
看着自己的爪子流血,身爲荒獸的兇性本能的激發出來,“螻蟻,我要你死。”咆哮的吼到,爪子對於他有着非凡的意義,這爪子就相當於是人的臂膀,斷臂之仇那可以說是不死不休都不爲過。
嗷~的一聲便撲了過來,陷入暴怒狀態的赤狼個個方面的能力都有了顯著提高,最初還能不斷反擊的子傑漸漸暴露出來敗勢。
“不行,他是荒獸,更是先天,這樣下去我會被它消耗而死,必須的速戰速決。”越是慌亂的時候,有的人會更慌亂,而有的人去更加的冷靜,當然子傑就是這樣的人。
“嘭”一個不注意便被赤狼的尾巴狠狠的抽在身上,鮮血順着抽痕流淌着,在那雪白的衣服上鮮紅是那樣的刺眼。
荒獸不愧是荒獸,稱你病要你命,立馬就向剛被抽飛的子傑殺來,“逃”此刻子傑唯一的念頭。
如果荒獸的攻擊有那麼好躲,子傑豈不是早就贏了,且戰且退,只防守依舊無法護住自己,即使僥倖逃脫了致命傷,可身上的傷痕伴隨着不斷地功擊越來越多,白衣飄飄變成了紅衣遍身染血少年。
“不行,荒獸可以吸收天氣元氣補充自己的消耗,而我只是後天,消耗無法補充,此消彼長,我必輸無疑,它的各方面遠勝於我,只能用這必殺一擊了,如果這樣還不能贏,我就沒有贏的可能了。”
藉着赤狼攻擊的衝擊力,子傑迅速後退,拉開於赤狼的距離。方天畫戟,大開大合,本就是走勇猛的力量路線,一寸長一寸強,長距離纔是方天畫戟的重中之重。
“孽畜,給我死來。”無盡咆哮聲掩埋了一切。精氣神在此刻完全高度融合在一起,這是破釜沉舟,孤注一擲的一擊,成則生,敗則死。
“霸王連殺戟”之間方天畫戟在空中不斷揮舞着,如同波浪般一重接着一重似的疊加在一起,赤狼似乎感應到子傑完成蓄勢後那最後一擊帶來的生命危險,竟也後退,咆哮連連。
“人類,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接我最強一擊吧,死去吧。赤火狼擊~”說着衝向子傑。
“嘭~”頓時飛沙走石,灰塵滾滾,難字看清到底誰勝誰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