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於芳涵和高明開通了情侶黃鑽,我知道他們終於還是官宣了,我心底那一顆嫩芽停止了生長,我已經找不到什麼養分去滋養它了,那時候我瞞着家裡人學會了抽菸,剛開始被嗆的睜不開眼睛,到後來逐漸接受適應最後變成享受,我除了韓釘跟別的同學幾乎沒有任何交集,每天我的桌子上都會有一份早餐,剛開始我還會想知道到底是誰放的,知道後來我特意超級早的來學校蹲守,可還是沒有那個人來得早,就來,乾脆不找了,愛放就放吧,反正我從來沒有吃過。
高一的時候,我人不像現在這樣大腹便便,那時候的我籃球打得好,長得瘦,還精神,好多高二高三的精神小妹就會在班級門口找我,首先,我接受不了他們校服上那些社會語錄,其次,她們長的也實在不在我的審美上,可是他們都是社會人,不會做天天給我送早餐這種不社會的事情的。
高二開學那天,我站在觀禮臺上看着高一新生的軍訓,韓釘轉學了,我也沒有幾個說話的人,那一年我沉默了好多,我看着穿着作訓服的高一新生,搜索着有沒有好看的姑娘,目光一瞬間定在了一個梳着馬尾辮的女孩,她的眼睛很大,一臉呆萌的看着教官,反覆進行着向左向右轉,我想看清些,可剛下觀禮臺我就被班主任叫過去出公差了,我回頭望了一眼,模模糊糊的輪廓。
等我再次回到操場時,我已經找不到她的身影了,不免嘆息了好久。。。。。。
放學之後,我打了出租車回的家,進了樓道,按了9樓之後,在電梯門要關上的一剎那,一雙手攔住了電梯,一個穿着便裝的女孩,馬尾辮,大眼睛,我感覺跟我印象裡的輪廓那麼的像,她進來之後看了一眼樓層沒有按,我問她:你幾樓?她好像很怕陌生人唯唯諾諾的說:也是九樓。
我去,我沒想到我還有個這麼蘿莉的鄰居,我實在耐不住好奇心問:你是不是剛上高中啊?我好像在軍訓堆裡面看到你了。她瞪大眼睛:是呀,你也是東高的麼?
我當然是啊,我剛上高二。
學長好!
啊。啊。學。。。妹好
說話期間電梯已經到了九層,我向左她向右,各自回了家,我卻心情格外的好,沒準以後能一起上下學,最起碼不像現在這麼顯得太孤獨了,我在各種想法的思維裡勉勉強強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我腦子生疼,可能開着窗戶受了風寒吧,我拍了拍腦子,洗漱完畢後就出了家門,走到小區門口就看到那個小蘿莉在等車,我上去問道:我看你昨天你爸爸接的你啊,怎麼,你爸爸只接不送啊。
她回頭看到是我:早上好學長,我爸爸早上出去上班了,沒有時間送我。
我:那正好,一起吧,我定了車。她明顯不適應跟還不算太熟的人打車:不用了不用了,我等下自己就可以,你先走吧學長。
我也沒跟她廢話直接打開了車門等着她上車,她也拗不過我,上了車之後,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她真的太活潑了: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
我坐在副駕駛回頭看了她一眼,笑了一聲說道:欒冰。
趙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