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金色的火龍蛋整整齊齊排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桌子上,引來得所有人圍觀。
金妮問出一個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哈利,你在做什麼?”
哈利正捧着一個金蛋,耳朵貼在上面,手不停敲。
他回道:“我在聽聽它們裡面有什麼不同。”
赫敏有些無奈地說:“哈利。這不是西瓜。”
有一年查爾斯和老爺子去倫敦時在超市遇到赫敏一家,那時查爾斯捧着西瓜挨個在那敲,最後幫赫敏挑的西瓜熟得正好。
哈利自然也學會了挑西瓜的辦法,只是沒想到用在這裡。
他有些好奇地問赫敏:“你說有沒有挑西瓜的魔咒?”
赫敏沒好氣地說:“誰會研究這樣魔咒。”
一旁的查爾斯說:“誰說沒有。”
他拿出魔杖在一個金蛋上點了一下,同時唸咒語:“qiāo guā。”
那個金蛋馬上震了起來,響起“咚咚”聲,聽起來裡面是空心的。
西莫滿懷期待地問查爾斯:“你能把它們打開嗎?”
他試過幾次,沒找到打開金蛋的辦法。
查爾斯聳了聳肩說:“這就是你們要解決的問題了。”
西莫有些失望。
迪安問他:“能不能把金蛋炸開?”
納威指着自己頭上的包說:“試過了,金蛋很結實,只會飛出去,不會被炸壞。”
周圍的人大吃一驚,這世界上居然還有西莫炸不壞的東西!
赫敏認真地說:“我就說過,金蛋肯定不是用蠻力打開的,解開它需要破解上面的咒語。”
西莫小聲嘀咕:“查爾斯說爆炸也是破解的一種方法。”
旁邊其他人聊着天,迪安好奇地問:“金蛋裡面會是什麼呢?”
哈利說道:“可能是很恐怖的東西,例如查爾斯在唱歌。”
查爾斯瞪了他一眼說:“信不信暑假時我讓攝魂怪去找你喝茶。”
哈利秒慫。
納威說:“我猜可能是地圖和鑰匙,故事裡經常說,有人找到藏寶圖和鑰匙,最後發現寶藏。”
拉文德也說:“很可能是地圖,下一場比賽找到鑰匙,最後一場比賽通過鑰匙找到火焰杯。”
大家不知道接下來的比賽內容,但小說看得多,七嘴八舌討論下來,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
羅恩突然問西莫:“你有沒有試過把它們放到火裡燒一下?”
西莫搖搖頭。
帕瓦蒂問羅恩:“火燒有用嗎?”
羅恩說:“我聽過一個故事,沒有字的羊皮紙放在火上一烤就會出現藏寶圖。”
壁爐裡還點着火,西莫讓大家幫忙把金蛋拿到旁邊。
他把一個金蛋扔進火裡,周圍一羣人好奇又緊張,等着出結果。
但五分鐘過去,金蛋什麼變化都沒有。
赫敏突然說:“西莫,換上威爾士綠龍那裡拿到的金蛋。”
不同火龍那拿到的金蛋上花紋不同,一開始沒在意,很有可能和破解方式有關。
西莫用兩根木柴將金蛋夾出來,又將綠龍的金蛋放進去。
“動了!”
金蛋上的幾何圖案突然發生變化,雖然很慢,但還是看得清楚。
這些複雜的圖案似乎在解開,只是實在太慢了,幾分鐘後只動了一點。
西莫又把剩下的幾個金蛋一起放進壁爐,但只有綠龍那得來的金蛋有反應。
“不同的金蛋有不同的破解方法。”赫敏思索着說,“把其它的用水試試。”
很快有人找來一壺茶淋在金蛋上。“它在吸水!”
