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凌軒正在朝堂上上朝,一個侍衛快速的跑了過來,焦急的稟告道:“皇上,皇后娘娘要生產了,太后已經在那兒守着了。”
凌軒立即將手中的奏章一放,高興的揮手道:“休朝五天!”便是立即衝了出去。
那些大臣眨了眨眼,他們都沒有來得及聽清楚皇上說什麼,就見一道明黃的亮影一閃而過,大殿裡已然沒有皇上的身影了。
凌軒焦急的跑到了寢宮,那些宮人已經在忙忙碌碌的端着熱水、毛巾進進出出的了,原本挺寬敞的寢宮,竟然擠了宮人、穩婆、奶孃、太醫,加起來沒有個兩百人,也有一百又八十了。
裡間產房,已然響起了夏依依一聲高過一聲的悶叫聲。
聽得出來,她一直隱忍着劇痛,可是依舊有些忍不住,想來是極痛的。
凌軒心下一緊,連忙就要往裡頭衝,太后慌忙攔住了他,焦急的道:“皇上,產房乃是污穢之地,你不能進去。”
凌軒猶豫了一下,便是等在了外間寢宮。確實,這個朝代,男子是不能進產房的,哪怕是丈夫,也不能進。因爲會被污血給纏了厄運,若是君王,更是相傳進了產房還會影響國運了。
等了半個時辰,夏依依的叫聲越來越大,凌軒則是坐立不安了起來,在外間焦急的走來走去,一邊狂喝茶水壓制內心的焦躁,一邊趴在窗戶口給夏依依打勁。
又等了一個時辰,還是沒有生出來,凌軒不禁急得滿頭大汗,大喊道:“依依,你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啊?不管了,我要進去,我要進去看着她。”
一時間,整個寢宮全是凌軒的嚷嚷聲,太后竟是有些攔不住了。
方敏走了出來,道:“皇上,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啊,吵得我們心煩意燥的,惹得依依也焦躁了起來。你別嚷嚷了,她現在宮口已經開了九分了,估計再有一個時辰就會生出來了。你放心,有我和鬼谷子在,現在胎兒的胎位十分好,依依的身體狀況也非常好,有很好的條件順產。”
太后連忙勸他道:“皇上,你聽見了沒有?母子都很好,你就安心的等一個時辰,很快就能見到皇兒了。”
“好吧,我再等等。”
凌軒不再狂喊了,但是依舊按捺不住焦躁的心情,伺候他茶水的太監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去沏茶了。
“哇、哇、哇!”
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響徹了寢宮,穿透了每一個人的耳膜,凌軒拿着茶杯的手不禁抖了一下,那個珍貴的茶杯就這麼掉落在地。
凌軒激動不已,“生了、生了,快抱出來讓朕瞧瞧。”
裡間的門幾乎是隨着啼哭聲同時猛的打開來,一個穩婆興高采烈的出來福身報喜道:“恭喜皇上、太后,娘娘生了個皇子。”
“好好,快抱出來給朕(哀家)瞧瞧。”皇上和太后喜不自禁的道。
片刻後,一個沐浴過後包着厚厚包被的粉嫩嬰兒便是由奶孃抱着出來了,那個奶孃旁邊還跟了兩個宮女,生怕奶孃抱不穩,好隨時幫忙接住嬰兒。
凌軒忙不迭的抱了過來,嬰兒小小的輕輕的,他抱得十分輕盈,生怕將懷中這個小小的人兒給抱碎了。
他仔細瞅了一眼嬰兒,皮膚還有些皺巴巴的,應該是一直泡在羊水裡的緣故,嬰兒的五官還沒有完全長開,似乎是擠在了一起一樣,雖然緊閉着眼睛,卻依舊能從眉毛和鼻子、臉型上看得出來,嬰兒長得很像凌軒。
張嬤嬤上前瞧了一眼,便是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討喜的跟太后道:“太后,您瞧瞧,小皇子這模樣就跟當年皇上剛出生時一模一樣呢!也是這般好看、乖巧。”
太后高興不已,也是越看越覺得像皇上,笑着點頭道:“可不是嗎?真的一模一樣呢!”
懷中的嬰兒似乎被周邊的人吵醒了一樣,微微睜開了眼,瞧了一眼面前正在努力逗他笑的父皇,不禁懶懶的張開了嘴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呦,你在孃胎裡吃了睡睡了吃,還嫌睡不夠啊?還困?”
