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酒也會醉人吶。”酸酸甜甜也是酒,是酒就一定會醉,這個道理多簡單哪。
淺離打了個酒嗝,酒精已然開始佔據她大部分的意識,異常堅定的反駁,“臣妾沒醉。”
“好好好,沒醉,沒醉。”沙迦順着她說話,一彎腰,想把淺離橫抱起來,卻被她極爲大力的掙扎開來……
“皇上,男女……那個……授受不親,您別老……老碰我。”平日裡不敢說的話,在酒後就說的特別順溜,她的力氣變的異常大,沙迦一時間竟然沒法把她制住。
小東西不會想撒酒瘋吧?
沙迦終於開始擔心了。
“小東西,我們回房睡吧,你沒醉,我卻有點醉了。”他按住頭,揉了幾下。
“皇上,別……別擔心。”一邊打嗝,淺離一邊拍着胸脯保證,“墨染說了,臣妾要是行走江湖,也算……也算是個……神醫了哦,您醉了,沒關係,我來給您瞧瞧。”
她醉眼迷濛,晃晃悠悠的去抓沙迦的手腕,像模像樣的把手指搭上去,良久,驚呼道,“皇上,您的脈搏停了耶,怎麼辦,怎麼辦。”
沙迦哭笑不得,“淺離,你按住的是手背。”在那裡能感受到氣血波動才奇了怪了。
淺離把一根手指塞進小嘴裡,啃了一小會,疑惑的問,“我明明摸到的是手腕,怎麼會變成……變成手背了。”
那控訴的表情,活像是沙迦從中搞了鬼一樣。
沙迦心裡把安福罵了個狗血臨頭。
誰叫他後來又自作主張的給淺離多拿了一壺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