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柏再度上《我家那姑娘》的那期節目如期而至,出乎節目組的預料,楚柏出現的時候收視率竟然上升了百分之二十。
一舉超越了該時段的所有節目,成爲一枝獨秀。
網上有關楚柏和袁嘉漁相愛相殺的友情也得到了衆人的肯定和追崇,甚至還有人留言希望兩人組成CP。
儘管目前來說,支持的人並不多,倒是相愛相殺的兄妹情廣爲流傳。
這也使得許多節目組看到了楚柏身上強大綜藝感帶來的可能性。
紛紛迫不及待地發出了邀請,但可惜,這時候邀請已經遲了。
……
紅寶石公司。
《攻略延禧》劇組特地召開了一次劇本研讀會,將所有主演召集在一起。
“楚柏,這位是遠哥。”雲姐帶着楚柏來認人,導演那邊拜訪後,這第一個見的就是在劇中飾演男一號的秦遠。
楚柏規規矩矩地打聲招呼,“遠哥好。”
“你好。”秦遠這個人氣場很大,哪怕他帶着微笑跟人打招呼也會給人一種莫大的壓力。
這第一時間楚柏就感受到了,得虧他也不是什麼一般人,這纔沒有什麼不堪的表現。
“我看過你的表演,挺不錯的,很期待和你的對手戲。”秦遠含笑指了指楚柏,並沒有故作姿態地去指點什麼。
“遠哥過獎了,我還有很多不足,以後還得跟您學習。”
“哈哈,你小子挺有意思的。”秦遠失笑,隨後掃了雲姐一眼,點點頭道:“我這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一步啊。”
“遠哥慢走。”
……
“楚柏,這位是飾演富察皇后的齊藍。”
“藍姐好。”
“你好,長得很秀氣呢。”
……
“……這位是飾演嫺妃的施文曼。”
……
雲姐帶着楚柏將幾個圈內前輩都認識了一遍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這時候時間還早,秦遠他們都去了自己的化妝間,楚柏不想硬湊上去,便拿着劇本,一個人坐在會議室裡百無聊賴地翻看着,不時做些批註。
說起來這主演們幾乎都見過了,但唯獨這女主還沒看到。
正猜想着那人會是誰,突然就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回過頭沒看到那人是誰,但餘光卻瞥到了一道人影快速閃向另一邊。
能這麼幼稚的還能是誰?
自然只能是袁嘉漁了!
“你怎麼來了?”
袁嘉漁撇撇嘴不樂意道:“我怎麼不能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今天這個會議室不是用來劇組……等等,你不會也來劇組了吧?”楚柏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事實。
袁嘉漁傲嬌地點點頭,“嗯哼。”
楚柏頓時有些迷茫了起來,開口道:“那你演什麼?丫鬟?不可能,你別告訴我,你演的是女主?!”
袁嘉漁大怒,“呀!你這什麼語氣?我就不能演女主嗎?”
作勢要捶下去。
楚柏輕笑閃躲,隨後小心看了眼四周,見沒人注意這裡便低聲道:“你經紀人沒告訴你,這劇是個網劇嗎?”
袁嘉漁撇撇嘴,“那又怎麼樣?我想演就演了唄。怎麼,你不樂意我來?”
說着,她眼光一瞥。
陡然間,楚柏後背一涼。
忙訕笑道:“誰說的?我舉雙手歡迎你來!我這不是突然看到你有點難以置信嗎?”
袁嘉漁輕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不知道想到什麼,走到楚柏身旁坐下,雙手撐着下巴,露出回憶的笑容,“還記得嗎咱們第一次見面嗎?你就這麼矮……”
袁嘉漁伸手在楚柏面前比劃着。
楚柏寵溺地看着她。
聽她用懷念的語氣講述從前的故事。
聽她語氣中流露出的那抹小小慶幸。
“嘉漁……”楚柏張了張嘴巴。
袁嘉漁一頓,停止了回憶,擡起頭望去,她的影子剛好撞在了楚柏的懷裡,懵懵懂懂,跌跌撞撞無比純真。
“怎麼了?”
楚柏閃躲了下目光,看向別處,“如果說……我是說如果,我不再是那個我,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對我嗎?”
“什麼意思?”袁嘉漁突然坐起了身子,“你怎麼了?”
“我……”楚柏毫無意外地再次看到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心頭的話頓時壓了下去,故作嫌棄道:“你這情緒不對啊!”
“啊?”袁嘉漁突然跟不上楚柏的思路,露出了她那張“袁氏茫然臉”。
楚柏將心事掩藏起,開口道:“我在給你分析劇情裡的人物感情,你看我剛剛跟你的表現……”
袁嘉漁聽得似懂非懂,眼眸裡的茫然從未消失過。
沒多久,導演帶着秦遠一幫人過來,劇本研討會正式開始。
每個人讀着劇本說着自己的體會,似乎是導演有意考究,他詢問了楚柏許多有關富察傅恆的人物形象。
誰都沒想到,楚柏竟然做了不少於三千字的人物小傳。
秦遠一衆前輩看着楚柏的人物小傳,看向他的眼神都不同了。
就連導演看完當場都沒話說了。
袁嘉漁只有滿臉崇拜的份兒,然後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角色——魏瓔珞。
她暗暗攥緊拳頭。
袁嘉漁,你可不能丟人吶!
……
這一場劇本研討會一直開到了下午三點多。
袁嘉漁坐上車的時候連打了幾個哈切。
“昨晚沒休息好?”楚柏順便坐上了她的車,扭過頭看着她沒好氣道。
袁嘉漁嘆口氣沒吭聲。
楚柏訝異這妮子的反常,掃了眼前面的司機,湊近低聲道:“怎麼了?”
袁嘉漁有氣無力地開口道:“我只是突然覺得……我跟你們看的到底是不是同一個劇本,爲什麼你們都能說那麼多的理解?”
一想到自己當時在研討會上說的理解,她在楚柏面前就自行慚愧。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楚柏啞然一笑,“你也知道我是演員出身的,所以比較喜歡摳細節。”
袁嘉漁還是提不上興致,突然幽幽道:“突然有點怕……拖你們後腿。”
楚柏沒好氣地點了她腦袋,“說什麼呢?這纔剛開個研討會,你就退縮了?袁嘉漁,你行不行啊!”
袁嘉漁張嘴想要反駁,但最終還是閉上了嘴,一副泄氣的模樣,蜷縮在座位上也不說話。
楚柏知道激將法是沒用了,便隨口道:“晚上有空嗎?沒事的話我去你家吧。”
“啊?你,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