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迦又接着道,“女人破瓜,第一次總是場劫難,等完全好了,朕保證,你不只不會痛,還很爽快呢。”
淺離的小臉蹭一下,又被一層更劇烈的熱度籠罩。
原來皇上不是在說她的眼睛,而指的是那個難以啓齒的私密部位。
他他他他,怎麼可以把這麼隱私的東西說的如此理所應當,難道是碰過的女人太多了,已經不會把這種事當成不好當面言說的私事來看待嘛。
可她做不到呀。
畢竟,這還是人生的頭一次經歷,那種小女子的患得患失,羞澀苦惱,她還沒有克服呢。
垂下頭,舌頭也被吞進了肚子裡,淺離無話可說。
如果沙迦不時皇帝,她現在一定要把他趕出去,最好,永遠都不許他靠近,免得又想起了那些激情的回憶。
可悲的是,她現在也只能放在心裡腹誹幾句。
面對強大的沙迦,她本質上還是那個貪生怕死的小淺離而已。
她扭曲的臉被皇上理解爲身體疼痛難忍,“小東西,乾淨的衣服在這裡,朕幫你穿上吧,然後立即傳御醫過來,乖乖的,很快就不痛了呦。”
“皇上!!!”忍無可忍之下,淺離的聲音陡然擡高,“臣妾自己就會看,不必勞煩別人,而且這種事,您要怎麼跟御醫來描述病情??”
“實話實說唄。”沙迦聳聳肩。
“讓我死了算了。”哀嚎一聲,淺離覺得根本就沒法跟沙迦溝通。
她可沒那個臉,對太醫院裡的白鬍子老頭訴說,她因爲酒醉,莫名其妙就爬上了皇上的牀,然後她把皇上給‘吃’了,倒把自己弄的一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