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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人,怎麼樣了?”看到笛安出來,玉無歡忙迎了上去,拉至拐角處,忙問道。
笛安笑了笑,她的笑容與南朝的女子不同,露齒而笑,很有感染力:“媽媽,在擔心什麼?青王世子和南樑王世子又不是第一次來,以前薇雨、薇燕兩位姐姐還不是經常伺候,今兒換了我,怎麼就不放心起來?”
能伺候南朝最尊貴的兩個世子,笛安有些飄飄然!
“不是……”玉無歡伸出頭,看了看門口一溜,如門神般的侍衛,不由的撇了撇嘴,有這些大神在,陰冷冷的眼神時不時的在恩客身上掃過,這才三天,她的客人便少了一多半,以往常來的恩客只往樓子裡看了一眼,便去了其他家。
這白白飄走的,可都是銀子!
“媽媽!”笛安不以爲意:“前幾日,不是有公子被害嗎?兩家世子要出來玩,自然要多帶些人!難不成,媽媽還希望他們都被嚇得窩在家裡不敢出門?”
“呸呸呸!”玉無歡一臉三個呸,要是都不出門了,她的生意怎麼辦?
輕蔑的看了笛安一眼,笛安現在是她的搖錢樹,可,她也就是無歡閣的搖錢樹,僅此而已!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一心與雪冬比,也不看看,兩人的眼界,就不在一個層次!
兩家世子心明顯不在她身上,是她硬要去伺候的,還一副張狂樣!
“好了!好了!”玉無歡擺擺手:“趕緊去伺候的,別讓世子等急了!”
“那是!”笛安攏了攏身上的紗衣,傲嬌的道:“我不在跟前,兩位世子等急了出來尋人,還以爲咱們無歡閣沒規矩呢!”
看着笛安渺渺腰肢,玉無歡撇撇嘴,他們每天來的第一句,都是問她雪冬在不在。
現在是越來越不耐煩,她毫不懷疑再過幾日,那小祖宗不回來,兩位世子要把她這無歡閣給拆了。
玉無歡的目光穿過門口,落在外面的大街上,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玉無歡差點叫出聲,蓮步輕移,眨眼的功夫就迎出了門。
“我滴小祖宗哎!你這幾天去哪了?”玉無歡嫌棄的抽出帕子,擦拭着崔樺臉上的烏黑:“你是給人抓去燒火去了吧!”
玉無歡嫌棄的丟了五顏六色的帕子,拉着崔樺進了無歡閣一樓一個空閒的小間,這裡是留給姑娘們補妝用的!
玉無歡拿起軟巾浸了水,擦拭着崔樺的臉上因爲爆炸留下的污髒。
對於搖錢樹,她一向很有耐心。
這次三皇子生日宴們雖然發生了突發狀況,沒有評出花魁。但,崔樺和青焰的曖、昧,大家都是看到的。
“既然有命回來,咱們就得感恩,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就算不靠臉吃飯,這臉也是爹孃給的,怎麼也得愛惜些……”
崔樺半天方纔聚攏了焦距,又看看門上的牌匾,她竟然不知不覺的又回到了無歡閣!
真是可笑,除了這裡,她好像還真沒地方去。
樓子裡的姑娘,真心也好,假意也罷,至少熱熱鬧鬧有個人氣,她不會太寂寞!
更何況,這裡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崔樺拍拍臉,迅速的打起精神,不再爲結界、幻境、倒影這些燒腦子,搞不透,弄不明的東西煩心。
既然那地方有人能進,她自然也能進,只是早晚的問題。
長興伯一家,已經讓人捷足先登,淪爲罪奴。
母親的仇人,只剩下燕老大,她一定不能假手他人!
這樣也好,若是娘死在平庸無能的土匪手上,對娘也是一種侮辱吧!
崔樺瞬間燃起了鬥志。
“玉姨,這些,都是你新請的龜奴?”崔樺回過神來,很快注意到無歡樓可以說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崔樺奇怪的看着玉無歡:“不會是爲了對付我吧!”
玉無歡一口唾沫差點噎死自己,伸手點着崔樺的腦袋:“你這腦袋瓜裡都想什麼呢?這樣的龜奴得花多少銀錢,把你論斤稱了也賺不回來!”
崔樺眼中的驚訝更濃了,捂着嘴巴不可置信道:“難不成都是你的老相好!來一次無歡閣論劍?最後勝利的,抱得老鴇歸?”
玉無歡直接一個爆慄,彈在崔樺頭上,沒好氣的道:“這些都是青王世子和南樑王世子帶來的護衛!”
“青焰來了?”崔樺眼前一亮,順着玉無歡的手往上看,正好看到,包房內笛安嬌弱的倒在青焰身上!
雖然被青焰推開了,她心裡還是極爲不舒服!
玉無歡無緣無故的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身上並不保暖的紗衣,“要變天了?我怎麼覺着這麼冷呢!”
“玉姨!給我找個伶俐點的樂師,會彈琵琶的!”嫌棄的看了看四周:“我要幫你把客人拉攏過來!做不成豐都第一,都沒臉提我雪冬的名號!”
“你要幹嘛?”玉無歡有種雲裡夢裡的感覺,這不是痛揍龜奴,逼她賣身的時候了?
不過,她喜歡!
“自然是跳舞!”崔樺的眼風掃過二樓的雅間,從這個地方還能看到翩翩起舞的笛安!
勾、引她的男人,就要做好了被她踩在腳下的準備!
無歡閣的舞臺本來就極爲華麗,忽然樂聲響起,大片的紅色花瓣落了下來,花瓣間,一個紅色紗衣的身影從天而降,火紅的舞衣勾勒出玲瓏的曲線,衣服上用金線繡着牡丹,舞動間,彷彿活了一般,層層綻開。
一手一柄摺扇,摺扇打開,紅色的扇面,金線繡出的牡丹,分外妖嬈。
袖子滑落,露出一截皓腕。
纖長白皙的手指,握住扇子,襯着彷彿白玉一般。
“千金一擲蓬萊笑,一媚傾城五色妖,玉手垂柳顧盼俏,幽幽香汗爍纖腰……”
聲音媚的能滴出水來,只是聽着,就讓人心癢難耐!
這舞,這唱腔,真當得上一媚傾城四個字!
笛安不解的往外看了一眼,舞臺上的人,跳的極好,這些日子她也長了見識,自然知道這不是一朝一夕能練出來的!
心下不由的有些嫉妒,不知媽媽是從哪裡找來的姑娘,她竟然一無所知!
這又有什麼?跳得再好,還不是想着勾、引世子!
世子是她一個人的!
笛安嘴角勾起,女人再有才,也要看,是否有有權有勢的男人欣賞!
“世子……”笛安倒酒,舉着酒杯遞給青焰,眨眼功夫人已經不見了!又看向樑繆昀,樑繆昀也不見了!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