中國火球那裡得來的金蛋把淋在上面的水都吸了進去,大家不停倒水,但它就像是個無底洞,公共休息室裡的茶水都倒進去還是沒有變化。
不過這不是問題,霍格沃茨不是有座大湖嘛。
西莫他們就不信這個金蛋能將湖裡的水都吸乾,再說了,其實霍格沃茨離海邊不是很遠。
喬治地下室的倉庫找到廢棄的桌椅,很快就鼓搗出一個木箱,上面開幾個孔,準備明天把金蛋和石頭一起放進去,再用繩子捆好放湖裡,如果打開就不怕裡面的東西掉進湖底。
剩下的五個金蛋則水火不侵,大家直撓頭。
赫敏說:“看來只能解咒。”
她知道這動腦子的事最後肯定落在自己的頭上。
問題是四年級的學生在知識儲備上和六七年級的學生比起來還是差遠了,要破解上面的魔咒可不容易,不少知識需要從頭開始。
赫敏看向查爾斯,但一瞬間期待變成了埋怨。
自己找查爾斯幫忙他肯定幫,但是代價呢,肯定是讓自己長出貓耳朵和尾巴!
這可不能忍,只能靠自己了。
時間有一個月,中間還有復活節假期,應該夠用。
查爾斯看到姑娘的眼中先是期待,然後是憤怒,最後燃起鬥志,一時間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這年紀的姑娘心事沒人能猜得透。
第二天是三月份的霍格莫德週週末,學生和教授們前往霍格莫德。
在出城堡的時候,不少人看到芙蓉嚴肅地對查爾斯說:“今年不能再給她那麼大的復活節彩蛋!”
拉文德好奇地問:“德拉庫爾小姐,請問你說的彩蛋有多大?”
芙蓉比劃出一個鴕鳥蛋大小的樣子,黑着臉說:“全部是巧克力做的,裡面有幾十種不同味道的巧克力豆!”
查爾斯一本正經地說:“今年給加布麗的彩蛋不會這麼大了。”
芙蓉沒好氣地說:“會更大是吧。”
查爾斯點了點頭。
一旁赫敏很不高興的走路不小心踢到查爾斯的腿,去年他送的復活節彩蛋是酒心巧克力做的,只有鵪鶉蛋那麼大。
查爾斯無奈地說:“你們都不用去研究金蛋嗎?”
這時後面傳來克魯姆的聲音:“查爾斯,比賽之後放鬆是很必要的,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芙蓉見他過來,輕輕冷哼一聲後走開,看來是對昨天被偷襲一事還耿耿於懷。
克魯姆帶着歉意對查爾斯說:“抱歉。”
查爾斯擺擺手說:“沒關係,比賽是比賽,生活是生活。”
“我有個朋友,他是個麻瓜,還是一位優秀的運動員。”
“他一開始也是不理解比賽場上和場下的區別,現在逐漸明白了。”
克魯姆一直對查爾斯感到好奇,聽說他有位麻瓜朋友也是運動員,好奇地問:“你的這位朋友是什麼運動的?”
查爾斯說道:“足球。”
克魯姆說:“噢,我聽一位球迷說過這種麻瓜運動,他最喜歡我和那種運動的另一位叫……赫里斯託·斯托伊奇科夫的球員。”
查爾斯說道:“我知道他,去年魁地奇世界盃的時候,麻瓜的足球世界盃也在進行,他是進球最多的兩個球員之一。”
“他在最後一場比賽時,同伴們都在給他製造機會,讓他成爲進球最多的球員,可惜就差一點。”
克魯姆不懂足球,但是懂球員,不禁說:“噢,那真是太可惜了。”
查爾斯點了點頭,去年美國世界盃自己賺了一筆,原本想去看決賽,但一想到巴喬射失點球后的背景就算了。
兩人聊着天來到霍格莫德,克魯姆約了人到豬頭酒吧,查爾斯去法爾巴頓城堡,發現赫敏一直跟着自己。
查爾斯好奇地問:“你也去法爾巴頓城堡?”
赫敏嘟着嘴說:“你不願幫我,我只能找別人幫忙。”
查爾斯一頭問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