凌軒寵溺的笑道,伸手在嬰兒小小的嘴巴上點了點。
許是凌軒的手指冰涼,讓嬰兒的嘴不禁咂了一下,渾身抖了一個激靈,小手小腳一伸,撒了一泡尿,再次“哇!”的嘹亮的哭了起來。
“哎呦,尿了,尿了,來皇祖母抱,皇祖母親自給你換尿布。”
太后喜笑顏開,急忙從皇上的手中將嬰兒搶過來,高高興興的給孩子輕手輕腳的換尿布去了,又狠狠的對那些奶孃宮人叮囑了一番,倘若誰伺候皇子伺候得不好,小心腦袋。
凌軒聞了聞手上殘留的尿騷味,都還沒有來得及洗手,裡間又傳來了一聲啼哭,不過比起第一個嬰兒,聲音要弱多了。很快,第三個也出來。
“恭喜皇上,是兩個公主。”
“好好,公主好,朕就喜歡公主。”
又過了兩刻鐘,生產後的夏依依抹了一個幹澡,換了身衣服在宮人的攙扶下出了產房,來到外間寢房大牀上躺着。
凌軒左手右手各抱着一個公主,走到夏依依的牀邊坐下,得意洋洋的昂起了頭顱:“你看看,兒子長得像我,女兒長得像你。多好看,多漂亮啊。”接着,他又有些苦惱的皺眉道:“我要是長了三隻手就好了,我就能全都抱在懷裡了。”
依依揚眉道:“以你的武功,別說抱三個了,就是同時抱七八個嬰兒也不成問題啊。”
“我怕把他們給摔着了,你不得削了我啊。”凌軒扁嘴道。
說話間,懷裡的一個女兒哭了起來,凌軒一個激靈,從剛剛第一個嬰兒那才學到了一點點經驗,就忙不迭的想要搬出來炫耀:“她肯定是尿了!”
依依查探了一番,搖頭道:“不是尿了,是餓了。”伸手抱過來一個女嬰,掀開衣服就喂。
凌軒看着嬰兒貪婪而又費勁用力的吸着,他暗暗咬了咬牙,冷哼一聲,有些吃醋,原本只屬於自己的東西,現在居然要分給他們三個小傢伙,想想就心裡十分的不爽。
正想着呢,另一個女兒也哭了,依依苦笑的道:“來,抱過來一起吃。”
“哇哇。”
太后懷裡抱着的孩子也哭了,依依的臉更是苦成了老苦瓜,道:“我也想長三個。”
凌軒抿嘴一笑,寬慰道:“放心,有奶孃呢。”
夏依依一臉慈祥的看着懷裡的兩個孩子正一臉專注和享受的吸吮着,十分溫柔的伸手撫了撫兩個孩子的小腦袋。
整整好長時間,依依的視線一直都是落在小孩身上,凌軒完全被夏依依給無視了,冷落的晾在了一邊。
凌軒頓即就吃醋起來了,撅着嘴巴求寵道:“依依,你怎麼都不看我一眼啊?”
依依無語的瞥了他一眼道:“你有什麼好看的?還是她們兩個好看。”
凌軒不禁氣得嘴巴撅得更高,伸手就去輕輕掰扯其中一個嬰兒,開玩笑的道:“走走走,別吃了,快把我娘子還給我。”
那女嬰正吃得開心,十分不爽這雙連着她的腰和屁股一起掌着的大手,她的臉憋得通紅,一用力,“噗!”的一聲,便是拉了大便。
“哎呦,她這個小壞蛋怎麼邊吃邊拉臭臭啊?要打屁股的!”
凌軒驚叫了起來,他擡手在女嬰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奶孃連忙走裡過來,有些害怕皇上會生氣,唯唯諾諾的道:“皇上,奴婢來給小公主弄乾淨。”
凌軒大手一攔,擋開了過來換尿布的奶孃,信心滿滿的道:“朕親自來。”
依依彎起眉眼揶揄道:“怎麼?以後給這三個小奶娃換尿布的活,你想承包了?”
