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劍,我答應告訴你怎麼運用意念的力量,來進行特殊的攻擊了。”
再三思考之後,夏侯淵極其不甘心的衝不劍說道。
這一下,倒是讓不劍有些意外了。
原本不劍還以爲,這夏侯淵最起碼也要做足表面上的功夫啊,好歹也得像快要被侵犯的無辜騷年那樣,象徵性的掙扎一下吧。
“還真是沒有民族氣節的傢伙。”
不劍看着夏侯淵,暗自嘀咕道。
話雖然是這樣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但是,像夏侯淵這樣,只是被不劍給小小的一威脅,丫的,他就立刻什麼都打算說出來了,這種行爲,還是很讓不劍瞧不起的!
不過,既然人家夏侯淵都已經同意,把自己的特殊攻擊方法告訴不劍,讓不劍來儘快的增加自己的實力了。
一時,不劍倒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擦!
也不想想,這有誰願意跟自己過不去啊?
然而,就在不劍都已經準備好了,要勉爲其難的接受夏侯淵的屈服的時候。
預料之中的意外,還是發生了。
只見,夏侯淵面色猛然一變,說:“不劍,我還有一個條件,希望你能夠答應。”
看着夏侯淵,不劍的眼睛微微的眯起,頓時,夏侯淵就感覺,自不劍的身上,有着一股子讓他身體很不舒服的氣息,瀰漫了開來。
可就在夏侯淵,自認爲,不劍會忍不住,對他出手,用暴力強行將他給那啥的時候。
“好吧,我暫時先忍了,不過,我可是希望你的條件不要太過分啊!”
不劍開口,這樣說着,與此同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劍這貨居然還看似不經意的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黑色長劍不屈。
末了,不劍還故意衝着夏侯淵感慨道:“我作爲一個後天極限武者境界裡的超超級高手,這人生還真是寂寞和孤獨啊。現在啊,我還真是嚮往以前,揮劍劈砍的日子啊。”
神馬鮮血拋灑,神馬屍橫遍野,神馬慘不忍睹只因爲伏屍百萬的原因拉。
這所有的種種,不論真假,還真個就被不劍這貨,有鼻子有眼兒的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自然,不管夏侯淵信不信,反正不劍他自個是被他自己的高超演技和漫天飛舞的吐沫星子,給說服了的。
“嗯,就這些了吧!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深信無疑的。”看着面色有些難看的夏侯淵,不劍認真的點了點頭說。
“我去!蒼天啊,大地啊,出師不利,有木有?有木有?我怎麼會敗給不劍這樣一個腦殘啊!”
這是夏侯淵心中的感慨,他自然是不會沒事找抽的說出聲來的,自然不劍也根本就聽不到夏侯淵心聲的。
還神馬,一個人單槍匹馬獨自挑了整個清風嶺,讓鮮紅的血液流淌成了一條小河!
還神馬,在一個月高風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丫的獨自一個人,殺上了白馬城!
還神馬,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從城門口一直砍到城主府,從天黑一直砍到天亮。
最後,丫的還吹牛說自己砍人砍的手都麻木了。
“不劍小子,你丫的是用劍的好不好?”
於是,聽了不劍雄偉戰績之後的夏侯淵,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在他的內心之中,很是突然的就升起了一股子鬱悶加上氣憤,還有惱羞的怒火。
“快說你的條件啊!難道,對於我剛纔的話,你不相信嗎?是不是非得要我自己親自動手,在你身上示範一下啊!”
不劍瞪起眼睛,衝着神情變化不定的夏侯淵如此說道。
“不劍,說實話,我還真是有些不甘心,就這樣敗給了你。我希望,你能夠站着不動,讓我再對你進行一次攻擊。”
夏侯淵忽而開口,說道。
“窩裡個去!夏侯淵,你丫的不會是在開玩笑吧。”聽了夏侯淵的話,不劍霎時有些哭笑不得了。
甚至,在不劍的腦海中,還忍不住的掠過‘是不是來自天外的族羣,智商都是這樣嗨啊’的問題。
“不劍,我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你能夠答應我這個條件,我不但會告訴你我如何運用意念力量進行攻擊的特殊方法,我還會讓整個靳氏家族,都對你做出保證三年之內他們絕對不會派出任何一位境界超越你的高手,去對付你!”
有些得意的衝着不劍眨了下眼睛,夏侯淵接着蠱惑說:“想來你自己也知道,靳氏家族既然已經知道了你老爹跟他們家族有着過節,那麼他們肯定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讓你離開的。”
夏侯淵的話語落下,不劍陷入短暫的思考。
原來,不劍之所以要跟夏侯淵在舞臺之上墨跡這麼久,其中就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在思考着要怎麼樣在暴露之後,以最快的速度,用最短的時間逃離靳氏家族。
動用老爹離開之前,給自己留下的那個底牌嗎?
如果這樣,僅僅只是爲了逃命,而動用了那張底牌,是很有些不值得的。
不劍腦海之中,這樣考慮着。
還是動用自己從馬化龍那裡得來的殘破的小塔?
說實在的,對於那殘破的小塔,不劍心中一點希望也不報有的。
雖然,自己在那破碎很嚴重的小塔之中,吃了不少的苦頭。
但是,這裡可是九龍嶺,可是靳氏家族的祖地啊!
就是用膝蓋想,也能知道,在靳氏家族的祖地,會有多麼些厲害的高手啊。
可如今,聽了夏侯淵的話,不劍的眼睛,卻是很明顯的一亮。
只不過,緊接着,不劍眼睛之中的亮光,很快便又平靜了下去。
“夏侯淵,你剛纔說的話,可當真嗎?”不劍語氣中帶着些玩味的說道。
“那是自然!”高高的將頭一昂,夏侯淵也不再故意的加以掩飾。
這既然你靳氏家族,都那樣對待我了。我不好好的回報一下你們,這事情貌似有些不好吧。
然後。
夏侯淵就那麼的站在舞臺之上,將他先前已經跟不劍說好了的賭約,又鄭重其事的說了一遍。
而這一次,在場的衆人,只要是耳朵不聾的,絕對是都清清楚楚的聽明白了夏侯淵和不劍的賭約。
自然,因爲靳氏家族的族人,有很多是不認識夏侯淵的,以至於,他們對夏侯淵的話語,也根本就不當做一回事啊。
不過,最終,在夏侯淵不顧一切的威逼之下,舞臺之上,顯耀位置處的五位身份格外高貴的老者,纔算是點頭同意了他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