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殷桃桃所熟悉的那個北鴻。
同樣亦是讓她覺得心安的男人。
“頭痛嗎?”她湊過去,從身後環住他,乖巧的幫忙按摩。
“嗯。”低應一聲,北鴻並未解釋,任由她揉來捏去,每次宿醉後的緊繃感一掃而空。
他幾乎不敢相信,桃桃隨手按捏幾下,就有這種神奇的效果。可逐漸恢復清明的腦殼,又不容他置疑。
一絲清流,緩慢的溫暖着他冰冷的心,大手不受控制的揚起,覆蓋在頭頂的柔荑之上,他的體溫,依舊冰冷的讓人心疼,“剛剛,嚇到了麼?”
桃桃愣住。
復爾搖頭,“沒有,只是有點搞不清楚狀況,鴻,你。。。一杯酒就能喝醉呀,而且,就連‘耍酒瘋’都和別人不大一樣。”
除了這樣的解釋,還會是什麼呢?
酒醉後,有人狂笑,有人大哭,有人睡覺,有人多言,不一而論。
那麼,北鴻像換了個人似地,也不算是稀奇。
“你覺得,那個我,只是‘耍酒瘋’?”真是稀奇的解釋,她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沒有尖叫的逃開,也沒有露出恐懼的眼神,甚至不等他來辯解,就自顧自的先幫他找好了藉口,爲他開解。
這丫頭,又讓他有刮目相看的感覺了。
“那不重要了啦,鴻,酒多傷身,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往後你還是少喝,不不不,最好是別喝,就保持現在的樣子,已經非常好了。”她忽然從背後,死命的摟住他的頸子,小臉整個埋入寬闊的後背,平緩劇烈跳動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