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牛刀小試
“我會打架”石蕊小臉鼓起、氣勢洶洶。
百靈笑了笑，捏了捏小姑娘的小臉蛋，說道：“你要學會孟爺爺的八極拳和仇穎嫂嫂的乾坤霹靂刀，再能在我的手下走過三個回合，就授予你保安技術員的光榮職稱。”
“好。我學。”小石蕊鬥志昂揚、信心滿滿。
百靈看着小石蕊，嚴肅、認真地說：“還要學識字、算術。這是評上本公司技術員的基礎條件。你現在只能先做實習生。不過，我看好你呦！加油。石蕊同學。”
“好。”小姑娘聲音嘹亮、清脆。
大傢伙都笑了。
孟歆暗探：百靈真是個好助理啊。
百靈又挨個詢問了石家每個人的特長：石奶奶會裁剪、縫製衣服，繡花；石德貴會種莊稼、趕馬車；韓玉蘭會剪紙、做飯；石勇會種莊稼、種菜，懂一點泥瓦匠手藝；石毅會種莊稼、種菜，會做一點木匠活。
百靈開始安排：孟山帶着石奶奶去綢緞莊選購布料、針線、繡架等等工具、原料，先要做幾套工作服、繡一些屏風、酒店工作服上的LOGO（商標）；韓玉蘭去雜貨店選購鐵鍋、菜刀、菜板、面板、炒勺，紙張、剪刀等等；石勇、石毅去買一些木料，訂購磚石。
孟歆拿出兩張100兩的銀票，遞給百靈，說道：“多買一點木料、衣料，打三套傢俱，再將就兩天，咱們先搬到東跨院去住。順便給老爹、老媽、姐姐和孟巧、孟雨做一身秋裝。捎帶買一點蔬菜、豆腐、米麪，豚肉、羊肉、雞、魚、蝦、蟹。紙、毛筆、硯臺、臉盆、餐具、砂鍋、陶罐、大缸等等。還有綠豆，生點豆芽吃。”
孟歆看了看站在一旁看着的馬洪祥，拱手作揖，說道：“馬老闆，您好，現在吃飯的客人也開始走了，店裡忙活的開的話，勞煩請馬老闆借一個夥計--幫忙做個嚮導、指一指路，尋個牙行什麼的。百靈主事，石叔趕車，孟山考一考石叔的趕車手藝。如果可以，大明皇家百信酒店的第一個駕駛技術員（待聘，等識字、算術考試），今天就會先走上工作崗位。如果石叔技術可以的話，順便爪牙行買一輛馬車。給牙行的人看一看老媽的文牒，看一看誰敢坑騙大明皇莊的女主人。石家人都跟上，買齊生活用品。”孟歆還真是有一點狐假虎威。
“少爺，咱們的客人裡就有牙行的人。要不要我把他請過來？而且，他們自己就有馬車。這樣，還能坐的寬敞一些。”馬掌櫃的笑容可掬。
“馬老闆、馬掌櫃，不必叫我--少爺。您就和我爹媽一樣，叫我--小二，就可以了。謝謝您，安排的周到、齊全。謝謝。”孟歆拱手作揖、也是笑臉相迎。都是老油條，誰怕誰？
百靈、、孟山、石家人和一個高高、胖胖的牙行黃啓辰--黃經紀走了。
馬洪祥讓夥計收拾飯桌，請孟歆來到後院的一間別院客房。等丫鬟沏好茶水，退出門外、掩上房門。
馬老闆衝着孟歆舉起大拇指，笑呵呵地說道：“小二哥，高啊！”
孟歆笑嘻嘻地說道：“哪裡？哪裡？馬老闆，我還真有事情找您。”
孟歆從懷裡掏出一個準備好的菜譜，裡面圖文並茂：毛氏紅燒肉、梅菜扣肉、糖醋排骨、魚香肉絲、蔥燒海蔘、油爆大蝦、孜然羊肉、松鼠魚、黃燜雞、麻婆豆腐、銀耳豆腐湯、香蔥拌豆腐、豆芽炒腐皮、珊瑚藕、扒鮮蘆筍、乾煸芸豆、清炒苦瓜、五彩鮮湯、木瓜牛奶、姜棗桂圓、龍眼髮菜、拔絲葡萄.....
馬老闆看得目瞪口呆、直流口水。
孟歆笑嘻嘻地問道：“馬老闆，如果咱們這裡上這些菜，怎麼樣？”
“好、好、好啊！”馬老闆眉飛色舞、喜笑顏開。
“可是，大堂裡現在已經客滿了呀。”馬老闆愁上心頭，糾結不已。
“這裡院子裡的上房，一天多少要房錢？”孟歆問道。
“300文。有一些時候還達不到。”
“咱們的肉菜八寸一盤--要800文，素菜500文。食材、廚師我來出。扣去成本，咱們對半分賬。等於我只是借用您的店面--也就是皇后的地方經營。但是，我要51%的股權。利潤分成可以再商量。您出面，我出錢用大明皇家百信酒店的名義把左右兩邊的鴻遠車馬行、盛義鏢局買下來。業務放在大明皇家百信酒店的大堂裡辦理。人員、車馬、住宿另闢蹊徑--衚衕裡面、不遠處那個沒有多少人的大雜院。鏢局、車馬行，客棧的上房全都改成酒店。單獨的包房、雅間多多益善。鏢局、車馬行的業務這樣......多多收購周圍的院子，不怕僻靜。我們派人伺候、按要求車馬接送、定時定點送菜送飯......”
“記住，一定要把四海客棧的名字改成大明皇家百信酒店。今年的會試，馬上就到。各地舉人老爺們可是腰纏萬貫。就看馬老闆的了。怎麼樣？”
馬老闆笑容可掬：“這不是還要請示你老爹嗎？”
“好，明天見，再見。”孟歆瀟瀟灑灑離開四海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