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跟着鬱廷川去了鬱家。
到了院子裡,就見着唐延卿跟喬安帶着晨光在燒烤。
雖然天氣有點涼涼的,這樣擼串,還是不錯的。
未央跟應霜去聊天。
應霜拉着未央的手,“沒傷着?”
“媽,沒有,多虧了晨光還有鬱廷川,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想我真的會完蛋了的。”她道。
“我看到都快嚇死了。”應霜說着,“你要不就找個保鏢吧。”
“我……”未央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有點小功夫,沒想過這個問題。
“你們年輕人愛自由,不愛拘束,可是那個人到底不知道是誰,你以後出門,或者工作,見得人多,廷川也不能一直跟着你,有人護着你,挺好的,別不當回事。”
未央點點頭,其實她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如果找了保鏢,那幕後主使,不就知道她發覺了嗎?
而且,那天晚上從監獄回來之後,鬱廷川爲何要去打了景宸,還打的那麼厲害,雖然很解氣,但是終究還是想要給人看看,讓所有人都以爲,她落水那麼大的事情,是肖家所爲……”
而她也需要好好的部署,不然讓他躲起來,恐怕再找她就不容易了。
但是看着婆婆這麼擔憂,她也不好拒絕,只是點點頭,“那我會跟鬱廷川說的,讓她給我找一個合適的保鏢。”
最重要的是,她還想見一見蕭崇深,這個事情必須要當面跟他說。
不然她真的放心不下,未濃有危險,忘了之前的事情,她不自知。
她真的承受不起再失去任何人的痛苦了。
“好了,好了,吃飯了……”
晨光喊着,拿着雞翅進來,先給了未央。
未央笑着,遞給了婆婆。
應霜搖頭,“我年紀大了,吃不慣你們小年輕的東西。”
在餐桌前做好,鬱廷川厲害的,還弄了個烤魚出來。
未央對他佩服的簡直是五體投地。
唐延卿看着未央,好奇得問:“你們兩個幹嘛去了?”
唐延卿知道未央心情不好才躲起來,,可現在看着未央又滿血復活的,他好想知道鬱先生的招數。
“我們哪兒也沒去,就是在海邊走了走。”
“當時,他在海邊找到你的時候,看到你之後,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總之他看的眼睛都直了,把我攆走了。”
再然後,他就不知道兩個人發生了什麼?
未央看向鬱廷川,他看着她,會眼睛直了?
在他眼中,自己真的魅力那麼大嗎?
未央看着唐延卿,“你知道他初戀的事兒吧?”
唐延卿搖頭,“我以爲他有初戀的知道吧,我當時還以爲他跟你好,是對別人的報復呢,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你都不知道的?”
“是啊,我不知道啊,我以爲是如栩嘛,後來才知道,壓根就不是,搞的我好一個狼狽。”唐延卿開口,心裡想着,未央既然問了,也就別藏着掖着了。
反正自己跟傻子似的。
未央看向不遠處的鬱廷川,非常認真的在烤東西吃。
“那這件事情,是不是喬安知道的最多啊?”
唐延卿點頭,“必須啊,那小子的嘴可嚴實了。”
未央點頭,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協議的事情喬安也是知道的。
未央乖乖啃着雞翅,她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跟土土挨着。
黑狗子也在他的身邊搖着尾巴。
未央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這條狗。
這黑狗子可是當年她的導盲犬,鬱廷川也在國外養着。
手機在響,是周凜發來微信,說是自己今天有事,不能跟她約了。
沒法約,未央心裡有點失落。
視線就放在了喬安的身上。
小土土看着媽媽盯着自己,然後未央靠在土土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土土點點頭,“好呀,好呀。”
一頓飯吃的非常好,未央晚上喝了點酒。
土土吃飽飽了,然後就抱着鬱廷川的大腿,“爸爸,覺覺。”
鬱廷川愣了下,看着小土土揉着眼睛,“困了,要爸爸哄?”
“嗯。”
鬱廷川對於土土,還是心軟一些的,覺得他軟軟的,分外的可愛。
“走,爸爸帶着你睡覺去。”
唐延卿看着自己的好大兒,不找自己了,很是吃味。
這個小白眼狼,自己帶到北城去,養了那麼久,這個小傢伙,這麼快就將他踹了啊。
唐延卿很是不開心。
未央歪頭看着喬安,喬安就覺得太太的視線,真的是太過火熱了。
“太,太太,怎麼了?”
“喬安,你覺得我對你怎麼樣?”
“很,很好呀。”
“而且我,對你有恩,對吧?”
喬安點點頭,“對啊。”
“那,我有點事情,問你。”
喬安點點頭,“您說,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未央看着喬安的回答,很滿意,“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
“我當然說到做到了。”喬安就差發誓了。
未央很滿意,“那個,鬱廷川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與紀如栩的事情?”
喬安心一跳,“太太……這件事情……”
“喬安,我知道的,我知道我不應該說這樣的事情爲難你,我也知道你是他的助理,可是我現在遇到了難處,就像是鬱廷川遇到的難處一樣,如果不告訴我,我不知道我自己要怎麼辦?
我知道,你聽他的話,有些事情不告訴我,是因爲鬱廷川對我好,總是護着我。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呀……瞞着我,只會讓我們之間有不信任,我其實並不需要別人的保護,說不定我能幫鬱廷川的,是不是?”
未央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吃瓜羣衆,唐延卿一臉震驚的看着未央。
這孩子,是真的離婚呀。
瞭解喬安,也知道怎麼跟喬安聊,你看……這非常離婚的,就把事情給搞定了。
依照他對喬安的瞭解,喬安肯定不會說的。
這未央的談判技巧,未免也太厲害了。
“太太,我知道你對先生好,先生的確說起過你跟栩小姐的事情,他猜測到了,就是上次你去北城,太太說,他跟栩小姐的秘密已經瞞不住了。”
未央心下一沉,“他猜到了,卻不肯告訴我?不肯跟我解釋?”
“不是先生不解釋,是那段日子,他一天收到了八封的威脅信,他怎麼敢告訴您呢,而且他還想跟周凜商議一下,要跟栩小姐演一下什麼情深戲碼,轉移一下注意力呢。”
未央眼眶一酸,“什麼威脅信嘛,誰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