凌軒得意的誇下了海口道:“我處理繁亂複雜的朝政都處理得得心應手,不過是三個小奶娃的尿布而已,不說往後都由我承包,就是這休朝的五天時間裡,全由朕一人承包了。”
依依笑着掃了一眼屋裡的奶孃,道:“你們可都聽好了,這五天的時間裡,誰也不許幫皇上的忙,你們一個都不許給皇子、公主換尿布。”
“這……”那些奶孃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皇上的臉色,見皇上面上帶着如沐春風般的笑容,奶孃們忙不迭的應道:“是,娘娘。”
凌軒抱起了女嬰,嬰兒有些不捨離開正在吃的美味,霎那間哭了起來,凌軒連忙抱着她輕聲哄道:“乖!不哭了,父皇給你弄乾淨,你就是個香寶寶了。”
哄了好一會兒,終於把她哄得不哭了,他解開了她的包被,看着尿布上的臭臭,有些笨手笨腳的不知道怎麼將尿布解下來。
平時面對千軍萬馬的時候,他都不曾變過顏色,可是這會兒,面對着這個軟軟的小不點時,看着她亂蹬的雙腳,他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又不敢用大力氣把她的腳固定住,生怕自己一用力,就能將嬰兒的骨頭都給捏碎了一樣。
在奶孃的指導之下,凌軒忙活了一刻鐘的時間,可算是將這個小不點給清洗乾淨換上了新的尿布。
纔剛換好,都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呢,依依又將另一個孩子給指着道:“凌軒,她也拉了臭臭。”
“好,馬上來咯。”
凌軒連忙將剛換好的這個孩子給放在了牀上,轉身去拿了新的尿布過來,轉過頭就從牀上抱起一個孩子,扯開一看,狐疑的望向依依道:“沒拉啊?!”
依依不禁翻了個白眼,“你抱錯了,呆子!”
凌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兩個公主長得一樣,一時沒有認出來,哈哈。”
凌軒連忙將另一個抱過來換,還沒換完呢,小皇子又拉了,凌軒瞬間就忙得急出了一腦門的汗,焦急的道:“快了,朕很快就弄好這個了,馬上就來。”
太后皺了皺眉頭,雖然皇上喜愛孩子這沒有錯,可是親自給孩子處理這污穢之物,着實有些損了皇上的威嚴。
太后便是勸道:“皇上,你雖然休朝了,可是依舊需要在御書房裡批閱奏章的,怎麼能日日夜夜的呆在寢宮裡換尿布呢?這些事情,還是交由奶孃們去做吧。”
太后隨即對着那些奶孃便是訓斥道:“哀家是讓你們過來享受的嗎?竟然站着看皇上在這忙活,你們卻是偷懶?你們不想要腦袋了嗎?”
一屋子奶孃、宮人便是嚇得立即跪倒在地上,凌軒連忙笑着對太后道:“母后,你就別爲難她們了,這是朕要自己做的,母后,朕雖然是個皇上,可也是一個父親,倘若沒有天倫之樂,只是顧着擺一個皇上的架子,跟孩子們勢必會產生隔閡,又有什麼親情可言呢?”
“可是,你畢竟是個皇上,不是普通百姓。”太后爭辯道。
凌軒揮了揮手,讓宮人們退下,他的面上帶上了一些惋惜和憂愁。
“母后,我自小生活在這帝王之家,極少享受父愛母愛,你和父皇每日裡都是用各種規矩來束縛我,在我的心裡,你們與我之間總是隔得很遠,中間隔了一座大大的冰山,難以逾越。如今,我有了孩子,我再也不想讓我的孩子像我以前一樣,感受不到父愛。我不想讓他們重蹈我的遺憾。我只希望我在他們面前時,我不是君王,而只是一個父親。”
凌軒說得極爲投入,他的眉心微微皺起,定定的看着太后。
太后深吸了一口氣,凌軒從來都未曾這麼跟她交過心,從未這麼談論過他的心裡感受。
但是有一點,就是凌軒這麼多年一來,對她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像個孝子,可是他的態度卻從來都是冷冰冰的,對她只有恭敬、沒有親暱。
她自己又何嘗沒有渴望過自己像是一個普通百姓人家的母親一樣,跟孩子喜笑顏開的玩樂呢?只是自己在凌軒很小的時候,就一直用一個皇子的身份來嚴格要求他,他似乎從來就不曾快樂過。
太后微微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睜眼,道:“好,隨你吧,不過,母后希望你在親近玩樂之餘,還是需要好好教小皇子的規矩和詩書、武藝。”
“好,母后放心,我一定會將小皇子培養成一個比我還要英明的君王。”凌軒保證道。
自此以後,凌軒每日裡就圍在三個小屁孩的尿布之中穿梭了。唯獨某女笑吟吟的甩手看着他一人忙來忙去的,不僅不幫忙,還吆五喝六的指揮着。
五天過後,凌軒已經精疲力竭的癱軟在了小塌上,眼睛累得睜不開:“依依,我覺得,處理朝政比帶孩子要輕鬆多了啊。”
依依哂笑一聲,道:“這麼快就投降了?想想第一天時,你拍胸脯保證的豪情壯志呢?都被湮沒在了那一堆尿布裡了?”
