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裡竟然是一片狼藉,那些剛剛落下來的人,竟然都在這裡躺着,。身上多處都有被松針扎過的地方,而且看起來,都是中毒的樣子。
中毒,是的,都是中毒,那是一種極爲獨特的毒藥,而這種毒藥一旦上身,人便會覺得全身暖洋洋的,很是不願意動彈,如果人就是那麼躺着,即便是睡覺也好,那不會有任何的痛苦,但是人如果想起來,一動轉身子,剛剛站起來,全身便會以內松針的毒素,導致全身開始麻癢難當,最後不得已還得是躺下來,而這樣的一種毒藥,卻是令得太多的強者難以抵抗了。
“這算是哪門子的毒藥,”知道了情況的唐偉不禁憤怒了起來,他還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毒藥,真是有些無語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卻是又傳來了,:“不要小看了這種毒藥,這可是叫做懶藥的東西,這東西,可是不便宜,我可也是花了大價錢纔買斷的,很貴的,如果你不信,你也試試。”
唐偉被那人氣的有些七竅生煙的感覺,他哼了一聲,怒道:“我燒了這片松林,我看你那什麼害人。”他說完一揮手,道:“給我燒了這個松林,還有那邊的竹林,我看他如何困住我們。”
那人好像是聽到了唐偉的話,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事情我便不勞煩你們了,我自己來燒,我想我的火,後應該很適合你們的。“話一說完,忽然一道閃亮從天際劃過,而後天邊便降落下來了大量的天火。
是的,就是天火,其實跟唐偉說話的人,沒有別人,其實就是齊帆,他一直都是在氣對方,要讓對方難以接受,神智有些不清的時候,他好可以陳趁虛而入。
而這個時候,卻是也達到了這個目的,齊帆將天火降落下來,其實不是燒東西,而是要困住這些人哦,而且誒還有,那邊是保護這片竹林與松林。
而也便是在天火降臨的一瞬間,那些松樹忽然搖晃了起來,而且在搖晃中,那些松針竟然是如同雨點一般的向着所有人飛射了過來。
細小的松針,其實根本就微不足道,若是在平日裡這些東西,不過是最細小的的東西,誰會去注重他們呢,但是現在,這些東西卻是成了最爲犀利的武器了。
是的,是武器,因爲這些松針之上有着毒,有着一種叫做懶毒的東西這東西誰若是中了,肯定是要趴在那裡,一直都不能夠起來的。
然而,想要躲開,那可是不太容易的,因爲這種東西他太細小,太過令人難以捉摸,所以根本無法真的去躲開。
而這位唐偉大統領雖然說修爲不錯,但是他現在可是真的有點兒沒辦法,他保護自己倒也還成,將防禦打開,抵擋那些松針,但是那些修爲低一些的,雖然說是也打開了防禦,但是卻不料,就在他們大開防禦之後,他們的足下卻是出現了問題。
那問題還很嚴重,因爲地面忽然變成了沼澤地。
是沼澤地,而且是最洶涌澎湃的那種,故此人們紛紛的被拉入沼澤,不過好在,這一次齊帆的佈陣並非是要殺了,他們,而是要抓住他們,故此這個時候,那些人雖然說唄拉入了沼澤地之內,但是卻並沒有死,而且被齊帆那邊的人給抓住了。
但是,卻是有些人,修爲夠用,沒有被松針扎到,也是沒有被人拉落入沼澤,此刻正自在上空盤旋,不但是要躲避松針,還要躲避空中不知道從那哪裡冒出來的竹子攻擊。
那些竹子,他們即便是離開了竹林,竟然那些竹子還是一樣,在他們騰空而起的時候,忽然忽然出現,將他們打下去的。
而對於這一點,其實唐偉現在想明白,對方現在不過是在戲弄自己了,人家現在可是弄好了陣法,將自己困在這裡,但是卻並沒有殺自己這裡的人,想來人家已經是有了萬全之策,他不禁無奈的深深嘆息一聲,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徹底的輸了,而且輸的連內褲都沒剩,簡直是慘不忍睹。
不過他這人倒也是肯服輸,他此刻大聲喊道:“我說,你是不是叫齊帆,你小子出來,我認輸了,你個哦我的這些弟兄們上了解藥,我馬上離開烽火州。“
“他竟然是向你認輸了?“州主有些不信的看着齊帆,他有些驚訝了,這位大陸之上,人人都覺得驕傲的很的大統帥,在這個時候,進入是認輸了。
齊帆微微一笑,道:“我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他這人的確是個光棍,看來有些事情還是跟他攤開了談的好。“
齊帆說到了這裡,不禁哈哈大笑,道:“你現在已經是我的甕中捉鱉,你現在的人馬已經剩下不足一千萬,這些人也是苦苦掙扎中,你想想,我會那麼輕易的放你們回去麼?”
“那你想如何?”談給倒也是識時務,竟然是直接問了出來。,
齊帆微微一笑,道:“我不想如何,我只是想你們留下來做客而已,不知道你們是否同意呢》?”
“你的意思還是讓我當你的俘虜麼?士可殺不可辱,你放馬過來,儘快殺了我吧。”唐偉這個時候又怒了。
聽了唐偉的話,齊帆不禁又笑了,他道:“你這人還真是死腦筋,我什麼時候說現在留你下來,你就是俘虜了,我是請你留下來,而不是抓住你了讓你留下來,如果要是抓住你了,我會說請你留下來這幾個字麼:”
唐偉這個時候聽了齊帆的話,不禁也是一愣,而後道:“你有什麼企圖?”
“我沒有什麼企圖,我不過是因爲敬重你而已,我現在想要請你留下來,你是否願意,如果我請你留下來你願意,我答應你,你的這些士兵,一個不少,我全都還了給你,而且我還替他們將毒給解了。”齊帆笑着說道。
“那如果我不同意呢?”唐偉問道,眼神中閃爍着一抹的狡猾的神色,他可不是什麼蠢人,他可是精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