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嗎?”早些年宮裡有人中毒,御醫不是也給解掉了,在沙迦的心裡,中毒也是一種病。
“術業有專攻,當然不一樣。”淺離答的理所當然。
“小東西,你不是學醫的嗎?爲什麼你也會毒?該死的,墨染究竟教給你些什麼東西。”沙迦現在非常懷疑墨染的用心,淺離學會了毒術,就等於身上生出了倒刺,萬一將來夫妻兩人吵架,他可佔不到半點便宜。
淺離吐了吐舌頭,“學毒也是爲了更好的學醫啊,從這點上來說,都一樣啦。”
傻笑,無比的心虛。
這個時候還是要乖乖的,否則惹毛了沙迦,勤政殿的那一屋子藥材要不保了。
定定的望着淺離很久,終於在她嬉皮笑臉的討好下軟化,“小東西,那些東西以後少碰,雖然你對自己又信心,朕卻還是擔心有可能會誤傷,你能明白嗎?”抱緊了她,讓淺離的耳朵貼在胸口上,“朕不能沒有你,不能沒有澈兒。”
淺離心裡一陣說不出的感動。
小腦袋順從的貼了會,就又擡起,“沒有那些宮妃呢?”
蘋果般紅潤細緻的臉頰一下子被沙迦的狼牙給咬住。“醋罈子,朕每晚上都陪在你身邊,除了金鑾殿、御書房、然後就是勤政殿,有哪朝君王能潔身自好到朕這樣子,你還泛酸,還嗆人,哼,老虎不發威,你這小猴子要成霸王了。”
“哎呦,皇上,咱們談正事,人家就隨口問一句,沒別的意思啊。”討饒不止,她發誓,下次再耍貧,一定離沙迦遠遠的,免得他一伸手臂就能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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