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澈摸摸鼻尖,嘟囔道,“太子大婚,不一定是要澈兒大婚。”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幾個字就把北皇的臉氣的白裡透紅,當然,這種白和紅,可不是健康的那種,先慘白後黑紅,氣的!
“澈兒,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鐵拳錚錚,骨節泛白,沙迦的凶氣,驚的躲在帷幔後聽牆根的皇后娘娘幾乎忍不住跳出來,生怕他一怒之下,傷到了心愛的兒子。
“兒臣自然知道。”話既然挑明瞭說,北澈反而渾身放鬆下來,他慢條斯理的坐下,端起茶盞,連喝說口,放下,顯然已經暫時安定下來,組織好語言,據理力爭,“父皇,請聽兒臣一言。”
“說!”齒縫裡擠出一個字,沙迦的眉毛和眼睛,燃燒着熊熊火焰。
“您別生氣嘛,先冷靜冷靜,兒臣纔敢繼續往下說嘛。”北澈平時就有點痞,這會兒更是變本加厲的沒正調,聽起來有些刻意,彷彿也想皆由此來緩解心中負面情緒。
“朕很冷靜。”沙迦脣畔,鬍子被呼吸吹的一顫一顫,“要是不冷靜,你還能好好的坐在這兒,邊喝茶吃點心,邊氣死你老子嗎?”
“您這話說的也太嚴重了,兒臣再不孝,也沒膽子氣死父皇吶。”一臉冤枉,北澈可憐兮兮,看錶情,還真像那麼回事。
可惜,他從小就在宮中長大,失去了二兒子,對這個還在身邊的長子,北皇珍惜若命,親自帶着,寸步不離,北澈的每一個表情,當父親的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哪代表了什麼含義。
沙迦會信,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