凌軒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無奈的苦笑,道:“我這一輩子都沒有投降過,就只在遇到你們母子時,朕不得不投降。你不知道,他們三個,唉,簡直就是專門製造臭臭的,一刻不停歇啊,這幾天來,我的腰都快彎得直不起來了。”
“那是自然了,新生嬰兒的膀胱和腸道都小,儲藏不了多少就得排出來,而且,他們的神經系統還沒有長好,沒法自控,便是有一點就拉一點了,這些尿布都不太好,拉了也就透出來了。明兒,我就讓人按照我做衛生巾的方法,做一些尿不溼給孩子用。”
依依道,眯着一雙奸詐的眼睛望着凌軒。
凌軒身子猛地彈了起來坐在了小塌上,看着牀上躺着的那個得逞的得意洋洋的女子,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她給算計了。
他咬牙切齒的道:“你既然會做尿不溼,爲何這五天裡不做出來給他們用上?這樣,我也不用這麼累了啊。”
依依眨着一雙“純良無害”的大眼睛道,“我也是剛剛纔想起來的。”
“誰信你啊?!”
凌軒欲哭無淚,自己怎麼就娶了這麼個坑夫的妻子呢?
之後,凌軒雖然忙着要上朝,可是總會在中午抽空回寢宮照顧一下孩子,更是在晚上的時候,會親自“照料”他們:那就是給他們唸書聽。他強烈表示,要在孩子還在襁褓當中的時候,就熟讀四書五經。
三個小傢伙也在父皇的精心照料之下漸漸長大,從只會哇哇啼哭的嬰孩逐漸會牙牙學語,再到蹣跚學步、奔跑、跳躍。
凌軒也被夏依依給灌輸了男女平等的思想,同時給三個孩子教一樣的課程,練一樣的武。讓他感到驚訝的是,女孩們竟然跟男孩們一樣學得好,他得意的表示,這全都是因爲繼承了他聰慧的基因。
孩子們聰慧是聰慧,可是因爲有皇后的撐腰,少了很多規矩的束縛,天天將整個皇宮給鬧得個雞犬不寧,越長大,就越是惹得凌軒頭痛欲炸。
一會兒,他會驚訝的發現,他新做的龍袍還沒穿上一次,就被兩個小公主給剪碎了去給布娃娃當衣服穿。
一會兒,他又會苦惱的發現自己的龍靴裡竟然被放了兩隻夾人的小龍蝦。
一會兒,他會被他們給強行按倒在地上,拿着皇后的胭脂水粉在他的臉上一陣亂塗。
一日,凌軒上朝之時,隱隱覺得自己的背部瘙癢難耐,他眉心微微一皺,一種不好的預感再次浮現在他的腦袋裡,他總覺得,估計又是被那三個調皮搗蛋鬼給陰了。
可是礙於現在正在上朝,不方便在朝堂上就撓癢癢,只得咬牙忍受了下來。
下朝後,他委屈的指着自己通紅的後背,跟夏依依訴苦道:“依依,你看看,他們幾個居然在我的中衣上撒了癢癢粉!”
不錯,他們除了跟這凌軒學習以外,還跟着鬼谷子學醫煉毒呢,這癢癢粉就是鬼谷子教給他們煉製的第一個毒,他們這是在試驗自己的勞動成果呢。
不出他的意料,沒人心疼他,只有某人仰天哈哈嘲笑的聲音,笑聲衝出了寢宮,飛出了天際。
凌軒無奈的搖了搖頭,將中衣一甩,陰惻惻的咬牙道:“子債母償!”
“你要幹嘛?”依依警惕的望着他。
“你說呢?”
他的眼眸閃過一絲狡詐的笑容,飛身而上,一把撈起她就朝着牀上滾去。
“啊!你個混蛋,你放開我!”
“不放,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
“杜凌軒!”她怒道。
“爲夫在呢,你這麼溫柔的呼喚爲夫,是不是還不夠呢?”他狡黠的促狹着雙眸。
……
帳內掩蓋了一帳的羞澀,無人敢靠近寢宮打擾,就連屋外鳴叫的鳥兒都識趣的飛走了。
事畢,他呢喃的附在了她的耳邊,沙啞的道:“依依,我愛你!”
“愛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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